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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又感到一大群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和赫敏身上,显然他的老同学们已经对号入座。卓恩斯似乎也想到了哈利那克制黑魔法的浑厚魔力,咽了咽口水飞快地说,“我发誓,我不知道他会炸了这儿,也不知道下面有学生!”“狡辩。”哈利抿紧了唇,几乎与Voldemort同时说道。这个奇妙的巧合让嘈杂的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古怪地在他们俩之间流转,谁也不敢说话了。哈利尤其觉得身上发毛,迎着Voldemort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的目光,心里一堵,不平地想着这麻烦大半是Voldemort的责任。哈利只得硬着头皮转移话题:“所以,看在你这么及时赶过来的份上,我能假设这件事跟你无关吗,Voldemort?”这话相当的斯莱特林。哈利闭上嘴巴,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斯莱特林七年级生里发酵的惊诧和沉默。“魔法部的行事有时候的确让人失望。”Voldemort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我还是比较希望你,啊,还有你的朋友们,哈利·波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Voldemort伸出手臂,指间骨色的紫衫木魔杖让人望而生畏。“完好无损。”他轻声说。无声无息地,哈利身侧的袍子撕开的裂口自发地缝合,眨眼间就看不出什么了。Voldemort敢打赌哈利都没注意到这个,但是旁观之人却都在看着,并发出惊愕的抽气声。不管相不相信,然而,Voldemort已经发出了足够的警告:凤凰社与食死徒的合作不容有失,黑魔王要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活着上战场。哈利的脸色终于缓和,他的目光扫过满身灰尘的同学,默不作声的教授和傲罗,满目碎石甚至地板不少地方都被砸出了裂纹。“如果你秉公处理这件事,我会更相信这句话。”哈利说道,“现在,能否请你们把这四个囚犯带去他们该去的地方,至少不是霍格沃茨。”他说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看向其中一个傲罗,对方迟疑着,踌躇地向Voldemort请示。黑魔王微微点头。“送他们去阿兹卡班。”他轻声说。卓恩斯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他忍住恐惧没有反抗。Voldemort注视了他一会儿,那双暗红色的眼睛让他颤抖起来——这是一个聪明人,Voldemort惋惜地感到满意。傲罗们最先带走了两个还能喘气说话的囚犯。等挖出被埋在石头下面的布莱德·诺尔,他已经变成了尸体——相当不幸,变故发生的时候他还在昏迷。那是一具几乎不完整的血rou模糊的尸体。等看清楚这一切,学生里面立刻传来阵阵干呕声,尤其是想起自己理论上也可能变成这样,就更止不住地呕吐。顺便说一句,吐得最厉害的就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这让Voldemort不怎么满意。哈利在战场上见多了被血族肆虐后的惨相,倒是并不受影响。等把昏迷的汉姆·罗波尔抬走的时候,哈利叫住了他们,他翻看了汉姆·罗波尔身上的镣铐,敏锐地发现内侧的魔纹已经被磨损得差不多了,那双手腕上全是伤疤——或许脚腕上也差不多?哈利不禁有些心惊,这才是对方不必解开镣铐就能施法的原因。这个时候,一个稻草色头发的巫师从门口走了进来。“主人,康奈利·福吉来了。”小巴蒂·克劳奇在Voldemort身边停下,弯腰恭敬地说。哈利顿了顿,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着用魔杖抬人的傲罗点了点头,后者回给他一个礼貌的欠身,才带着汉姆·罗波尔离开了。“波特,”Voldemort轻笑起来,带了点儿讽刺,“我想去校长室见一见我们的福吉部长,你肯定也有话想要问他,我猜,或许,关于你们的.s考试?”哈利翠绿的眼睛陡然眯起:“我不在乎.s考试,现在。”他看了一眼麦格教授,后者无声地点头。在一百多个人安静的注视下,他们往门口走去。突然地,一声让哈利熟悉的沉闷的响动传来——他猛然停住。“哦,不、不、不——减速防震!”让人心头发颤的高亢喊叫在头顶响起,哈利下意识地抬头,玛奇班教授和她的桌子正呆在一块地板上一同砸下来。哈利的手里还抓着魔杖,他本能地一挥——金色的符文在杖尖儿滑过的空气里一闪而逝,这块地板猛然停顿在距离地面几英尺的地方。一秒之后,才落在靠近门口的空地上,掀起一阵带有灰尘的风,发出轰隆的震响。整个魔咒课教室的地面都震动了一瞬,好半天,玛奇班教授才缓缓地、颤巍巍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多谢你,波特先生。”Voldemort也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幕同样半晌无言。“看起来你确实不需要担心。”他挑起眉说。第111章被唤醒的始祖(38)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里,福吉在两名食死徒的看管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他的礼帽。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四周墙上的画像们一个个都待在原来的位置,闭着眼睛小憩,一时间只有他们细微的鼾声。唯一没有入睡的,就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双手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坐在高背椅上注视着这位魔法部长,那湛蓝的眼睛少见地锐利。“今天的霍格沃茨格外忙碌。”他慢慢地说。康奈利·福吉停顿了一下,才抬起头来,他的脸色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健康。显然无论哪个人看见他都会认为这个男人满腹心事。哦,或许是一些忧国忧民的大事。“日安,邓布利多先生。”他故作轻松地打了声招呼。“我得说我应该怀念你。”邓布利多平静地双手交叉,指尖优雅地放在手背上。“不用勉强,或许你很快就会有大把的时间了。”他说。福吉显得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的语气太过肯定。他想要在心里嗤之以鼻,对方只是一幅画像,却与生前一样不那么讨喜。哦,或许唯一值得称赞的是画师赋予它一个正常巫师的品味——想想吧,挂在这儿的画像总不能画着某一届校长穿着绣满星星月亮的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他画像发出的鼾声停了。屋子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可惜除了两个默不作声的食死徒,谁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