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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不出来这里昨天还被剌了个大口子。等等……他顺着自己的腰线慢慢的往下看着,这个红色的东西是什么?路扬拧着眉伸出手指按了按,没什么感觉。他盯着镜子仔细的看着,不光后背上有一两个红印子,他的脖子旁边也有,甚至胸口上都有一个。……cao。祁邵给他嘬的这个破印儿。路扬叹了口气飞快的把衣服给穿上了。“一个金属圆球?”童江盯着手上装着淡金色液体的试管,轻轻的晃了晃。试管里的金色液体被他轻轻一晃,晃的又像水又像一层雾气。“对。”祁邵低头看着手术台上的干尸,“很大,我没来得及靠近,只抓到了这几个试管就进来人了,易衡文也会阴人了,进步挺大。”“他是只兔子,憋急了就咬人。”童江把仅有的三根试管小心的放进了密码箱,“你又拿我威胁他了吧。”“不然呢?你要是回去,他所长的位置就保不住了。”祁邵笑了笑,转身准备走,“就这样,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把这几根东西是什么研究出来了通知我。”“我大概能猜到一点。”童江把他拉住了,“拖回来的这十几具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点,中了妖毒并且被吸干了精气,或者说是被吸干了生命力。”“生命力?”祁邵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干尸,迅速找到了重点,“这东西能二次利用?”“以前不能。”童江把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的在那具干尸的颈侧轻轻按了下去,“被吸干之前都被注射了大约一毫克妖毒,这种剂量不足以杀死人,所以我在想,那为什么开始又要给这些人类注射呢?”祁邵脸色开始变了:“因为这只妖的妖毒不一般,不一般到甚至能让生命力这种东西二次利用?”“没错。”童江说,“所以我们必须要知道的是这只妖,或者是这种妖是什么。”“那个巨大的金属圆球外面有个血池子。”祁邵仔细的回忆着池子里被抽干的妖怪尸体,头很小,身体细瘦,四肢纤长,还有一条尾巴,就像是……他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头看着童江,“猫?”“猫?”童江有些惊讶,“怎么可能是猫。”“比一般的猫大,四肢格外的长。”祁邵接着说,“皮被剥了,身上的rou也被溶解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到这些。”童江低着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祁邵:“妃色哪儿不是有猫妖吗?你去给我借几只过来。”“行。”祁邵弯下腰低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伸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童加油!小童最棒!”童江冷漠的脸上就像是冰层破裂,嘴角抽了抽,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提着箱子走出了尸检室。老大的偶尔抽风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路扬做了个梦。祁邵光着膀子,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结实好看的肌rou线条一览无遗。手上还端了一大盘炸得金黄酥脆的小鱼干。他听见祁邵说:“来啊~吃啊~”接着他就被吓醒了,在他梦里笑得慈祥的祁邵有点太吓人了。房子里面很黑,也很安静,他自己能听到自己有些过于粗重的喘息声。粗的感觉自己睡在了一头牛旁边。路扬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很热,他甚至能感受到就连鼻子里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不正常的高温。就像是一把火,从他身体里面从内而外往外烧了起来。但身上的感觉又不止是难受,混着一点儿酸麻还是什么说不上来的东西,跟猫爪子挠在心上似的隔靴搔痒。他拧着眉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脖子,带着冰凉的手摸上脖子的时候,体内的热度但是被消减了很多。但不到三秒的时间,热浪又席卷着奔腾而来,烧的比开始更猛烈。路扬感觉自己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他蜷缩在被子里,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开始梦中的祁邵。光着膀子的祁邵。就在一瞬间,全身的热浪像是找到了喷发的地方。小腹里的热气聚集到一起的时候,路扬喘着气想起那天祁邵帮他做的那件事,还没回忆到一半,那种热带着强迫让他把手朝身下探了进去。身上的热退下去的时候,路扬一把把被子给掀开了,握着手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澡白洗了。他耷拉着拖鞋慢吞吞的朝浴室里走了过去,脱了衣服又冲了个澡,还仔细的把手也洗了几遍。带着倦意窝进被子里的时候,路扬有些无语,他对那件事没什么经验。只是模糊的知道一点儿,但他没自己上手干过,因为没这个需求。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难耐。是春天要到了吗?早上起来的时候,路扬爬了半天才从被子里给探出了头,看着突然变大变高了的床,他都懒惊讶了。这什么破毛病,怎么又变猫了?“喵……”路扬低头舔了舔爪子,慢吞吞的从床上跳了下去。连蹦带跳的走到了客厅,爬上了茶几,刚准备吃几条小鱼干。他把前半身都塞进了塑料袋后,扒拉了半天。看清楚零食袋里的情况后,站在茶几上的小黑猫一根尾巴直愣愣的竖了起来,动也不动。喵!他的鱼呢!路扬对着那一袋已经空了的装着小鱼干的密封袋干瞪眼。他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实在饿的受不了,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祁邵去b市之前跟毛建国吩咐的事儿。祁邵好像让毛建国天天上楼把那个食碟子给添满。那这会儿肯定会有东西吃啊!路扬下了楼,沿着街边儿跑得飞快,跑到店门口还特意看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估计里面没人。他借着东西勾着爪子飞快的跳上了二楼,扒拉着窗户口,用头抵着窗户的边沿把窗户给抵开了。他还特地张着眼睛把整个二楼看了一遍。确定了确实没人后,才轻手轻脚的跳到了木质的地板上。小鱼干。三文鱼片。我来了!一分钟后。路扬又对着空荡荡的两个白瓷碟子干瞪眼。这一天他妈净干瞪眼了。他的鱼呢?这里应该有鱼的啊?突然,路扬支了支耳朵,楼下好像有人?他想了想贴着楼梯边儿慢慢的踩下了去,转口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一楼沙发上正坐着两个人。祁邵跟毛建国。毛建国手里还有一只猫。怎么个意思?路扬盯着那只猫打量着,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可爱吧?”毛建国捏着那只橘猫的大爪子,抱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