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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经巅回复,萧灵韵便快步出了房间,在外面对自己的贴身侍女殷红耳语了几句,殷红很快便离去。 阮经巅虽然好奇萧灵韵在做什么,但是他忍住了没有问。 萧灵韵并没有回到房内,而是等在外面,阮经巅在房内一个人百无聊赖,又才受了伤,整个人昏昏沉沉地。 “驸马,你看,是谁来了?”等殷红将人带到之后,萧灵韵很快便拉着那人走进屋子里来,看到阮经巅睡了过去,便轻声唤他道。 阮经巅并没有熟睡,身上的伤口很是疼痛,他也只是闭目养神而已,本不想理会萧灵韵,但是萧灵韵锲而不舍地喊道,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这……”阮经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驸马,本宫知道本宫这么多年来没有为你诞下个一儿半女始终是你心中的遗憾,但是本宫也不愿意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你知道么,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地说是你的糟糠妻的时候,那一刻,本宫觉得本宫的天都要塌了,本宫那会想本宫终于是理解了驸马见到本宫豢养男宠的心情,那种恨不得将人毁灭却又对既已存在的事实无可奈何的心情,实在是,很难受……” 阮经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萧灵韵,和她带来的那个孩子。 “你看,这孩子与你有七分相像,若说不是你的孩子,本宫才奇怪呢。” “驸马,本宫前几日已经收着孩子为义子,这样,你便可以和你的孩子团聚了,放心,只要你不把孩子的母亲接近公主府,本宫便不会为难他们。” 萧灵韵说罢便领着那孩子上前,对那孩子道:“看,这便是你的父亲。” 这孩子便是阮青,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辗转多次,居然来到了自己父亲的府邸。 “本宫救下这孩子的时候,那些可恶的人牙子正打算将他卖入一商户家中,说来也是缘分吧。所以本宫便做主将他领了回来。” 阮经巅的眉头越皱越深。 “公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阮经巅问道。 “我在替你,我的夫君做事,自然是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萧灵韵道。 “公主,我与那妇人并无干系,更何况,那妇人早就没再来纠缠于我,你这将她的孩子留在这里,这不正好中了那妇人的下怀,也让那些乐得看我们笑话的人看我们笑话么?” “不,爹爹,你不能再丢下青儿不管了。”那小男孩见到这番样子,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两个人手中,虽然娘亲说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爹爹,但是毕竟从小都不生活在一起,况且,前不久,他还说并不是人他们。 所以,阮青很是忐忑,一听说要送走自己,赶紧拉住阮经巅的衣物不放。 卷二 第贰佰陆拾肆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叁) 阮经巅皱了眉头。 他的人生,都因眼前这个孩子的母亲而改变。 若不是那日相国寺中那妇人的疯狂举动,他依旧做着他傀儡一般的驸马,过着行尸走rou一般的日子。 “驸马,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萧灵韵似是没有注意到阮经巅的表情,将阮青拥入怀中,对着阮经巅柔声道,一双美目,顾盼流转。 “公主,你疯了?”阮经巅着实不理解萧灵韵的这种做法,在他被全天下人误解的时候,不管是为了什么,萧灵韵的挺身而出让他很是感动,他也曾在心里默默发誓,哪怕公主做过再伤害他的事情,只要他能平安归来,他定不计前嫌。 可是…… “驸马,本宫没有疯,本宫是为了你好。”萧灵韵一双美目柔情似水,她伸出手来抓着阮经巅的手握住自己和阮青握在一起的手。 阮经巅如遭雷击,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青儿,来,叫爹爹。”萧灵韵对阮青道。 阮青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阮经巅,再看看满是期待的萧灵韵,最终,结结巴巴、小声地道“爹……爹爹……” “哼!”阮经巅转过头去,不再看萧灵韵和阮青。 “公……公主……”阮青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萧灵韵。 “青儿,爹爹应该是累了,你且先出去吧。”萧灵韵看了看阮经巅,然后道。 萧灵韵是阮青在公主府的依靠,既然萧灵韵发话了,阮青自然是没有再坚持的道理,况且,他与这个娘亲口中与公主口中的“爹爹”并不相熟。 “小公子,请跟奴婢来。”婢女在前面指路,引导着阮青回到住处,走之前,阮青回头看了看他方才出来的屋子。 里面灯光明亮,即使他才来公主府,也察觉到了公主与驸马,啊不,现在算是他的父母的两位很是不对劲。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不顾一切地留下来,哪怕违背自己的意愿,他也要留下来,他不要再像以前一样,他已经过不了那种日子了…… 他必须得留下来! 阮青在心里再次对自己道。 “小公子,当心台阶。”前头婢女柔声提示。 “嗯。”阮青应了一声。 穿过这片长长的游廊便是他的住所,游廊里灯光灰暗,好似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仇愁很是不理解安芷和萧恒裕的做法,照他来看,既然知道是公主将人带出了天牢,在控制了局面之后,当务之急,自然是去公主府把人带出来,重新送回天牢才是上策。 安芷翻了一个大白眼:“仇大人,依你所见,即使我们去了公主府,公主会将人交出来吗?” 仇愁认真思索了一下。 然后,他很肯定地答道:“不会。” “所以,与其这般,还不如先等豫王殿下的消息。”安芷打了各哈欠道。 她实在是很郁闷,自己拜访完仇愁之后,原以为可以回府安心休息,然后顺便等等萧恒裕的消息,可是谁知道,这仇愁居然就这么厚脸皮地跟着自己过来了。 安芷一想到自己在回来的路上居然能在大街上碰上仇愁,然后他还笑地一脸灿烂地对自己道:“安大人,真是巧啊?” 这一副欠扁的模样实在是很让人抓狂。 然后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帝都的街道繁华,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