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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一辆粉红色的小电驴,跟你长得好像啊,我拍照片给你看,哈哈哈……” 李大鹏话说到一半,车窗突然被敲了一下。 他打开车窗,细雨迷蒙之间,看到了那个“傻逼”。 “陆,陆哥?” 李大鹏的车“充公”了。 陆横开着它走了。 小雨淅沥沥的往下落,李大鹏骑在那辆粉红色小电驴上,开始怀疑人生。 他可能不是陆哥亲生的。 …… “这个,怎么用啊?” 少年身上被雨打湿了一半,他站在浴室前面,脚下一圈水渍。 陆横面无表情地盯着苏绵绵看了整整一分钟,然后伸手,暴力拆开。 “把你内裤给我。” “哦。” 苏绵绵脸红红的把自己的小内裤递给他。 陆横拎着那条轻薄的东西,努力保持镇定,看着后面的说明,手脚僵硬的把卫生巾贴上去。 他发现自己的指尖居然在抖。 这他妈比揍人还磨人! “陆横,这个黏黏的……”小姑娘表示怀疑。 陆横面容扭曲的再次看了一遍说明。 cao,贴反了! 折腾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苏绵绵困得直打瞌睡,被陆横赶上床。 昏暗的房间里,少年蹲在床边,找到“月事带”三个字。 月光如雾,皎洁朦胧。 陆横伸手扯开被单一角,看到了那朵漂亮的木棉花。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真是……不可思议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 14 章 今天是成年礼。 班级的人分成几个临时小组,去帮忙布置现场。 “哎,你是傻吗?让他们这帮好学生去干呗。反正明天上台领奖、演讲的都是这帮好学生,关我们什么事。” 周安安看着苏绵绵那一脸热汗,嫌弃的扔给她一包餐巾纸。 “我听说隔壁舞蹈室有空调。走,我们去吹个空调。”周安安一边说话,一边拽着苏绵绵往隔壁去。 大热的天,两个人在走廊上被晒得眼晕。 “哎,今天怎么没有看到陆横?你们前几天不还是连体婴儿吗?” 天气实在太热,苏绵绵身上穿的长裙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出纤细身线。 别看这小妮子长得瘦,该有的真是一点不少。那身子白皮,简直要晃花人眼。 周安安压低声音,透着八卦,“难道你被陆横甩了?” 苏绵绵歪头,“甩了是什么意思?” 周安安瞥她一眼,“就是不要你了。” 苏绵绵心里一个“咯噔”。 她紧紧抱住一双小手,然后声音闷闷的道:“哦。” 看到苏绵绵的样子,周安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这么窝囊啊!这种时候就应该把人盯住了啊!” “为什么要盯住?”苏绵绵一脸疑惑。 周安安面对这张白痴脸,觉得自己要心肌梗塞了。 “不管你了,随便你吧。”周安安气呼呼的伸手推开舞蹈室的门。 一阵凉风迎面扑来。 唐南笙穿着贴身的舞蹈服,正在里面练舞。 旋转,跳跃,在舒服的空调房里,唐南笙扎着头发,露出一张白净的脸,眼神飘忽,也是一身热汗。 “唐南笙?”周安安一直对唐南笙充满了敌意。 她视线下移,落到唐南笙那只松了绷带的小腿上,眼神怀疑,“你不是腿坏了吗?怎么跳的这么用力?” 唐南笙面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却被周安安攥住了胳膊。 “唐南笙,你的腿没坏?” “关你什么事!”唐南笙用力甩开周安安。 周安安嘲笑道:“原来不是腿坏了,是江郎才尽啊。你回来读书也是因为知道自己跳的烂,上不了台面吧?” “我跳的烂?那也比某些烂泥上的了台面。” 唐南笙最是看不起像周安安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社会的垃圾。 “苏绵绵,作为亲戚,我提醒你一句。离周安安远一点。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喂,你说什么呢!”周安安也是个暴脾气,张牙舞爪的就朝唐南笙冲了过去。 唐南笙是练舞的,她身体灵活的避开周安安的攻击。 周安安不服气,还要再打,外面突然传来同学的说笑声,由远渐近。 唐南笙猛地伸手一拽,周安安摔到地上,连带着苏绵绵和唐南笙也撞在了一起。 “啊!我的腿!” 唐南笙扭到了脚,她红着眼,往外看一眼,然后带着哭腔喊道:“苏绵绵,你为什么要推我?” 苏绵绵:???无辜JPG。 动静太大,舞蹈教室里蜂拥而至一群人。 周安安气得破口大骂,“谁稀罕推你啊!” 但显然,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话。 “周安安、苏绵绵,你们太过分了!” “是啊,唐南笙本来就受伤了。” 周安安愤怒地跳起来,被人拦住。 “唐南笙你个臭.婊.子!你的腿本来就没事!你他妈别装了!妈的,老娘手撕了你!” 苏绵绵垂眸,看着面前被众人安慰,哭红了眼的唐南笙。 再看一眼身边气红了眼的周安安,眼前突然一阵恍惚。 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在苏家,十几个姐妹中,苏绵绵是最驽钝的那个。 她什么都做不好,除了跳舞。 苏绵绵在舞蹈上很有天分,就连一向十分严苛的嬷嬷也非常看好她。甚至提出让她在百花节上献舞。 百花节是女子的节日。 那日,宫廷盛宴,皇宫贵族齐聚。开宴之舞,被称为百花舞。 女子装扮成花神,立于百花之上,整衣张袖,翩然若仙。 能在百花节上献百花舞,拔得皇城闺秀头筹,名扬天下,是多少名门贵女梦寐以求的事。 甚至于,上届跳百花舞的,还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如今年纪轻轻稳坐太后宝座。 不过最终,苏绵绵没有去成。 因为她在和jiejie一起练舞时,跟jiejie一起摔伤了。 那时候的苏绵绵以为这是一个意外。 她虽伤心自己不能出绣楼参加百花舞了,但却深刻记得嬷嬷说过的话。 “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不该是自己的,也无法强求。” 不过当她拿着跌打药膏,一瘸一拐的夜半去寻jiejie时,却听到她跟身旁的女婢说,“我不能去,她也休想去!” 声嘶力竭,面容狰狞。 那个时候的苏绵绵还不明白,但后来那个红鸡蛋,让她明白了一切。 jiejie原来,是如此的一个人啊。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