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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似乎是饿了。因为罗非小心摸了下,发现孩子并没有尿。罗吉听到侄儿的哭声:“席弟,你们先回吧,小老虎许是饿了。”席宴清一寻思孩子毕竟是第一次出来,也确实久了些,便说:“那大哥我就先回了。”“我和景容在这儿帮大哥干完了再回。”骆勇说。“那成,辛苦你们了。”席宴清去河边洗了手,感觉手凉没有先抱孩子,只是搂着罗非往家走。“看来小老虎也喜欢外面。”罗非小心在儿子软嫩的脸蛋儿上亲一口,“以后天好爹就带你出来浪!”“你小心他以后不肯回家。”席宴清笑说,“到时候有你哭的。”“不会的,他像你,又不像我。”罗非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是一出门野起来就不爱回家。人家都到点儿回去吃饭,他这还拉着小区里的小伙伴儿们到处疯呢。“哪能跟我小时候比。其实我当时也很想出去玩儿,只不过是关着没法儿出去而已。”席宴清抱过孩子,“不过没关系,咱儿子要是喜欢,以后我就多带他出去玩儿。”“哎哎,别厚此薄彼啊,记得也带上我!”罗非戳戳席宴清的胳膊,“不是你说的吗?有了孩子我也是宝贝!”“嗯,宝贝。你是我家的大宝贝,小老虎是小宝贝。”席宴清笑着瞅瞅怀里的小的,再看看身边的大的,突然把眉头一皱,“媳妇儿,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臭……”罗非瞅包被,“肯定是他拉了!”两口子对视一眼,赶紧去了就近的陈华樟家!怪不得这一路上都安静给力呢,原来憋了个大的啊!作者有话要说: 真有点向往文里的生活了……我喜欢慢节奏生活QQ第66章订个娃娃亲?说来也是赶得巧了,罗非和席宴清到的时候,小木匠也刚拉完粑粑,换尿布的时候弄出来的味道还没散呢。这下小老虎的尿布一抽出来,这满屋子的臭味儿就别提了,好悬给罗非熏个跟头。两个孩子倒好,拉完就要吃,也不管屋里臭不臭,吃奶吃得比什么时候都香。罗非也是服了:“清哥你喂着吧,反正来都来了,我去看看家具。”家具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放着呢,上了漆还没彻底干透。韩旭也想出去走走,便让陈华樟看着孩子,随后带罗非去了家里专门放家具的地方。陈华樟家很大,因为平日里要存木材还要放家具,所以他们的前院可以说是华平村最大的了。院子里还有一间仓房也不小,存了不少的木料。罗非看到陈华樟给他们打的家具了,三个卧室各一组衣柜,主卧的大,两次卧的小。还有厨房的碗柜,以及一个大书案。以前席宴清和罗非画图写字要么在炕桌上,要么在地桌上,这回弄了个书案,可以在把笔墨纸砚都放书案上了。书案还特别配了一把椅子,都是用同样的木料做的,外观简洁大气。席宴清听了罗非的意思,特意让陈华樟用的浅颜色的木料,所以做出来的家具都是淡淡的原木色。虽然以古人的眼光来看这颜色不够华贵,可罗非觉得浅色能让屋里更亮堂。本来在这边没有电灯,也没有透光玻璃,屋子里常年显暗,如果家具再用了深颜色,那可真是无比压抑。罗非才不想看个家具都压抑,所以能用浅色的全部用了浅色。“当初你家大老虎跟我家木匠兄说他想做这样的家具的时候,我和木匠兄还想着这做出来能好看么,现下看着也好看呢。而且感觉特别好用。”要不是因为家里的家具都是成亲时新打的,韩旭都想换一套了。那衣柜还弄了带挂子的,衣服可以挂进去,不怕出褶子了。还有柜子里弄了抽屉,一些小来小去的东西都可以放在里面而不显杂乱。“回头还得麻烦你家木匠兄多弄几个衣挂。这样一来晾衣裳也好晾了。”不然就搭在栅栏上,每次衣服干了都会有地方拱出来,想弄平很麻烦。虽然他们在乡下,大多数时候都在干活,但他还是希望能整洁点。不然浪费了席宴清的身材了。那么好个衣架子呢!“看得怎么样了?”席宴清把小老虎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同样抱了孩子的陈华樟。“很好啊,很喜欢。”罗非笑说,“有劳木匠兄了。”“是我该谢谢宴清才对。”陈华樟由衷地说,“这样式要不是宴清画出来,我肯定是想不到。我琢磨着待来年再接活儿的时候给客人瞧瞧。”每个年代都有每个年代独有的特色,做家具这一方面也是一样的。但任何人都免不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若真的实用,总会有些人做出新的尝试,而这也是他们的一大卖点。毕竟不能总跟着人家走同样的路,要学会创新才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到新房去?”韩旭问。“现下房子倒是盖完了,但还要晾一晾。另外地窖也要好好弄弄,西边还要弄个仓库。”席宴清说,“预计下个月中旬搬进去吧。”“那敢情好,到时候就离着更近了,我和二宝也能多走动走动。要不我成日里带着孩子在家都快无趣死了。”韩旭说,“哎二宝,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孩子们订个娃娃亲?”“订呗。”罗非说,“不过你说孩子们长大了万一不乐意咋办?”虽说这里互相熟悉的人之间给孩子订娃娃亲的很多,免得等孩子长大了再找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可万一小老虎不乐意呢?或者小木匠不乐意。“反正到十六了不成亲婚事就算解了,可以另找,随缘嘛。”韩旭说,“咱们不都是这样吗?我觉着也挺好。”“清哥你看呢?”罗非觉得这事不能自己拿主意,毕竟播种人还在场呢。“我觉得可以。”席宴清说,“下回来的时候带个信物吧。”“好,带信物。”罗非抱过小老虎,“那我们就先回了。今儿个第一天带小老虎出来,实在有些久了。”罗非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孩子凉着什么的。“那成吧,你们慢点儿回去。”韩旭跟陈华樟把人送到门口,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得更近,心情都跟着好起来了。路上罗非还想着订娃娃亲的事,问席宴清:“清哥,你说订娃娃亲好吗?”席宴清说:“万事皆有利弊,不能说好不好吧。但是这里的现实环境就这样,与其长大之后天天面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我觉得青梅竹马在一起也不错。至少知根知底。”席宴清凑近罗非的耳朵:“你扪心自问,如果当初你知道不是我接收了席煜的身体,你还敢嫁吗?”敢吗?罗非问自己。当然不敢,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与自己在生活观念上必然存在明显差异的人,怎么一起过一辈子?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估计如果是那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