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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中间有些话被陆横故意消音了。 他觉得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有点太羞耻了。 不过就苏绵绵这成绩,根本就跟大学无缘。 苏绵绵知道,这里的大学跟他们周朝的太学很像。 那可真是太难了。 “考不上的。”苏绵绵连连摆手。 她这么笨,考不上的。 “那就使劲考!” 陆横砸下来一本单词本,“今天不背完一页,不准睡觉。” 苏绵绵委屈的盯着陆横的脸,觉得今天的陆横跟教她读书的白胡子凶巴巴老先生一模一样。 …… 除了学习,苏绵绵在跳舞方面又遭遇了瓶颈。 “苏绵绵,你前几天还有进步,这几天怎么又站在那不动了?” 有进步的那几天是苏绵绵被陆横亲过以后,突然一阵突飞猛进了。 原来梁晴虞说的苹果不是苹果,是亲亲呀。 可是她怎么可以……去亲陆横呢? “叩叩……”舞蹈团门口传来轻叩声。 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出现在那里,“你们好,我找苏绵绵。” 苏绵绵认识她,她是陆横的母亲。 ☆、第43章 第 43 章 “绵绵她不是早就走了吗?” 花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横, 一脸奇怪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个女人来找她, 把她接走了。” “女人?谁?” “呃……”花露想了想,“戴着大墨镜, 我没看清……” “cao!”花露话还没说完, 陆横猛地转身就往外面跑。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下来,在陆横的眼前蒙上一层阴影。 他坐上车, 刚想踩油门, 手机就响了。 是苏绵绵的手机。 “喂,苏绵绵, 你在哪里?” 手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陆横突然暴怒, “□□妈!孙丽雅!你害死了我爸,你还想杀多少人!” 那年,陆横十三岁。 孙丽雅跟他爸亲meimei的老公顾盛业滚在了一张床上。 正好男人落了资料在家回来拿, 看到了。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崩溃了。 心神恍惚开车带陆横出去的时候出了车祸。 他爸当场身亡。 陆横蜷缩在后座,看到男人满脸是血的盯着他, 缓慢闭上了眼。 而他, 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横一直记得这件事,死也不会忘记。 孙丽雅这个女人,就是个渣滓!一个不择手段, 不知廉耻的渣滓! 片刻后, 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是一个地址。 那家私人诊所。 陆横面色一冷, 一脚油门下去, 直奔私人诊所。 今天诊所没有营业,整个诊所都空荡荡的,连前台都不在。 昏暗的天色下,这间诊所像只吃人的野兽,静静伫立在那里。 陆横冲进去,一身热汗的他推开那扇门。 安静的小房间里。 小姑娘睡在那张躺椅上,闭着眼睛,青丝披散,身上的舞服还没换下来,漂亮的像是个长眠未醒的小仙女。 耳后传来破风声。 陆横猛地转身揍出一拳。 黑衣保镖被踹倒在地。 但很快,就有更多的黑衣保镖聚上来。 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陆横双拳难敌四手,一支针管狠狠地扎进他的后脖子里。 少年高大的身体缓慢疲软下来,他硬撑着神智,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只剩下那个躺在躺椅上的小姑娘。 “孙女士,可以开始了。” 世界很黑,什么都没有。 陆横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他的眼皮很沉,浑身僵硬又绵软,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孙女士,可以了。” 陆横猛地睁眼,一把扯住站在自己身边的医生,掐住了他的脖子。 再次被命运扼住了脖颈子的医生直翻白眼。 少年坐在躺椅上,虽然掐着医生的脖子,但是他却没抬头。 那只手,青筋绷起,肌rou鼓动。 孙丽雅站在门口,看不清陆横的脸。 “小横,松手。” 她开口了。 少年缓慢松开自己掐着那个医生的手。 他抬眸,看向孙丽雅。 孙丽雅没戴墨镜,她站在灯光下,只能隐约看到少年半张脸。 她往前走了一步,面色渐渐苍白。 灯色下,少年的眼睛漆黑如墨,翻腾着浓厚的血腥。 就像是一只野兽。 孙丽雅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个眼神,五年前出现过。 那个时候,车祸刚刚苏醒的,年仅十三岁的孩子。 就是用这种眼神盯着她的。 那是一种暗如死灰的沉寂。 就像是这个世界被黑暗笼罩,沉入深渊,再无光芒。 孙丽雅照看了他一个月。 十三岁的少年没有说过一句话,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表现不出任何兴趣。 就像是个空壳子。 医生说,可能是刺激太大,精神受到了影响。 毕竟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流失最后一点生命气息。 这么小的孩子,难免受到刺激。 孙丽雅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从私人诊所带了医生过去,对陆横进行了催眠。 迫使他忘记一切。 只是奇怪的是,少年没有忘记他的父亲,没有忘记他看到的那一幕。 却意外的正常了。 明明医生说催眠很成功。陆横成功忘记了心底最痛苦的事。 不过孙丽雅没有深究这件事。 陆横是她的孩子,她绝对不允许他出任何事。 所以当接到医生的电话时,她立刻就想到。 催眠可能失效了。 孙丽雅对陆横进行了调查,利用苏绵绵,将他找了过来。 进行了二次催眠。 只是这次,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少年歪头,伸手挡住脸。 他坐在躺椅上,身躯佝偻着,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孙丽雅听到他低低的笑声,氤氲嘶哑,透着不属于少年的深沉晦暗,就像是从远古之地而来,带着历史车轮滚动的沧桑痕迹。 “小横。” 孙丽雅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 少年低着脑袋,松开捂在脸上的手。 手掌濡湿,不知是汗,还是泪。 “老子就觉得这破灯这么眼熟。”少年抬头,注视着头顶那盏水晶灯。 医生站在旁边,看着他阴狠沉静的视线,颤巍巍道:“这灯我花了五千块呢。” “哦,是嘛。”少年慢吞吞的从躺椅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猛地抄起医生刚才坐的那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