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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眼里动作极其温柔。一旁的董纯看得惊讶无比,这才发现自己最大的敌手竟在这里,立马也挤到床边,道:“你是谁啊?君庭哥哥现在需要休息了,你别在这里吵他。”傅芷玉抽空看了她一眼,发现对方只是个黄毛丫头以后便不再理会,摆明没把她放在眼里。邵玄芝微皱眉头,对身旁的柳乘风说:“这屋里人太多了,你去把窗户打开。”又看了一眼闫鸣岐,道:“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也先离开吧。”闫鸣岐从刚才为止就一直愣愣地看着慕君庭和傅芷玉的互动,此时遭到邵玄芝的驱赶,他也只是继续看着慕君庭,但对方依旧在安抚哭泣的傅芷玉,自始至终未看自己一眼。虽然在意那两人,但闫鸣岐果然还是无法忘记刚才“死劫”的事情:“但是……”“不要让重复第二遍。”邵玄芝声音很冷。逄婵见状微微眯了眼睛,走过去一把抓住好友的胳膊把他往外拖,而闫鸣岐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般,只会盯着慕君庭瞧,可直到他出了门,对方都不曾抬头看过他。看着好友失魂落魄的样子,逄婵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怒火:“你打起点精神来,别这样跟个怨妇似的。还有,刚才那女人是谁?”闫鸣岐一脸灰败,过了很久才道:“水碧仙子傅芷玉……知道吗?”逄婵怎么会不知道?傅芷玉可是武林上公认的美人,更是很多江湖侠士的梦中情人,传言她性格极好,一身剑法出神入化,也是四大剑派之一、姮嫣剑派的代表人物。但没想到……她似乎和慕君庭关系匪浅。逄婵当然也觉得傅芷玉长相不错,但这人现在可是让好友难过的元凶之一,因此青年对傅芷玉的好感瞬间消失。没有发现逄婵的义愤填膺,闫鸣岐笑了笑,继续道:“她和君庭在十八岁那年相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笨蛋家伙动心的样子……说起来,他们两个能在一起,还是我的功劳,连定情信物都是我帮君庭交给她的。”“君庭他……很长情,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只是几年前,芷玉突然说搞不懂君庭在想什么,就消失了……也让向来不爱喝酒的那人酩酊大醉了好几天。”闫鸣岐虽然还是面带微笑,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苦。修道之人娶妻生子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多数人都是选择留下子嗣再上山修炼,只是因为慕君庭父母早亡,又生长在玄清观,所以并没有延续香火的必要,连带着对儿女情长都完全不在意。只不过后来慕君庭遇见了傅芷玉,那女子让一向严厉的邵玄芝都赞赏有加,甚至有想把她纳入门中的想法,所以闫鸣岐一度以为这两个人是真的会一直过下去。可那时的傅芷玉却选择了离开,就像她现在选择突然回来了一样,让闫鸣岐完全猜不到理由。第二十三章“恐怕,你中的是三花粉。”邵玄芝给慕君庭把过脉后道,他一生也颇为传奇,见多识广,所以也能分辨出毒的种类:“此毒是用三种毒花制成,虽不致命,但每隔三日便毒发一次,发作时浑身疼痛难当,如同将全身骨头打碎一般,因此很多人都撑不住这种折磨,而在后期选择自行了断。”傅芷玉擦干眼泪,忙道:“可有解决办法?”邵玄芝微微摇了摇头,道:“此毒是当年童无情为了报复一位拒绝她求爱的男子而制成,十分罕见,解药也只有她有,连魏南北都束手无策,只能帮助缓解发作时的痛苦,却无法完全根除。”慕君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表情却依旧很平静。董纯第一个跳出来,道:“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君庭哥哥受这样的罪,我真的、愿意为他过毒!”老调重弹,慕君庭难以觉察的皱了皱眉,才劝解道:“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我说过,我不会同意的。”倒是一旁傅芷玉见状不甘示弱:“过毒……?我、我也愿意,我欠君庭太多了,所以……”“好了,”慕君庭轻声呵斥,看了看傅芷玉,道:“不要胡说了,这毒岂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受的?再说,你并不欠我什么,当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傅芷玉闻言眼泪又掉了下来,满是羞愧,主动握紧了慕君庭的手,青年道士想甩开,最后却没有那么做。“好了,他们两人久别重逢,怕是有不少话要讲,你随我来。”邵玄芝欣慰的看着这两人,转头对董纯说。董纯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在邵玄芝面前也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的跟他离开。等那两人一走,慕君庭就突然将傅芷玉握着的手收了回来。就算再傻,傅芷玉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转变,她抬起有些哭肿的眼睛,困惑的看着慕君庭。青年道士摇了摇头,道:“你回来又想做什么?”“我,我……”没想到会突然面对质问,傅芷玉一脸无措:“我只是想补偿你……”“我说过,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慕君庭抬起好看的眼睛,看她:“当初受你蒙骗,让你盗走我父亲留下的遗物,是我识人不清,我认了,但我不明白事到如今,你为何再回来?还做出这种余情未了的样子……我还有什么可让你贪图的吗?”他是真的不解,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伤透了他的心,但也是以前的事了,他一向是个冷情的人,所以此时再看到对方,心里竟是一点涟漪都没有。傅芷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哭哭啼啼道:“那……那你刚才为何还对我那么好,我知道,你其实……”“不,那都不是真的。”怕对方以为自己还对她有什么想法,慕君庭澄清。其实他刚才真的很想直接让这个女人离开,可他突然想到,这说不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闫鸣岐不再执迷不悟,能够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可想起刚才闫鸣岐的表情……慕君庭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努力想抛出脑海。“我早就觉得自己看不透你,当初我们那么相爱,我都觉得你离我好远,可现在……”傅芷玉看着他,满是心痛。慕君庭蹙眉:“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话了,毫无意义。”他叹了口气:“无论看透看不透,我当初对你付出的可是全部真心,可你却是带着目的接近我,骗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又一走了之,我难道应该原谅你吗?”和他指责的内容不同,他的语调软绵绵的,似乎并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