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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认识他梦里的人。 陆嘉渊难掩一脸震惊。像个白痴一样的盯着面前的苏绵绵。 苏绵绵没有空跟陆嘉渊瞎扯,她还要保护肚脐眼呢。 陆嘉渊却不想放过她。 他一把攥住她的腕子。 “绵绵,你说的叶公子,他是……”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突然,平地一声爆呵,暴躁暴君顶着满身泥,猛地冲过来对着陆嘉渊就是一脚。 那边,花卓刚刚追过来。 苏绵绵赶紧躲到陆横身后,“陛下,他要看我的肚脐眼。” 花卓:??? 什么都还没做的花卓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男人掐着脖子按在了水池子里。 水池子不深,里面养着苏老太太最喜欢的几条金鱼。 陆横面无表情的掐着花卓的脖子,手背青筋绷起。 花卓使劲挣扎,好像是落水的旱鸭子。 暴君的凶残在此刻表露无遗。 他的眸中露出嗜血凶残,熟悉的猩红渐渐蔓延。 不知道喝了多少水,也不知道活吞了多少金鱼的花卓挣扎不起来了。 “陆横,他要死了。” 苏绵绵一把抱住陆横的胳膊。 男人松开手,花卓猛地爬起来,呕吐着吐出嘴里的金鱼,然后青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摔在地上,磕断了两颗大门牙,不省人事。 原来刚才是在装死。 现在可能是真晕。 苏绵绵赶紧拍了拍翻肚皮的金鱼,企图抢救。 “绵绵,你刚才叫我……” 陆嘉渊胸口顶着被陆横踹出来的大脚印,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他隐约猜测到什么,但不敢确定,甚至觉得荒唐。 苏绵绵捧着金鱼,躲在陆横身后没说话。 陆横看到陆嘉渊身上的衣服,眼中猩红越发浓厚。 甚至想当初为什么他只是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而没把他砍断四肢做成人彘。 这狗逼玩意,穿的什么狗逼东西。 虽然陆横如此吐槽,但陆嘉渊身上自带一股儒雅气,穿着周朝儒衫的他,更将这股人模狗样的君子风走的格外潇洒。 “不准看。” 嫉妒的化身.醋坛暴君.陆一伸手,一把捂住苏绵绵的大眼睛。 苏绵绵透过缝隙,看到男人黑成锅底一样的脸。 男人把人抓回了屋子。 苏绵绵乖巧坐在凳子上,看一眼男人,再看一眼手里的金鱼。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金鱼,拿起梁晴虞送的东西,琢磨了一下,眼前一亮,然后对着口子,鼓起脸,使劲吹。 她知道哒,这个是气球。 卧槽! 这玩意能瞎吹吗? 陆横一把掐住苏绵绵的脸,面色扭曲,“吐出来。” 苏绵绵乖乖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玩意,不是吹的。” “那是做什么用的?” 小姑娘一脸不解。 男人面色微变,眼底波涛汹涌,他俯身,贴住苏绵绵的小耳朵,“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苏绵绵终于知道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了。 而且用了很多,用的她腰子有点受不了。 “还吹吗,嗯?” 小姑娘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小身子软绵绵的蜷缩在一起,“嘤嘤嘤”的哼唧。 男人嚣张的笑着,然后突然脸色一变,想起今天陆嘉渊那狗逼玩意一身儒衫,格外欠砍。 呵,本来他还想放过他的。 没想到,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来这个陆嘉渊,跟叶深华那玩意颇有些渊源。 ☆、第81章 第 81 章 “这药有问题。”周安安坐在苏绵绵对面, 面色凝重。 上次, 张鑫特地让苏绵绵把周安安喊过来,周安安却以“她急着拉屎”这种粗俗又不容人拒绝的理由为借口, 硬生生的把他晾在了苏家。 而现在, 拉了三天的屎的周安安终于出现了。 苏绵绵曾经在苏老太太那里看到过这种圆圆小小的药片。 “我在老太太屋子里见过……” “就是那老太太的。”周安安压低声音,“这种东西,相当于慢性毒.药, 吃多了, 会死。” 苏绵绵立刻瞪圆了一双眼。 “她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怎么可能是自己吃的,当然是有人给她偷偷换的。”周安安一脸笃定。 “那是谁换的?” “豪门世家, 谁家没点破事。”说完, 周安安想起来自己面前的苏绵绵也属于豪门世家范畴了。 既然牵扯到自己人,这事就难办了。 周安安道:“这样,你跟陆横把老太太先弄来我这里, 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 苏绵绵一个人坐在小圆凳上,呆呆盯着窗户。 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脸呆萌的小表情。 窗户前种了一棵树。 那是小姑娘心心念念的桃树。 陆横走过去, 先是检查了一下她头上的玉簪子, 然后才坐下来。 “陛下。” 苏绵绵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陆横,“您吃药吗?” 男人, “你觉得我有病?” 苏绵绵摇头, 然后又点头。 周朝人都说, 他们的皇帝是个疯子。 比关在疯人塔里头的那种疯子还要疯。 因为没有人敢把他关进去。 他会杀光疯人塔里所有的疯子, 他是疯子里最狠最疯的一条疯狗。 那个时候,苏绵绵就问嬷嬷,“他是不是因为不爱吃药,所以病才不好?” 嬷嬷笑着道:“不是什么病,吃药便能好的。” 那个时候,苏绵绵不能理解。 因为她生病的时候,嬷嬷总是会说,吃了药就能好了。 然后苏绵绵就皱巴着一张小脸蛋吃药。 后来,苏绵绵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的。 比如她的脑子,和暴君的脑子。 “这个。” 在暴君发飙前,苏绵绵赶紧把手里的小药片递给他。 “安安说是毒.药。” 男人皱眉,“哪里来的?” “老太太吃的。安安说,要给老太太全身检查。” 男人捏着手里的药片,然后突然就笑了。 阴狠又凄戾。 他那孱弱的母亲,日日吃汤药进补,最后变成了一个见人就杀,见人就掐的疯子。 那个时候,年幼的他还什么都懂。 只是单纯讨厌那种苦腥臭的药味。 母亲却说,“这是陛下恩赐,是荣宠。”每次都会开心的喝下去,仿佛获得了重大荣光。 这样的恩宠,艳羡后宫三千。 却是致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