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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情况的男子,仇容心里不由得有些欣慰。 他沉稳了许多,虽然平日里父子二人没有多少交集,然而仇容拥有着强大的情报网,自然是能知道仇愁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一步一步走来,走到如今的位置,仇容虽然几次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助,却还是忍住了。 “你,做的很好。”仇容短短的几个字却是让仇愁眼眶一酸。 父亲是一个内敛的人,在情感上几乎是不会表达自己的真实内心,这点哪怕是母亲都一直很是感慨父亲什么都好,便是这方面着实令人失望,仇愁原以为这次回来会得到父亲一番严厉的说教,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句话。 “父亲,我……”仇愁努力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 “你是为了何事而来?”仇容问道,他知道仇愁最近身陷许多事中,哪一件都不是省心的事。 “父亲,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仇愁叹了一口气,“我努力了这么久建立起来的情报网再你面前可真是不堪一击。” “呵。”仇容不容置否地笑了一下。 “父亲,我此次前来,是想动用仇家的情报网查些消息,不知道父亲的意思……” “从小,我便教过你如何使用,若是你要用,便去罢。” “父亲?”仇愁曾经试想过要如何说动他这老顽固的父亲,谁知道现在竟然会是这般局面。 卷二 第叁佰玖拾贰章 仇家(贰) 仇家的情报网自大夏开国以来便开始建立,至今已逾百年。并且因为是为皇室服务,因此从最初开始便有着强大的后盾。 但是百年来这情报网的启动者却只能是仇家的族长。 仇家的情报网的入口便在仇家的祠堂处,仇愁自幼被作为仇家下一任族长培养,自然是知道,只是他从未涉足过。 仇家的祠堂入口由仇家的精锐护卫守护,见到仇容和仇愁到来,向他们作了一个揖便自动退让到一旁。 仇愁跟着仇容走进祠堂,仇容打开了通往情报网的机关,一阵隆隆的声音过后,露出一条密道来。 父子二人走下密道,密道内部顿时一片光亮,而身后再次传来隆隆声,密道竟是自动关闭。 仇愁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密道,最多是通往存放着许多卷宗的地方,然而他接下去的所见所闻却是刷新了他的认知。 密道通往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按着方位来判断,应当是仇府的池子底下,而很快接下去的所见也验证了仇愁的推测。 密道通往的巨大空间里,有无数机关在转动,而一旁则是忙忙碌碌的人,有一批人在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机关,还有一批人在奔来跑去在传递些什么,剩下的那些则是不停地在记录,整理。 而他们的顶上,是一面巨大的琉璃面,琉璃之上,分明便是仇府池子景象。 有谁能想到,仇府那普通不起眼的池子底下,竟然暗藏如此玄机? “这,便是我仇家的情报网的中心。”仇容在前面道,“我仇家派出去的人收集来的情报会通过各种方式传送到此处,由此处留守的人负责分类挑选以及整理,汇集出有用的信息告知我。” 仇愁没有接话,仇容显然也不在意,带着仇愁继续往前走。 穿过忙碌的人群,仇容带着仇愁来到一座有着无数架子的屋子。 “我们收集来的信息会分门别类,堆放在此处,你要查询什么,可以让负责看守此处的哑奴带你前去。”仇容指了指一旁等待的哑奴道。 仇愁垂眼看着底下,心头一阵滋味涌上心头。 他知道仇家有哑奴的存在,而这些哑奴并不是天生便是如此,只是因为仇家需要,仇家的情报网需要,因此,他们自幼便被仇府采买来,生生地用药毒哑,然后接受仇家的训练,为仇家效忠。 这也是当初他不愿意从父亲手中接过这个情报网的原因之一。他觉得仇家的有些事做的太过于绝。 要想做一个强大的情报网,必须无所不用其极,当中的阴毒手段自然也是免不了。 仇愁不愿意做这样的人。他独立出仇府之后,按着自己所想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然而只有他自己真正接触到了这一面,才明白父辈当初的良苦用心。 只是,仇愁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需要仇家的情报网的这一天。 “去吧。”仇容说完之后便去了自己平日里处理事务的地方,再未管仇愁。 仇愁神色复杂,内心交战了许久,这一步,他迈得十分艰难。 临走之时萧恒裕的话犹在耳侧:“莫非,你要一辈子这般不成?” 仇家的这个情报网,即便仇愁再不愿意承认,他最终还是会接过来,他是仇家的下一任族长的事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阿草的尸首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屋子里被人发现,那处屋子虽然荒废,然而因为地处特殊,方圆几里之内只有此处可以躲雨,因此在一场秋雨之后,避雨的人们发现了阿草和一个男人的尸体。 他们都是一剑穿胸而死,手法干净利落,杀死他们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被发现,而经过仵作现场勘查之后发现他们都是被抛弃在此处的时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那杀害了阿草二人的人是故意将他们抛弃在此处,为了被人发现。 因为阿草是萧恒裕指明要找的人,因此很快这消息便被报了上去。 “什么?死了?”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林意茹遇刺,安府遇袭,安芷和林意茹都暂时歇在萧恒裕的别院里,因此阿草的死讯传来的时候,安芷也恰好在现场。 “不过,也难怪。”安芷随后叹了一口气。 阿草若果真是冥衣楼安排在自己这边的眼线,在没有完成,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情况下回去,便是九死一生。 “当时,若是被我们抓住,说不定还有一些生机。”安芷又叹息道。 “你倒是心软,你可别忘了,若不是她,安府和安夫人会遇此劫难?”萧恒裕在一旁淡淡道。 安芷随之神色一凛,脸色很是不自然。 “罢了,你要去看看么?”萧恒裕问道。 “嗯。”安芷点了点头,她看了看手中一道送回来的仵作的记录,虽然知道即使自己去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些什么,还是决定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