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 本来并不明显的酒味被大雨一浸泡挥发,就更明显了。 这下肯定不能回去了。 郑意眠从包里取出纸巾给大家擦身上的雨水,自己擦了擦手,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喂,妈,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敏敏要我去她家住……免得回去还要坐很久的车,现在也晚了……嗯,好,我会注意安全的,拜拜。” 挂断电话,李敏回头:“请示完了么?” 郑意眠点头:“可以,就去你家……” “去我家我是没意见啊,”李敏苦着脸,“可是去我家坐出租也要四十分钟,你淋得这么厉害,感冒了怎么办?” 郑意眠沉默了一会儿。 李敏问:“有没有谁能把你捎回去,并且家里离得很近的呢?这样方便些呀。” 不过半晌,梁寓道:“我家,坐车回去只要八分钟。” 李敏眼睛一亮:“那你就去梁寓家吧眠眠,离得近,反正跟去我家也差不多,并且还近。” 再三权衡之后,郑意眠还是选择去了梁寓家。 李敏家隔得太远,回去之后确实很有可能感冒,去梁寓家也差不多,一样能解决问题,而且还更近一些。 李敏:“行,那这样的话,你俩现在就回去吧,我再等等,车还没来。” “好,那你注意点,到家发消息跟我说声。” “得嘞,快去吧。” 简单地嘱咐过两句之后,郑意眠和梁寓就先回去了。 回去之前,郑意眠还跟大家说:“如果等下我们到家了,你们还有人在这里等雨停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们送伞来。” 雨很大,两个人很快地跑了回去。 跟着梁寓一起站在他家门口的时候,郑意眠这才想起还没有问他父亲在不在家,但是下一秒,她似乎是想到什么,缄了口。 大门打开,果不其然,家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人。 梁寓先进去开灯,郑意眠顺势从后面进门,然后把门关好。 刚落脚,就收到群组里的消息,说大家全部都已经上车回家了。 郑意眠松了口气,道:“大家都走了,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梁寓点点头,看她浑身湿透,道:“你快去洗澡吧。” 郑意眠看向他。 他一路上都想着护着她,自己也被淋透了,雨滴顺着乌黑的发往下淌。 “那你呢?” “我房间也有卫生间,放心,我和你一起洗。” “……和我一起?” 他不禁莞尔:“我说的是时间上的一起,不是地点。好了,进去洗吧,再不洗真要感冒了。” 衣服都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她也早就觉得难受了。 梁寓送她进了卫生间,告诉她冷热水的方向,就带上门出去了。 过了会儿,郑意眠缓过神来,脱掉淋湿的衣服,站在花洒下,借着浇淋下的热水回暖。 相同情况下,男性的动作总比女性的更快一些。 郑意眠才洗完头,沐浴露都没抹,梁寓就敲了敲门。 “毛巾和衣服放在门外了,你洗完开门拿一下就好。” “嗯,好的。” 洗完之后,郑意眠裹着浴巾,将门扯开一条小缝,而后伸出手,很快地拿走了椅子上摆着的毛巾和衣服。 一开始,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把睡衣拿起来的时候,才迷糊地想着——梁寓这里难道有女款的睡衣吗?或者……他是给她自己的睡衣? 但是手里的面料,怎么这么轻这么薄…… 梁寓是不是不小心把别的东西拿给她了?一般的睡衣怎么会这么轻薄呢? 抖开手里的东西,郑意眠难以置信地,重新从上而下地确认了一遍—— 是,没有错。 勾在她手指上的的那件睡衣,哦不对,几乎算得上一块布料似的东西,她是不是在哪个商场里见过? 郑意眠艰难地眨了眨眼,靠在门上,轻声往外问:“梁寓……你还有别的衣服吗?” 声音已经很小,但是梁寓听到了。 他回道:“没有了。这件你先穿着吧,等下出来了,我给你披件外套就好了。” 她点点头,套上那件睡裙,心里砰砰砰直打鼓,还是开了门出去。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关节处都带着粉,锁骨弧度清晰,是恰到好处的漂亮。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是伸出手摸索了一下:“外、外套呢……” 梁寓伸手,把手上的外套绕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手指无意识地碰到她的皮肤,涌起一阵燥热。 两个人靠得很近。 她没说话,只是手指像是紧张地攥住了他外套的袖子,草莓色的唇抿起来,有种呆住的可爱。 见梁寓半天没说话,郑意眠抬头,正要说什么。 他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他亲得很慢,像是在品尝一道甜点,由浅入深。 慢慢地,她感觉到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呼吸变得灼热。 她喘不上气,又说不出话,像在风雨飘摇时迷了路的小姑娘,急于倾吐,却找不到出路。 于是,破碎的声音溢出来,倒像极了几声嘤咛。 他的手指搭在她耳后,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的鼓励,开始逐渐下滑。 停住。 她身子微微一颤,感觉他手下的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滞,脚跟发软,差点没能站稳。 梁寓拢住,发现手下触感太真实,因为太真实,反而令人有些不可置信。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禁不住转了转手掌,揉了一下。 郑意眠脑子里有根弦忽然断掉,整个人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下一秒,他埋入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入的全是她身上的淡香。 青筋暴起,仿佛跌入岩浆。 仿佛是终于完成了一个肖想已久的动作,他整个人泛出一种极度愉悦的满足感,满足过后,却又空虚。 就像剧烈运动后,洗过一个酣畅淋漓的澡。 她听到他餮足地、绵长地喟叹一声—— “我cao。” 作者有话要说: 寓哥:sao,且可爱 不接受反驳 ☆、第58章 五十八条鱼 她僵着身子不敢动作,听他在自己耳边性感地低喘, 感觉耳根后蔓延起一把火, 烧得人头昏脑涨, 意识全无。 不知道要怎么办才是对的。 她没法儿推开他, 但又觉得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格外沉,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气息也是guntang的, 灼着她皮肤上那块最敏感的地方,伴随着他的吐息, 他温软湿润的嘴唇还时有时无地、轻轻碰触着她的肩。 郑意眠觉得自己像伫在烈日下的冰激凌,不消片刻就哗啦啦地全部融化、瘫软。 她身子不住下滑, 然很快,梁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