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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但莫名餍足的男人居然没有表现出他疯狗的一面,甚至大方道:“这次就算了吧。” 苏绵绵坐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小细腰,听到暴君的话,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苏榕艺捂着脑袋上的鸟屎出去了。 苏老太太为表示歉意,也给了很多补偿。 “苏绵绵,过来。” 男人的视线从那张白嫩小脸滑到纤细娇软的身体上,食髓知味。 却不想小姑娘低头,抱着一双手,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点什么,就是不过去。 男人皱眉,动了动身体,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苏绵绵磨磨蹭蹭的过去,小细腿软绵绵的像走在云端上。 她还没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本来就是个娇弱的小姑娘,虽然昨天他已经很怜惜,很克制,但这小姑娘软绵绵一团,棉花似的,陆横根本就克制不住。 到最后,满床都是血。 堪比杀人现场。 当然,那血都是陆横的。 真是一场骇人听闻的恐怖床.事。 当收拾房间的老佣人进来的时候,看向陆横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变态。 “孤叫你过来,没听见?” 一脸满足的男人搂住自己的小可爱,照着那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小可爱鼓起小脸蛋,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怎么,你觉得孤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听惯了男人打打杀杀的苏绵绵面对他对别人的好意,有一种自己的宠爱被人分走的感觉。 “花露。”暴君朝外面喊了一声。 花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暴君心情极好,觉得今天不宜杀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的头发剃了吧。” 花露应声去了,至此,苏榕艺再没有出过门。 因为一出门,她脑袋上的假发就被那只该死的鸟叼走。 …… 暴君深觉自己跟小可爱有了质的升华。 那双眸子黏在苏绵绵身上,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要不是腰子还没好,他能再来五百回! 苏绵绵正在替陆横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陆横站在她身后,捧起那头青丝长发,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这玉簪是什么意思吗?” 苏绵绵摇头,难道不是他抢了她的小月牙玉,赔给她的吗? “制玉簪,挡煞气,不能为妻,可为妾。”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带着难耐的煎熬一般,嘶哑低沉。 苏绵绵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吗?” “不,我要娶你为妻。” “这些劳什子东西,老子才不相信。”说完,陆横攥紧那支玉簪,却还是没有下手把它拔.下来。 透过面前的镜子,苏绵绵能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颤抖的手。 身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苏绵绵想,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这样想着,苏绵绵也就问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带着深沉的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将她搂住,死死抱在怀里。 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还要香甜浓郁。 “陛下,你是个胆小鬼。”苏绵绵反手,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他的脑袋。 是啊,他是个胆小鬼。 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绵绵……” 这是第一次,暴君这样喊她。 语调细腻,缠缠绵绵的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 没人性又怎么样,我只要能护她,就够了。 “陛下,我后日又要登台了,你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亲着她的脖子,留在痕迹。 “好。” 男人答应完,搬来电脑,调出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设计稿,从凌乱的线条和粗犷的画风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暴君自己画的。 “这是你的嫁衣。” 苏绵绵:??? 小姑娘睁大眼睛,用力的看。 “看偏了。”陆横拧过她的小脑袋。 苏绵绵扭头,看到了隔壁那张图。 正红色的嫁衣,图案、样式,跟她出嫁的时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男人沉吟半刻,“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着它死的。 暴君抬手点了x。 苏绵绵却摇头,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给陛下看。” 上辈子没看到,这辈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为他穿上嫁衣的样子。 暴君曾想象过。 她穿上这件嫁衣,站在白雪皑皑的美景中,回眸朝他望来,定是如画一般的场景。 只可惜,当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躺在素白净白中,安静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红色,在暴君看来,皆象征着不详。 比如,他的光,在那一日红绫漫天之际,穿着红嫁衣在他面前死去。 他却无能为力,重坠黑暗。 然后,他报复了整个周朝,他用自己的怒火,燃烧了一座周宫。 艳红色的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们。 “我们穿白色的婚纱。” 陆横站起来,看到床上挂着的白色帐子,猛地扯下来,罩住两个人,“就像这样的白色婚纱。” 苏绵绵仰头,伸手摸了摸这帐子。 想着那该有多难看啊。 “陛下,白色是丧服。”苏绵绵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欢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红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苏绵绵,你又膨胀了啊,连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 “你就是只暴君……” 苏绵绵语焉不详的控诉。 男人冷笑,“既然你说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这个称呼了。” 明显感觉到危险的苏绵绵哆嗦着小细腿往外爬,却被男人收着蚊帐给拽了回来。 秒变活鱼,被迫收网苏绵绵:??? …… 重.振,雄.风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小东西,指尖拨开她粘在面颊上的碎发。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脸坨红,躺在他的臂弯里,柔软易碎的像只瓷娃娃。 男人抱着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见了。 自从她死后,他日日做梦。 梦到熊熊燃烧的火焰,梦到她怯生生的唤他,“陆横。” 天知道,当他第一次听到这把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时,有多激动。 激动的他立刻就飞出去杀了一拨刺客平复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的太快,心情亢奋的他恨不能再杀一拨。 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