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权奕江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然噙起一丝微笑。

    东宫黎见苏慕鱼出手似闪电,突然去抓住那大汉的肩膀。

    那被抓住的人也不像东宫黎料想的那样弱,居然身子一低,就把肩从苏慕鱼手里抽了出来。

    苏慕鱼碍着周围的一群人,也只是再去抓住他的衣袖,没想到那大汉似滑溜的鱼一般抓不住。

    苏慕鱼五指去抓他的门面,那个大汉怪叫一声,“啊!你一个大男人打架,怎么像娘们似的喜欢抓人面皮。”

    苏慕鱼也不与他理论,步步紧逼的去攻取他的上盘,那大汉退无可退也只能见招拆招。

    东宫黎看到苏慕鱼突然对这个人出手,感到十分不解,看向旁边古溪的时候,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二人打架。

    “好的很,他马上右手要抓你肋下,反身去攻他右臂……好,躲得好!”

    东宫黎看他如此,有些怪道,“你干什么,苏慕鱼和人打架,你还不去帮忙?”

    古溪盯着两人斗架,眼睛斜都不斜的道,“帮忙?你让我帮谁?”

    “自然是你的师侄苏慕鱼啊。”东宫黎急的又补了一句,“苏慕鱼的性子从不轻易惹事,他既然出手抓这个人,一定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古溪点点头,道,“嗯嗯,确实有问题,我现在也看出来了。但是你非要上我上去帮忙的话,我也不知道帮谁了。”

    见东宫黎有些着急,他又接着道,“因为……他们一个是我师侄,一个是我徒弟,两个小辈比划,哪有我去插手的道理,即使一定要插手,我肯定帮我徒弟。”

    东宫黎一听才恍然大悟,难怪古溪一直在提点他们的招式,他也是在观察两个人的身手都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那个大汉起码四十多岁了,也不像那晚来行刺的人。是了,听说有一门手上的功夫叫做易容,能够替人改头换面,自己虽然不在江湖中行走见识过,但是也听别人讲过。

    仔细一看,这个大汉的表情邪气的很,手上与苏慕鱼过招,脸上还能挤出几丝顽劣的笑,看上去就和这张饱经沧桑的脸不协调。

    大概过了一百招的时候,那大汉突然大喊,“不打了,不打了,还没完没了了,招你惹你了,不就是把你那小相好的挤着了吗。你放开我,我给他再正正经经的赔个不是,至于……”

    话未说完,古溪就过来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臭小子,你说什么呢?这小姑娘不是你看中的吗,怎么嘴里没轻没重的!”

    那大汉愣了一下,一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生气的迎上古溪的责骂,火冒三丈道,“谁看中的?!你个老头子天天管着我练功就算了,现在还想插手给我塞女人了?”

    古溪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直打得他头顶冒了三丈的火给熄灭点九分。

    “死小子,你再说话没个把头,师父我非得把你脑袋砸出个洞,好瞧瞧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苏慕鱼此时也走了过来,天月手里拿着人皮面具,一见他走过来,立刻把手上的东西摔给了苏慕鱼,他恨恨的咬牙道,“我是废了多少功夫才弄到这么张皮,你自己瞧瞧它的做工,如果不给人摸到我的脸,任谁也猜不出我是谁,偏偏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苏慕鱼脸上一贯的浅笑,他把人皮面具拿在手中看了看,道,“确实是精妙的很,任谁也看不出来。不过你虽然戴了这张皮,性子却改不掉,我认识你十几年了,别说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你就是隔着房间说几句话,我也不难发现是你。”

    古溪凑了上来,也好奇的问道,“我和他也认识了十几年,他还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大的,我怎么没瞧出来端倪,若不是你们交手,这小子就算在我身边站着我也认不出来他。”

    第四十一章场上刁难美人(一)

    “师父,那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不是……”

    “莫打岔,我在问话呢,怎么说不都是一样,别在我耳朵底下叽叽歪歪的!”

    天月……

    东宫黎……

    苏慕鱼……

    “我能认出天月师兄,是因为他说话的语速,还有习惯用语,最明显的是他道歉时双手合在一起,还夸张举过头顶。这样我都看不出来,那这些年我也白跟着师兄了。”

    天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小时候跟着我也就罢了,虽然爬树打架的事你从来不参与,但是总还是个听话的小师弟。这几年越发过分了,不仅不太听话,还帮着师伯监视我,我现在躲你还来不及,也求你别跟着我了。”

    话刚说完,大殿之上就突然起了一阵sao动。

    原来是三大裁判都已经到场,公子扶风坐在殿中,左手边的是雅僧无虞,右手边是绝色调香师笕蝶。

    这三人都是制香品香的高手,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也是颇为雅致。

    这边笕蝶先开了口,“这殿中是谁放了丝鸢花?”

    下人回答道,“禀姑娘,这是章叔买来装点大殿的,不知可有不妥?”

    笕蝶点点头,“你先把它们全部撤了下去。”

    众人有些不解,丝鸢花是名贵品种,寻常难以得见。

    笕蝶站起身来,对众人解释道,“有些人很喜欢鲜花,却厌恶香料,也总说调配的香味比不上自然的花香,每每屋子里摆放大把的鲜花,却把香炉香囊都丢的远远的,怕花香沾染到就不够纯洁。”

    她顿了一下,又颇有些得意的接着说,“其实我们调香也是一样的,在我们配料的过程中,除了要净手和清心外,也不能沾染其他的俗物,哪怕是气味最淡的丝鸢花也不能放在这里。”

    笕蝶的话音刚落,殿下的鼓掌声经久不绝,连一旁的扶风公子都不住地点头称赞,无虞作为出家人也就没有过于参与调香大赛之外的事。

    人群里不断有对笕蝶的溢美之词。

    “真是好见识啊!”

    “笕蝶姑娘对调香之事真是格外的虔诚……”

    “说得太好了……”

    正在笕蝶一脸满意的坐回位上时,一个极为突兀又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原来是天月一把抹上了手上的人皮面具,他在人群中叫到,“说的有什么好,简直是自相矛盾,实在是故作姿态,老子真是听不下去了。”

    人群里起了一阵sao动,大家纷纷指责天月太过胆大妄为。

    笕蝶回过身来,盯着殿下这个天月假扮的大汉,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极有教养的说,“阁下,不知你有何见教?”

    “笕蝶姑娘不要理会他!”

    “他就是来捣乱的。”

    “对,叫人把这个捣乱的打出去!”

    “打出去!”

    “把他打出去!”

    ……

    众人正在纷纷责骂天月,却见笕蝶伸手挥了一下锦袖,于是整个大殿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