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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安芷搓着双手,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 “你想说什么?”萧恒裕有些好笑地看着安芷局促地样子,不知道为何,他很是享受看到安芷这副样子。 “王爷,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安芷靠近萧恒裕。 女子身体独有的体香传来,萧恒裕不由得心神一晃。 “王爷,这……这外头可都是在传我们……我们断袖之癖……” “什么?”萧恒裕突然间感到头一阵疼。 “断袖之癖啊王爷,就我们……您想,若是今晚下官留宿王府,这要是传了出去……”安芷实在是不敢想象会发生些什么。 “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萧恒裕额头青筋一跳,干脆拉着安芷下了马车,然后一把扛起她,在一片围观的人的震惊下,走进了豫王府。 卷二 第贰佰叁拾柒章 交心(叁) 豫王扛着一个男人进了豫王府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帝都。 宫中,皇上听着桂九那绘声绘色,恍如亲眼所见的描述,不由得一阵头疼。 “桂九,你所言,可是属实?”皇帝闭着眼问道。 “回皇上,这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帝都,奴才知道的,还算是晚了。”桂九拖着长长的调子答道。 “豫王带着进王府的那个男人,是谁?”皇帝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问道。 “回皇上,是巡按安道全。” “什么?安道全?”皇帝面色一沉。 桂九在一旁表面平静,内心却在狂喜,没错,豫王扛着一个男人进了豫王府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朝中都默认了豫王是喜欢男人的,但是经过他桂九桂公公这么一掺和,就连深宫的娘娘们都知道了这些事。 那个萧灵韵凭借着长公主的身份,对他桂九十分无理,这安道全既然是接了皇上的圣旨,奉命查清驸马一案,他当然要暗地里搞点小破坏。 而一旁的皇上却是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本来被自己相中为驸马,但是却不料他却严正地拒绝了自己,于是,他一怒之下,多年没有重用这个意气风发,一心想要再仕途上做出点事来的少年。直到这几年气消了些,这才某一日点了他为巡按,放了出去。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如今在自己记忆中就连容颜都已经模糊了。皇帝叹了一口气。 “桂九,传朕旨意,明日,让那安道全进宫一趟。” “是,皇上。” 宫中的旨意很快便颁布了下来,并且,因为事情闹得太大,豫王府的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眼中,当安芷在豫王府接到皇帝的圣旨的时候,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萧恒裕一眼。看吧,这一扛,抗出事情来了吧?就连皇上现在都想要见她一见了。她可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等到桂九一走,安芷便垂头丧气地拿着圣旨坐在一边。 “你怎么了?”萧恒裕问道。 “王爷,你现在可是知道我并不是我表哥的,你说,万一我这一进宫,要是被皇上发现了可该怎么办?”安芷闷闷地道。 “你这易容术,十分精湛,而且,你那表哥,之前可是触怒过皇兄,从那以后,皇兄便几乎没有召见过他,所以,你无须担心皇兄会将你认出来。”萧恒裕安慰道。 “触怒?”安芷眨了眨眼,看着萧恒裕,不过,很快她便想起来,当年表哥可是拒绝过皇上亲赐的婚姻的,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然而,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放心,明日,本王会陪你一起进宫。”仿佛看穿了安芷心中所想,萧恒裕伸出手拉住安芷的手道。 “王爷……”安芷蓦地红了脸,就在萧恒裕以为安芷终于算是有了点小女人的样子的时候,安芷突然来了一句。 “王爷,若是这样,皇上都相信我们……我们……” “你想说什么?”萧恒裕直觉安芷此刻说不出什么好话,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要是皇上都相信我们是断袖,这该如何是好啊……”安芷轻声道。 “……” 卷二 第贰佰叁拾捌章 进宫(壹) 翌日,安芷天不亮便起了床,让林意茹在她脸上折腾了大半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出房门。 安芷一出房门便看到萧恒裕站在自己面前。 “王爷,您这么早?”安芷眨巴眨巴眼睛,再三确认,才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走吧。”萧恒裕没有多说什么,看到安芷出来,便转身就走。他健步如飞,安芷只得小跑跟上。 王府的马车就等在安府门口,今日负责护卫的是元坪,也算是安芷的老相识了,看到安芷,元坪依旧傲娇地只朝她点了点头,安芷耸耸肩跟着萧恒裕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萧恒裕便塞了一个小册子过来。 这是一个牛皮的小册子,可以看得出有些年代了,然而却依旧保管地很好。 “王爷,这是什么?”安芷托着这本小册子,不解地看着萧恒裕。 “宫规。”萧恒裕闭着眼,看都没看安芷一眼,顾自在一旁斜躺着。 “啊?”安芷的神情一片茫然,什么意思,宫规? “你从未进过宫,而你表哥却是当年进过宫的,本王还与他曾有一面之缘。”萧恒裕的思绪飘向了从前。 那一年,安道全考中进士,鲜衣怒马,少年春风得意,奉召进宫,被皇兄看中,想要许配一位公主,虽然以驸马之身会从此与仕途无缘,然而由此带来的无上荣耀却是安道全这个出身非望族的穷小子穷极一生都难以做到的,换做一般人来说,早就同意了,然而安道全却断然拒绝,让皇兄勃然大怒,差点便下了天牢,自己当时恰好在宫里,听得安道全的事迹便去看了一次,那时的自己怎能想到,自己与安道全的表妹会这般相逢? 萧恒裕抬头看了看安芷,安芷也正看着自己。 “王爷与表哥曾经见过?”安芷问道。 “算是吧?”萧恒裕道。 “那么,在王爷看来,表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安芷好奇地道,从小,表哥便是她的榜样,也是她所崇拜的,只是自己自小便跟着叔父长大,跟表哥也相处时间甚少,更多的,对表哥的认知来源于儿时。 “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