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立,再看看吻得忘我的两个人,小动作的拉了张云立一下,示意他趁大家还在起哄先走吧。可张云立就像是扎根的枯树,不动如山,非要亲眼看到自己风干倒下的模样一样,握紧的指节都有些泛白了,却还是不肯松开。有人也反应过来了,熟一点的看出不对劲,劝了他一两句,张云立没理会,只死死的盯着拥吻的那两人,觉得胸口有点疼。什么时候对谢砚动的心思,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他曾经是有过机会的,不是跟谢砚上床的机会,而是用自己一颗真心换谢砚一次认真的机会,是他犹豫了,他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他自作聪明,以为遵守游戏规则,就可以不出局。可他忘了,感情不是游戏,没有存档读档的机会,更没有复活重来的余地。这个吻,大概持续了有好几分钟,吻到动情的时候谁还管这是地狱还是人间,紧贴在一起的下身都起了反应,迫不及待的叫嚣着难忍的欲|望,赵无眠咬了一下谢砚的唇,将搂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调整了下呼吸。看着谢砚绯色一片的唇瓣,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强制自己移开了眼。望向一边站得背脊挺直的张云立,再扫视了一眼周围起哄又安静下来笑得暧昧轻佻的众人,赵无眠声色低哑的开口道:“今晚,酒都算我的。”谢砚闻言楞了一下,旋即便笑开了,眉眼微挑,脸上还带着动情的微红,笑得肆意又撩人:“别说我没请喝酒啊,算我男人的。”他这一句话音一落,全场跟疯了一样的欢呼起来,响声震天,谢砚捂了下耳朵,凑过去跟赵无眠说:“我好像有点醉了。”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就洒落在赵无眠的脖颈处,还恶作剧的舔了赵无眠的耳垂一下:“我们回家。”谢砚上车后把车窗摇下来了些,大概是因为吹了冷风的缘故,到家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些了。被赵无眠一路牵着上楼,回到房间,随着房门“吧嗒”一声阖上,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湿漉漉的一个吻,谢砚忍不住了,把赵无眠推到在床上,扯着他的衬衣衣领,恶狠狠的问:“说,哪来的妖精鬼魅上了我男人的身?”谢砚语气是狠的,眼底也是狠意,只是嘴角的一抹笑出卖了他的情绪,赵无眠摸了摸他的唇角,也跟着弯了弯唇:“在我身上的人,不是你么。”“不得了。”谢砚被他这一笑晃得有些心头一窒,旋即心跳更加不受控制的欢快的叫嚣起来,“你竟然笑了。”谢砚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手势变换着比划了好几个手印,一本正经的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恶灵退散!”赵无眠这次是真的被他逗笑了,低笑出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朗朗如月,又如沐清风。他屈肘撑起身子吻了谢砚一下,抵在谢砚大腿根部的灼热也随着他的动作磨蹭了一下:“大仙都告诉我了。”赵合这几天都没有再找过他,他原本还有些奇怪,没想到……谢砚暗地里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原来,他说要忙的私事,就是这件事……谢砚往下按住了赵无眠不安分的勃|起,俯身下去隔着裤子的布料,落下一吻:“所以你是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他边说就边咬开了赵无眠的皮带,慢条斯理的,衔着裤头,往下扯。——拉灯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懂的。第27章第二十七章清理完以后被抱回床上,谢砚笑得一脸慵懒的靠坐在赵无眠的怀里,喝着温热的水润嗓子,耳边就响起了一句:“那晚也这么疼吗?”谢砚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他以为赵无眠是意识到什么不对了,抬眸,却看到他眼里盛满的怜惜和懊恼,连忙就又压低头喝了口水。现在坦白……会不会被揍?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往里推了推,余光瞥见进门就被搁在了枕头边的玉章,内心挣扎了几秒,伸手握住了赵无眠的手。“赵无眠。”他改成十指紧扣的握法,指缝间都没有留下半点的缝隙,“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不会生气?”赵无眠的声音很轻,似是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落在人心上:“不会。”“为什么不生气?”谢砚皱了一下眉。赵无眠察觉到他的不满,就想了想,才问:“骗财还是骗色?”谢砚心头有些微涩,赵无眠大概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可他这次,没有开玩笑啊……“算是骗色吧。”他笑了笑,可是笑意还没到眼里,就淡了去,“那晚,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们俩什么都没发生,从头到尾,占便宜的人都是我。”他甚至有过一瞬间想趁醉上了赵无眠的想法,尽管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可他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我不是个好人,甚至很渣。”谢砚顿了顿,垂下了眸。他想问这么渣的我,你还要不要……问不出口。他甚至有点不敢去看赵无眠,怕在他脸上看到失望看到愤怒亦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头顶落下了一个轻柔的触感,谢砚意识到那是什么,浑身一僵。“我很高兴。”赵无眠答非所问,“我没有伤到你。”如果那晚他和谢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今晚,在他怀里的谢砚,才是他的第一次。他很高兴自己还算温柔克制,没有伤到谢砚,也没有把他弄得太痛。虽然很想在谢砚干净的身上落满自己的印记,可他压下了这样疯狂的念头。已经够疯狂的了。浴室每个角落里都有他们yin|靡的罪责。谢砚契合他的灵魂,也契合他的身体。骗财骗色算什么,偷偷骗走了他的心,这才是罪大恶极。谢砚指尖微颤的把玉章拿起来,攒在手心,转过头去看他:“我是骗子,你是贼,我们俩谁也别嫌弃谁。”不等赵无眠为自己辩驳,谢砚就把玉章戴在了他脖颈上。“我偷了什么?”赵无眠看了一眼坠在胸口的玉章,握住了谢砚的手。随身戴了二十几年的玉章,现在……给他了吗?谢砚反握住他的手,望着他漆黑透亮的眼眸,一字一顿的控诉:“你闯进了我的心房,偷走了我的心。”赵无眠有些想笑,谢砚又开始不讲道理了。他还有些想跟谢砚纠正,心脏是中空的肌□□官,有左心房、左心室、右心房、右心室四个腔,心房里是没有心的,心脏的概念远比心房要大。微凉的玉章贴在肌肤上,他只是浅笑着亲了一下谢砚的指尖,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认罪。”谢砚沉默了几秒,伸手把床头的灯关掉,像是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