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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的爱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安芷看向萧恒裕问道。 萧恒裕不作答,安芷的回答让他至今还未能缓过神来,他做了许多调查,却始终没有想到安芷与费家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 萧恒裕的反应,让安芷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自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明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一次又一次地去触碰禁区。 “萧恒裕,对不起。”安芷的眼眶酸酸的,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往下掉。 “吁~”元坪将马车停了下来,“王爷,安大人,安府到了。”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包容,安芷此生无以为报。”安芷俯身对萧恒裕说完这话,便下了马车。 “王爷,您不下车么?”元坪不知道萧恒裕和安芷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王爷为什么没有如往常一般随着安芷进门。 “不用了,回府。”萧恒裕冷冷的声音传来,元坪一愣,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侍卫,自然是听从王爷的话,他立即驾车往王府而去。 安芷站在门口,看着萧恒裕的马车离去。 早知如此,她有什么很伤心的呢?只要日子在过,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这样的场景,她曾经不是设想了很多次吗?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一刻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哭呢? 萧恒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芷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林意茹在内,林意茹倒是察觉了安芷的不对劲,但是看安芷的样子也是不打算告诉她,也便没有再勉强她。 任何人心里都有秘密,秘密,是不容探究的,即使亲密如她们,也是有着各自的秘密的。 只是,安府的人突然发现,平日里时常来府上的豫王萧恒裕,竟然已经好多天没有来过的安府了。当然,仇愁也发现了。 “安大人,你是不是得罪王爷了?”仇愁看着在一旁仔细看着卷宗的安芷,终于是沉不住气问道。 “仇大人何出此言?”安芷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如今外面传言四起,仇愁只不过是那些好奇宝宝中的一个罢了。 “安大人,你可知道最近帝都有一个大新闻?”仇愁凑到安芷面前,一脸神秘兮兮地说,“安大人,你想知道这个大新闻是什么吗?” “什么新闻?”安芷被仇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问住了,这方才还不是在讨论萧恒裕的事么? “这帝都传言啊,安大人你,被豫王殿下抛弃了。”仇愁边观察着安芷的表情,便小心翼翼地道,当然,虽然他神色如此,眼睛里却充满了满满的八卦之火。 “噗……”安芷正在喝茶,听了仇愁的话,一个不留神,竟然把自己给呛住了,“咳……咳咳,仇大人,这话,你是从何听来?” “还需要听?你不知道吗这传言,在帝都都已经满天飞了,就连宫里都知道了。”仇愁一脸同情地看着安芷,“本官起初并不在意,只是这传言现在传的事越来越离谱,本官想着你若是听到了,这心里必定不会好受,因此便过来看看你。” 安芷顿时一脸黑线:“仇大人,这种流言,你也信么?你好歹是堂堂大理寺卿,怎的也跟那些没有见识的人一般如此胡闹?” “咳……”被安芷当面拆穿,仇愁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袖子,假装擦了擦额头那并不存在的汗。 “仇大人,今日此来,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事,您可以回您的大理寺去了。”安芷开始下逐客令。 “别啊,这本官才来一会会。”仇愁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快离去,“而且,本官找你,还有些事。” “哦?”安芷抬眼看了一眼仇愁,“莫非是驸马一案有进展?” “没错,那日分别之后,本官又好好地将地方搜寻了一遍,还将当日进出皇宫的人给好哈排查了一遍,你猜怎么了?”仇愁神秘兮兮地道。 “下官愚钝,不知道。”安芷回答地很干脆,直将仇愁弄了个气结。 不过,气归气,说还是要说的。 “那日驸马遇刺的时候,宫里失踪了一个小太监。”仇愁道。 “宫里失踪一个太监,和驸马遇刺有什么关系?”安芷不解地看着仇愁。 “这失踪的太监,是一个老太监,曾经服侍过先皇,也曾是宫里的红人,所以宫里的侍卫们都还记得他,有侍卫看到驸马遇刺那日,这老太监匆匆在附近走过,然后还出过宫。”仇愁道。 “这……”似乎有什么,将脑海中错乱的线索都给串起了一大半,安芷心里隐约有了一个想法,但是想法毕竟只是想法,在没有成熟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这老太监,可是可疑至极。”仇愁眉飞色舞地道,“并且,宫里已经好几人没人见过这太监了,若不是本王查到他,只怕就让他这么漏过去了。” “我怀疑,这老太监,不是跑路了,便是遇害了。”仇愁下了结论,然后看着安芷。 安芷出奇地没有反驳仇愁。 “那么,仇大人现在可有这老太监的线索?” “自然是有。”仇愁邀功似地道,“本官已经派了人暗中监视,一方面是保证这老太监的安全,另一方便,也是为了防止他逃跑。安大人,你可以跟随本官一起去看看,将那老太监带回来好好审审?” 卷二 第贰佰捌拾章 老太监(壹) 出乎安芷意料的是,那老太监藏身的住所居然就在帝都最繁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 仇愁带着安芷一路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直接走到一家紧闭着大门的酒楼门口。 “春江楼?”安芷有些迟疑地念出牌匾上的三个字,然后看了一下四周,这座春江楼位于这朱雀大街的底部,并且这边一溜地开着好多家跟“春江楼”差不多的酒楼,只是,这大白天的,难道不正是做生意的时候么?这边的酒楼为何却都紧闭着大门? “仇大人,这些酒楼都不用开门做生意么?”安芷来帝都之后,甚少出来逛街,因此对帝都的酒楼知之甚少。 仇愁闻言,以一种古怪地表情看着安芷。 “仇大人,你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