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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容貌像三十出头。虽然穿着素衣,戴着僧帽,依然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颜。 她对陈阿福笑道,“他们这么小就如此孝顺,一个给我按摩,一个跟我说话。哎哟哟,孝顺得紧。” 楚小姑娘上前行了礼,糯糯说道,“孙女也孝顺,过会子给奶奶唱歌听。” 李轩又说道,“还要练武功。” 了尘笑道,“好孙女,好孩子。” 陈阿福便笑着跟了尘说,要带着孩子去福园玩,那里有许多孩子玩的东西,请了尘和小哥俩一起去。 了尘有些犹豫,自己是出家人,不好带孩子出去玩,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陈阿福看出她的心思,便说福园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奴仆,没有别人。 楚含嫣和李轩又说了福园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弟弟肯定喜欢。了尘想让小哥俩去玩,又舍不得离开他们,极是纠结。楚小姑娘和李轩便去一人一只手,一路拉着她去了福园。 陈阿福领着了尘参观了一下福园的“教室”以及儿童乐园,那两个奇怪的“恭桶”又让了尘笑了半天。 来到后院儿童乐园,夏月抱着羽哥儿,小墨抱着明哥儿,跟在几个大孩子的后面,从滑梯上滑下来,刺激得小哥俩大叫不已。 之后,陈阿福和了尘坐在廊下,看着夏月教几个孩子“练武功”。了尘先是惊得嘴合不拢,接着是捂嘴笑起来。 黄嬷嬷看到这一幕也是吃惊得不行,捂着嘴笑道,“天呐,还有这样的武功,今儿算是长了见识。” 等孩子们唱儿歌的时候,陈阿福便去了厨房。花mama领着丫头先做了一些素点,陈阿福又做了几个素菜。 晌午时,众人在这里吃了一顿素宴,才各回各家晌歇。下晌,又去福园玩了半天。 第448章 为姐请诰命 晚上,陈阿福领着大些的孩子和老侯爷一起去禄园吃饭。了尘不可能去,就让小哥俩陪着她。王氏见又没带外孙子来,遗憾得不行。陈阿福悄声跟她讲了缘由,王氏也只得作罢。 之后,小哥俩彻底在福园玩上了瘾,乐此不疲,连晚上都不想归家,一说归家就哼哼叽叽不自在。了尘陪着小哥俩天天来这里玩,也在棠园住下来。 几天后,了尘想回影雪庵看看,陈阿福就故意跟小哥俩说,“怎么办,奶奶要走了,不要我们了。” 小哥俩聪明得紧,一听就大哭起来,了尘心疼得要命,叹道,“好,好,快莫哭了,奶奶陪孙子。” 陈阿福心满意足地把了尘留在棠园。 不过,有一件事让她极是纳闷,原来陈老太每天都会来禄园吃顿饭,而她回来好些天了,看到胡老五来过禄园,也看到武木匠和高里正来过禄园,却独独没看到陈老太和陈业来这里,大房的其他人就更没看到。 陈名不在的时候,王氏悄悄告诉陈阿福,上个月,陈老太又来跟陈名商量,想让陈名和陈实出银子,在村北头给大房修个禄园一样的庭院。 陈名之前还抱着一种侥幸,觉得大房只要在府城有院子了,就不会再向兄弟要钱。没想到,没过多久,又通过老太太伸手要了。 他终于知道当初阿福说的对,若他不拒绝,大房会不停地伸手讨要。这样,不仅会害了一直勤劳的大哥,也会坏了三兄弟的情分。 他让人给陈实带了信去。陈实回来也没住去大房,而是住在禄园。第二天,把陈老太找来,两兄弟跟她关着门谈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陈老太的眼睛哭得通红,还骂陈名、陈实忘本了,对不起老大之类的话。 陈老太回去后,就再也没来禄园,陈业也没来过。只陈阿贵偷偷来过一次,给陈名赔了礼。 那几天,村里便传出了陈名和陈实忘本不记情,只向着媳妇娘家之类的话。这些话刚传出来,就有人说,若他们两兄弟忘本不记情,陈业和陈阿贵两个庄稼汉怎么可能当上地主和掌柜,怎么可能在府城买房子。人家给了他们那么多,他们还要这么说,真不地道,等等。 陈名听说那些传言后气得要命,连外人都知道咋回事,偏他们还昧着良心说那些话。他考虑再三,说不管他们,让他们冷静冷静再说。又说陈业是个精明人,怎么做对他有利,他会想清楚。若一时想不清楚,就继续想,总有一天会想清楚。等他想通了,他们还是好兄弟。 之后胡老五来了禄园,也说自己jiejie、姐夫拎不清,他还去陈家大院骂了他们。 不过,陈名觉得该孝敬的时候还是要孝敬,每隔十天,他都会让山子拿二斤rou和二斤点心给陈老太送去。第一、二次陈老太没收,第三次以后还是收了。每个月给老太太送的一两银子养老钱,老太太没客气,一直是收了的。 陈阿福有些微愣,笑道,“我爹到底是童生,心思通秀。” 王氏笑道,“也不完全因为你爹是童生,还因为他觉得听闺女的话没错。” 说得陈阿福直乐。 王氏又说,丁氏被楚令宣带去京城作证人,吓坏了,回家就病得下不了床。王财不仅不请大夫,还把她的银子和首饰都拿跑了。丁氏又气又急,病情加重。村里人本来都恨她,见儿子不管,王老汉也不管,就都不管她。她没几天就死了。 丁氏死了后,王财和丁氏娘家又因为她留下的五亩地大打出手。后来经过里正调节,王财要了三亩,丁家要了二亩。 卖了王氏两次,又害得王成受苦半辈子的的丁氏就这样死了。 王氏讲那些事的时候无波无澜,“我先是恨不得丁氏去死,但听说她真的死了,也没有想的那么高兴……哎。” 陈阿福跟她说起陈世英的娘被休的时候,她也是如此表情。说道,“那个赵老太太,因为她是英弟的娘,她再怎么对我,之前我都没有真正恨过她。但在她想要害你之后,我是恨毒了她。我想不通,天下咋会有这么恶毒的人,连亲孙女都能用那个阴损法子害……她落到这个下场,上天已经报应她了,我也不需要再去恨她了。” 说起她被记入陈氏族谱时,她的反应倒是大了些,先是愣了愣,后又笑起来。说道,“我跟英弟现在算是姐弟吧,那个曾经的名份我并不看重。只不过,因为娘被正名,让阿福不再顶着私生女的名头过活,不再受委屈,娘还是高兴。” 乡下的日子是惬意宁静的,陈阿福的肚子已经渐渐显怀。她挺纳闷,上次怀孕的时候,她的反应特别大,天天想吃酸的辣的,而这次似乎没什么反应。若不是渐渐大起来的肚子,还有人时不时地提醒她注意,她经常会忘了自己是孕妇。 她除了带孩子,无事还会侍弄一下庄稼,主要是脆口小黄瓜。 她不敢再用拿进空间的黄瓜种子,而是用那些黄瓜留的种子,说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