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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晴虞把她喊了过去,“绵绵,我们舞蹈团本来是准备跟唐南笙舞蹈团合作,但她那里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计划取消了。你还是继续练吧。这二部分你总是抓不住感觉,等你把第二部分练好了,我再教你第三部分。” 梁晴虞对非常重视。 苏绵绵总是不能达到她觉得最完美程度。 为爱扑火,那是什么呢? 苏绵绵不懂。 苏绵绵想找周安安,可是周安安没有接电话。 小姑娘一脸垂头丧气从舞蹈团里面出来,看到前面靠在超跑旁边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夹克,两边鬓角又推得很短,露出锋利棱角。整个人透出一股锐利俊美。 就像一把开封剑。 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隔了太远,苏绵绵不认识。 她走过去,看清楚了女人相貌。 是那个女人。 多年前,苏绵绵曾经在王长谷院子里见过她一面。 这张脸,与跟jiejie交好那位贵女一模一样。 一开始,苏绵绵以为她只是个身份普通贵女,后来听jiejie说,才知道她是位身份高贵翁主。 还是一位,听说被批有凤命翁主。 什么是凤命呢?就是能成为皇后女人。 苏绵绵攥紧手里小荷包,站在不远地方,盯着陆横。 男人侧着身体,路灯笼罩下来,苏绵绵看不清他脸。 凤命,凤命……虽然这位翁主最后并没有嫁给暴君,但苏绵绵听小丫鬟们说,暴君娶她作帝王妾,是因为还有一位身怀凤命帝王妻。 小姑娘低着小脑袋,踩着自己影子。 那边陆横不耐烦偏头,“陆嘉美,你他妈没事别来烦我。” 陆嘉美笑道:“大家都是亲戚,我也只是关心你。最近舅妈都生病了,你也不回去看看。” “你要是不滚,老子送你一程。” 陆嘉美脸上假笑没有维持住。 她道:“陆横,我好心好意来告诉你陆嘉渊想害苏绵绵,你怎么还这样对我?” “行啊,我帮你把陆嘉渊送进去吃牢饭,怎么样?”陆横说完,突然俯身,面色一冷,“别他妈给老子找事。你们想斗就自己斗,别跑老子地盘上来拉屎。我对你们陆氏没兴趣,不用把我扯进来。” 说完,陆横撞开陆嘉美,转身朝苏绵绵走过去。 “回家了。” 小姑娘跟在陆横身后,转头朝陆嘉美看了一眼。 陆嘉美注意到苏绵绵视线,她伸手拨了拨头发,露出那张姣美面容,笑容温婉。 跟陆嘉渊如出一辙。 苏绵绵低头,跟着陆横钻进车里。 一路上,苏绵绵都没有说话。 男人奇怪瞥了她一眼,也没放心上,回到家后却发现人不见了。 cao! “苏绵绵!你他妈在哪里!” 男人暴躁又疯狂找人,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小奶狗萌萌缩着小尾巴,往阳台上跑。 陆横顺着它朝阳台走过去。 阳台上有个洗衣机。 萌萌使劲刨洗衣机。 陆横走过去,伸手,打开洗衣机。 小姑娘蜷缩在里面,赤着脚,散着头发,低着小脑袋。 洗衣机式自闭。 男人伸手抓了一把自己头发,深深吐出一口气。 “出来。” 我保证不打死你。 小姑娘伸手,“啪嗒”一声,又把洗衣机给关上了。 “你他妈……” 陆横掀开洗衣机,把苏绵绵给拎了出来。 “苏绵绵,你在干什么,嗯?” “害怕。” 小姑娘红着大眼睛,被陆横拎在手里。 男人堵在胸口火气一噎。 “害怕什么?” “刚才那个女人。” 暴君眯眼,“陆嘉美?” 苏绵绵点头。 “怕她干什么?” “她,她是……你老婆。” “……她跟我一个姓。” 嗯?苏绵绵不明白。 “她是我堂姐。” 堂姐?苏绵绵眼神霍然一亮。 那就不能成亲了耶。 “苏绵绵,你这个小脑袋里面整天到底在想什么,嗯?” 苏绵绵低着小脑袋,哼哼唧唧道:“她长得像宜陵翁主。” 暴君当然知道宜陵翁主是谁。 她爹就是那个一边搞他继母,一边还想搞死他,一边还想扶他亲生儿子上位老货。 “所以呢?” “她,她会跟你成亲。”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老婆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你没有娶我做你老婆……”小姑娘臊红了一张脸,觉得说出这句话来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 “那是因为……” 因为舍不得你受一点伤。 男人松开苏绵绵,突然沉默了。 他是个天煞孤星,身边亲近之人,皆无好下场。 ☆、第67章 第 67 章 “苏绵绵, 你知道, 什么叫天煞孤星吗?” 苏绵绵听嬷嬷说过。 那只暴君是天煞孤星。 凶恶残暴,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 注定孤独一生。 出嫁前, 嬷嬷给她去寺庙里求了个符,说能保佑她平安。 虽然她最终也没有平安。 “是,扫把星?”小姑娘睁着那双大眼睛, 小心翼翼道。 暴君:……你他妈扫把星, 那玩意能跟老子的天煞孤星比吗? 男人盯着她,深觉一阵无力。 跟这小傻子, 根本就说不清楚。 “如果你跟孤在一起, 会死,那你还愿不愿意?” “可是,人不是都会死吗?” 苏绵绵一脸疑惑, “嬷嬷说,大家都会死的,只是有些人走的早些, 有些人走的晚些。” “可是孤不愿你走的太早。”陆横伸手, 抚上她的脸。 修长指尖掐住她的小脸蛋,轻捏了捏。 小姑娘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剥好的鸡蛋。 “陛下上次说, 要给我陪葬的。” 陆横:…… 苏绵绵继续道:“陛下上次说, 我死, 你死。”说完, 小姑娘还有些害怕的往陆横那里瞥了一眼。 要皇帝给自己陪葬,苏绵绵觉得自己真是个大逆不道的小姑娘。 不过上辈子这只暴君好像真的是给自己……陪葬了? 男人的表情很怪。 在他那里复杂了六百年的事,一放到这小傻子身上,居然如此简单。 “苏绵绵,你不怕死吗?” “怕的。”小姑娘诚实的点头。 她死的时候可疼了。 浑身都疼,疼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那么疼,当然会怕了。”陆横垂眸,落进那双澄澈眼眸中,“第一次死,自然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