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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心点儿,别摔了。”席宴清小心地扶着罗非的腰,“冷不冷?”“不冷。”罗非说完还皮皮地伸舌头去接雪,感到舌间凉丝丝的,他才又把舌头收了回来。等到小两口进屋的时候,雪就慢慢停了下来。罗非本来还寻思堆雪人呢,这下没戏了。太阳一照那么点雪一会儿就化没了,他只得窝在家里。在乡下基本都是这样的,入了冬之后就没什么事可干,家家户户都是在家里猫冬,等来年春天。也有些家里收成不好的就干脆进镇子上打个短工。席宴清倒是也想过去找个事情干,也好多赚点钱补贴家用,不过罗非现在情况特殊,他也就先放下了这个想法,毕竟目前来说罗非才是最主要的。当然,就完全闲着只看罗非肯定也不成,毕竟这一呆差不多就得是四个月。再说他还没放弃来年盖房子的想法呢。可是怎么赚钱呢?就在席宴清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来钱的时候,罗非突然给了他一个灵感。“清哥……”罗非舔着唇角说,“你说我拿个碗放点糖水冻个冰块能冻上么?”“晚上应该可以,白天还很难完全冻透,馋雪糕?”席宴清笑。“嗯。不过好像做不了雪糕吧,你会吗?”“不会。”席宴清吃过雪糕但他真不太清楚雪糕是怎么做的。可他知道一点,做雪糕,特别是那种鲜奶的雪糕,肯定要有鲜奶。还别说,他家真得弄头奶牛或者奶羊才行。孩子明年出生,必然要喝奶水,可到时候临时想找奶牛或者奶羊,找不到怎么办?所以这事还真得提前忙活起来。席宴清再次找到了韩阳,然而韩阳的二叔却没在。没办法,席宴清便跑了趟镇上,因为这附近的村子里也都没有合适的奶羊,有那几头,不是人家用着便是产奶的时间太长。席宴清感觉这样一来奶水肯定没多少营养。镇子上有专门卖奶羊的,有已经怀着小羊羔的,还有未受孕的。席宴清算算时间,感觉刚受孕的最适合,最好初乳能给孩子和罗非喝。可问题是,他不会养羊。这又不像鸡鸭或者小狗,好养活。万一没养明白,花钱是小,耽误了孩子喝奶就不好了。现在牛还放老丈人家养都没牵回来呢,就是因为养大牲口有不少讲究。于是席宴清转了一上午,羊没买,给罗非买了些牛奶和羊奶回去了。回去之后他也没先回家,而是直接找陈华章弄了个小木盘,木盘里头抠出个圆槽,打磨好了之后又切出一块可以放雪糕棍的小口,再弄几个雪糕棍。拿了这些,席宴清才回家,回家就趁着罗非睡觉的时候给罗非自制雪糕。他把牛奶加了糖熬好,倒进模子里之后又往里撒了一点蓝梅干。蓝梅还是他摘的,罗非晒的,撒一点进去看着起码不那么单调。味道好不好席宴清也不知道,因为赶得急,所以他只让陈华樟帮他弄了一个雪糕模子,他自己也就没尝到。反正夜里他悄声把这些弄好,盖上盖子放外头冻上了。最近晚上气温都是零下了,席宴清估摸着应该能冻好。为了给媳妇儿吃个完整的雪糕席宴清也是拼了。第二天,罗非吃过早饭之后感觉无聊,便坐在炕头上继续给孩子做小衣裳。雪糕这茬他倒是没提了,但是他一会儿就喝些水,感觉像是热得难受的模样,可一细瞅,身上也没汗。席宴清见状,把那个小木盒拿来了:“打开看看。”罗非一脸疑惑:“什么啊?小棺材似的。”席宴清也是服了这口无遮栏的性子了:“嗯,里头是个小尸体,你快打开看看吧。”罗非才不信,打开一看:“啊!雪糕?!清哥你做的?!”“不是我还能是谁?尝尝看。”席宴清捏着小棍把雪糕拿出来。刚才冻得有些狠,不好取,这会儿进屋化了一点,一拿就脱模了。“有才有才。”罗非咬一口,“唔,好好吃。你也尝尝。”“是还不错啊。”席宴清感觉这个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好一点。虽然没有他在现代时吃的雪糕那么棉软,正经说来这应该是个奶棒,但确实比那种纯冰棍要好吃得多。“谢谢清哥,太好吃了!”罗非舔着嘴巴,一点都没舍得浪费,“这是用牛奶做的吧?哪来的牛奶?”“去镇上买的。本来是想给你和孩子买头奶羊,但是合适的都是刚怀了小羊羔的,我怕养不好就先没买。还有瓶羊奶在外头呢,一会儿我热一点你尝尝看。卖羊奶的人说羊奶比牛奶多了股膻味儿,我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如果喝不惯就看看买头奶牛吧?”“奶牛?!我倒。清哥你再这样惯我小心我明儿个上房歇瓦!”寻常人家奶羊都未必买,如果村子里有合适的奶水充足的产妇就让帮着给一起喂头四个月,给些下奶钱,后面就给孩子喝米汤什么的,买羊的都很少,这还奶牛?!“我还是尝尝羊奶吧。”罗非还真没喝过羊奶,上一世没有,这一世也没。席宴清去把羊奶热了,给罗非拿过来,罗非尝了尝,咕嘟一下,过一会儿,咕嘟咕嘟咕嘟,一口气儿全喝了!罗非舔掉奶胡子:“哪来的什么膻味儿?这多香啊?感觉比牛奶还香。”席宴清:“……”罗非说的是真的,并不是因为奶牛更贵而强装,他是真觉得羊奶特别香。席宴清一看,这羊是必须买了,而且也不用等了,最好现在就买了产奶的羊,孩子喝是孩子喝的,罗非这会儿先喝着也好,免得后期再缺钙什么的,以前广告里不是都那么演么?孕妇要补钙还有叶酸巴啦巴啦……席宴清又开始打听奶羊的事了。这日罗非在家包了点饺子,席宴清去给梁大夫老两口送了几个,之后顺道叫骆勇过来吃。骆勇一听席宴清还惦记买奶羊的事,想都不想地说:“依我说席哥你也别找了,我这两日要去找景荣,顺便给你牵两头回来得了,他那肯定有。”“你要去找景荣?”席宴清问,“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找他?”“景荣从家里出来了,他分了些羊,带着羊彻底从家里离开了。这会儿在黄坛镇上,那儿有他家的一块地,那块地也分了他,以后他怕是不会再回去了。”“啥时候的事?”“就昨儿个我收到的信,我请了梁大夫给我读的。景荣问我有空没,有就去帮他点忙。分他那片地是家里最不好的地,他说在那儿不成,他也要换个地方。这几日家里没人看着他离不开,他寻思要我去帮他一阵,他去找找新地方。”“干嘛不让他来这看看?”席宴清笑说。这纯是玩笑话。“嘿我这不就打算去给他看家嘛,让他也过来瞅瞅。我觉着这儿挺好的,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