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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伴舞。”小姑娘坐到苏绵绵身边,把手里的水递给她。 苏绵绵声音软绵绵道:“谢谢。” “我叫花露。” 花露看着苏绵绵,脸上露出羡慕的笑,“你长得真好看。又漂亮又可爱又仙气。”说到这里,花露捧住脸,发出一声叹息,“一个人怎么能长成你这样呢?” 苏绵绵听惯了夸她的话,也对花露表示出了夸赞。 “你的名字真好听。” 花露一愣,然后笑了。 有的人,平时看上去平平无奇,笑起来的时候却格外好看。 花露就是这样的人。 “我也觉得。” 两个小姑娘相视一笑,友谊在瞬间建立。 练完舞,大家各回各家。 唐南笙拎着自己的包,走出舞蹈团,拐进一处偏僻街道。 “怎么不让我去舞蹈团门口接你?” 陆嘉渊绅士的给她开车门。 唐南笙坐进去,脸色依旧不太好。 “我只是不愿意别人说我开后门。” 陆嘉渊推了推眼镜,点头道:“好,那我以后就在这里接你。等你演出的时候……” “陆嘉渊。”突然,唐南笙打断他的话。 陆嘉渊一脸温柔的看向她。 “以后,你只看我一个人跳舞,好不好?”唐南笙紧张的攥紧包。 陆嘉渊一愣,他看到唐南笙额角冒出的热汗,和那双不知为何透出一股紧张和惊惶的眸子,略微沉思片刻后点头道:“好。以后我只看你一个人跳的。” 唐南笙露出轻松的笑。 …… “陆哥,我听说最近陆嘉渊往里投了钱。本来女主角都定好是咱们小棉花了,唐南笙那根葱偏要冒出来。”张鑫坐在车上,看一眼累得瘫倒在陆横怀里睡觉的苏绵绵。 小姑娘被宽大的男式外套包裹在里面,只露出半张脸。 白皙细腻,犹如上等美玉。 似乎是觉得不舒服,她蹭了蹭小脸蛋,歪头露出一只手来,紧紧拽住陆横的衣摆。 指尖蜷缩,粉嫩透色,手腕跟纸一样白。 陆横单手替她盖好外套,看向前面坐在驾驶位上的张鑫。 “陆嘉渊投了多少?” “三千万。” 陆横眸色微深,面色冷凝,“我现在一场拳多少钱。” 陆横是个疯子,他打黑.拳,只带露指手套,不带护具。每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变成了黑拳市场里最赚钱的顶级拳击手。 张鑫皱眉,“三百万。陆哥,没必要,咱们又不是没钱。” 陆横叼着烟,没抽,只是习惯性的咬在嘴里。 “帮我安排一下。十场。” 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用自己的血rou。 …… 最近,苏绵绵课业停了一半。 上午学习,下午练舞。 接送她的人变成了张鑫或者李大鹏。 马上就是中秋节了。 苏绵绵终于再次见到了陆横。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 少年穿着宽大的黑色外套,靠在超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天色半暗,那一点烟火星色尤其明亮,像散开的烟火。 苏绵绵跟花露道别后,小跑着走到陆横身边。 血腥味。 这是苏绵绵靠近陆横后闻到的。 而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了。 “上车。” 陆横拉开车门。 苏绵绵伸手,搭住了他开车门的胳膊。 少年的胳膊劲瘦有力,带着蓬勃的力量。 路灯已经亮起来了。 陆横站在路灯下,身材颀长。头上的小揪揪前几天才刚刚剪过,剪得有些短,此刻正半耷不竖的歪在那里,看上去有点蔫蔫的可爱。 但跟那个小揪揪不同的是男人的眼神。 最近几天,男人身上的血腥味一天比一天重,眼神一天比一天阴狠。带着凌厉而蓬勃的杀气。 浑身凶煞难掩。 这样的陆横,让苏绵绵觉得心里发慌。 “怎么了?”少年垂眸,朝苏绵绵看过去。 虽然少年极力克制,但那股子刻在血骨里的凶悍还是表露无遗。 他眼角有伤。 虽然细小,但苏绵绵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小姑娘踮起脚尖,纤细柔软的身体微微上前。她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擦拭伤口。 这么细小的伤,陆横根本就没有察觉。 现在被那只软绵绵的手一碰,才感觉到一点点细微的疼痛。 “陆横,你疼不疼?” 曾几何时,那个小姑娘蹲在警察局里,也是这样软绵绵的问他,“陆横,你疼吗?” 当时他说什么? 哦,他说疼。 “不疼。”少年伸手,按住那块手帕,拿下来塞回苏绵绵口袋里,然后把人塞进了车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车里光线昏暗,这次的苏绵绵没有睡觉,只是盯着陆横不放。 她发现,少年身上除了眼角处那道虽然细小,但蔓延细长的伤口外,手背、指骨弯曲处也带着伤。 苏绵绵抿着唇,一路上异常沉默。 回到家,陆横去洗澡了。 苏绵绵趁机从房间溜出来,看到他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 黑色外套上,都是干涸的斑斑血迹。 怪不得,平时那么喜欢穿白衣服的少年最近总是一身黑。 而且还看不到人影。 苏绵绵蹲在沙发旁边,拿出针线,开始绣。 陆横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看小姑娘软绵绵蜷缩在沙发旁边的小身影。 深秋的天,已经很凉了。 这样睡在地上是要感冒的。 陆横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盖上被子。 床头的小桔灯被拧开,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他的外套。 陆横扯了扯,没扯开。 反倒把苏绵绵给弄醒了。 小姑娘抱着他的外套坐起来,懵懂了近一分钟,才慢慢吞吞的把手里的外套递给他。 陆横一眼看到外套肩膀锁骨处的那个绣纹。 “这是什么?” “壁虎。” 壁虎不大,小小一只,大概只有陆横的大拇指那么大,却精致可爱,针脚细密。 “为什么给我绣壁虎?” 陆横想起苏绵绵喜欢在自己的衣服上绣木棉花的举动,难道这小东西觉得自己长得像壁虎? 少年的脸一下就黑了。 那玩意哪里像他了? 呸!他哪里像那玩意了? 苏绵绵仰头,坐在床上的她小小一只,被拢在被窝里,青丝披散,双眸明亮。 “壁虎,是庇护的意思。” 庇护…… 陆横心尖一动。 他攥着手里的外套,喉结微滚。声音有些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