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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了没?怎么感觉这几天还是没什么精神?我今天回来带你去医院看看。”陈宇铭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听到要去医院当即不高兴了:“去什么医院,不去。”“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去医院打几瓶吊针,又不是一定要你住院。”“你要带我去医院,我就把门反锁了,你今天别想进门!”或许是生病的缘故,陈宇铭说完自己就觉得自己这话太小孩气了,跟撒娇似的很不习惯。“我说你翅膀硬了啊,还不让我进门?信不信我直接把门踹了?”陈宇铭抿了抿唇,说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进自己家门还犯法了?犯的哪条你给我说说。”“你、谁、谁、你、你……”明明是我家!不知道为什么,陈宇铭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满脑子的话想喷一喷,奈何嘴巴哆哆嗦嗦半天到最后闭的比蚌壳还紧。气红了脸,陈宇铭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电话那头得意的笑声,脑子轰的一下就大声说道:“你他妈赶紧给我滚回来!”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抓着手机用脸在枕头上狠狠蹭了几把——枕头的下场很惨烈,毕竟在流鼻涕。:)☆、过来吃糖仓舒变成人形把小红球捏在手里玩,突然想起远在深山的虎老大以及自己那个生活了许久的小窝,心里泛起一丝淡淡淡淡淡淡淡淡淡淡的乡愁。小小叹了口气,仓舒突然说道:“也不知道虎老大一只老虎在那里待着会不会觉得寂寞……”王奢挑了挑眉,“那里并不只有他一只动物。”仓舒偏了偏头看向他,“虎老大没有其他朋友的。虽然虎老大很厉害,但是它平常都是独来独往。”刚说到这里,左边的小脸蛋就被捏住了。虽然王奢没用多大力,但是还是会痛啊。仓舒张嘴就要咬上去,被灵活的躲开了,并且带动了脸上的小rourou被动旋转九十度!“!”QAQ痛死了哇啊啊啊!看着仓舒眼泪汪汪的瞪着眼睛无声控诉他的罪行,王奢终于没忍住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的闷笑出声——他的媳妇儿,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居然还笑!?仓舒鼓着脸颊顿时活生生从一只小仓鼠被气成了河豚!这男朋友该扔了!╭(╯^╰)╮王奢赶紧端正态度,一张帅脸带着严肃劲儿看着仓舒,犯下了重罪的手改捏为揉讨好被自己得罪了的小祖宗,“对不起,还疼吗?”小脸颊红彤彤的,好可爱~“你说我疼不疼?”QAQ王奢没忍住俯身凑过去啾了一口,又问道:“还疼吗?”“……”QAQ我说不疼你信吗?反正我不信,因为我真的还疼!连啾两口!“QAQ吱~”原谅你了~软糯糯的小声音一吱,王奢就捂着胸口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趴着——不行了,媳妇儿这样简直要命。仓舒自己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脸颊,然后慢慢凑了过去,伸手戳戳挺尸的王奢,问道:“你怎么啦?”王奢翻了个身,想说自己要被萌死了,仓舒就凑过来在他脸上啾了一口,又连啾了两口。王奢乐了,“怎么突然亲我?”仓舒顶着半边红了的脸颊笑嘻嘻的趴到了王奢胸口上,说道:“我们要学人,人类不是常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吗?”“诶?不错,我们小舒都会说古文了。可比人类聪明多了!”仓舒被王奢的话逗笑,下巴在他胸口揉了揉,一双水润的眼睛循着视线看上去,“刚刚给你吃的奶糖全给抹嘴唇上了?说出来的话这么甜。”王奢闻言故意有些促狭的舔了舔唇,“唔,真甜,宝贝快过来吃糖。”“不、不要脸!”(ω)然后就去吃糖啦~~~~~嗷呜~甜!这时候其实一点都不寂寞的虎老大自然被丢到了脑后,吃完糖后仓舒就被突然变得懒洋洋起来的王奢圈住了——字面意义上的圈住。大黑蛇满身鳞片滑溜溜的,身体又长又粗,仓舒本来有点怕,可是一想到这是王奢后这份害怕的情绪就渐渐被抚平,安安心心抱着蛇尾巴睡午觉。他就问还有哪只仓鼠有他这么大胆!?哼哼,可了不起了。这个午觉入睡前仓舒是挺舒服的,虽然有点硬,但是并不是接受不了,但是后来一做梦,就感觉天崩地裂了。呼吸、不畅!麻麻有蛇想吃我!QAQ吓得半死的仓舒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圈着自己呼呼大睡的王奢默默爬出了包围圈。相信我,我、我是爱你的,但是你得先让我从这个梦的内容里缓缓。_(:з」∠)_“……”T^T我这只小仓鼠真不容易,生活的艰辛化作男朋友本体的重量压得都要喘不过气了~睡梦中的王奢似有所觉,尾巴一扒拉又把好不容易爬出包围圈的仓舒给圈了进去。直到下午两点王奢醒来,仓舒都睁着眼睛抱着他的尾巴数鳞片。想起那时候王奢刚搬过来时说自己养的宠物蛇叫小黑鳞,他就一片片的数——一只小黑鳞两只小黑鳞三只小黑鳞……数到最后脑海里群蛇乱舞反倒把自己吓得不轻。QAQ王奢把自己的大脑袋凑过去,蹭了蹭仓舒的小脸蛋儿,“在做什么?”许久没变回原形,一时间变回来就觉得连骨头都开始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仓舒一手放到大蛇脑袋上,白皙的皮肤跟黑色的鳞片形成鲜明对比,仓舒见大蛇眯着眼睛蹭他就忍不住摸了两把,“没什么。”王奢把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分叉的舌头舔过软嫩嫩的小脸蛋,就往耳朵里钻。仓舒被他弄得痒到笑的瘫软,双手抱着蛇头往后面推,“哈哈哈哈,好痒呀,别闹。”最终王奢的大脑袋还是被呼开了,因为仓舒的电话响了起来。王奢有点不情不愿,不过还是放开了仓舒的身体,让他去拿手机。仓舒把手机拿到手里一看,就在床上坐了起来接通,“喂。”“喂,我是李延余。”“啊,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王奢耳力好,一听到“李延余”三个字就干脆变成人形靠了上去。仓舒用手肘捅了捅没捅动,干脆也不动他了。另一边李延余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大街上,抬手在跟在他身边的马阙头上揉了揉,一头小卷毛让他有点爱不释手,“嗯,打扰了。是这样,我这边有个小朋友,之前你给过我联系方式的那个。等下我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