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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他抢了我一块红豆糕。” “他送了我一盒茯苓糕。” “他抢了我的小月牙玉儿, 是个坏人。” “他送了我一支玉簪子, 是个好人。” 在这个小傻子的世界里, 好人、坏人就是这么简单。 陆横翻到最后一页:他肯定爱惨了她。 cao!什么玩意! 男人红了耳尖,合上笔记本,然后猛地伸手扯住苏绵绵兜帽衫下面的两根绳子,使劲扯。 帽子收紧,完全把苏绵绵的小脸包裹了进去。 苏绵绵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横趁机撕掉那一页,塞进裤子口袋里。 等苏绵绵从兜帽里面挣扎出来,男人已经把那个笔记本扔在了茶几上。 苏绵绵赶紧抱住,宝贝似得捂着,大眼睛一瞥一瞥的看他,又羞又怕。 羞的是自己那么多心里话都被这只暴君看到了。 怕的是自己说了他那么多坏话,他会不会生气? “看什么?还不快点背英语。” 男人凶巴巴的说完,想起苏绵绵那么多科期末考,没有一科过的,直觉头疼。 他到底该拿这笨玩意怎么办? …… 苏家那边开了棺木。 苏老爷子的尸体被送去尸检。 苏家那堆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慌了。 “怎么办?是不是被发现了?我就说这老太太留不得,你偏要慢慢来!”王慧珍指着苏锦山的鼻子骂。 苏锦山生气道:“闭嘴!” 那是他亲妈,他当然舍不得。 只是现在,他舍不得也得舍得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都要完了!” “让榕艺去。老太太不是跟榕艺关系不错的吗?我拟了一份遗嘱,只要让老太太签字,然后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老太太去找那老头子,一切就都成了。”苏锦山说完,又道:“老二那边也要防着点。” “知道了。” 相比起苏锦山,苏锦泉这边却是不急不缓。 “老头子是大哥弄死的,可不关我们的事。”苏锦泉说完,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准备去找苏老太太,揭发大哥的恶行,却不想刚刚出门,就是一闷棍。 “搬进车里,灌点酒,然后开进海里。” 苏锦山面无表情的吩咐完,挂了电话。 …… “今天早上十点,有群众在海边发现一辆车,驾驶人员是苏家的二把手苏锦泉,警方初步判断是由于酒后驾车造成的悲剧……” 陆横坐在沙发上,叼着烟,怀里撸着瑟瑟发抖的萌萌。 边牧已经长大,身上的毛也渐渐生出来了,只不过撸上去的时候手感不是太好。 “什么是酒后驾车?” 苏绵绵捧着小本本,好奇提问。 “喝了酒,开车。” 苏绵绵想,“那还是周朝好,咱们喝了酒,还能骑马呢。” 说完,苏绵绵想起以前苏家大哥和叶深华一起熬夜喝酒,回来的时候双双骑马掉进了阴沟里。 第二天早上才醒。 皇城双才,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就那么躺在阴沟里,被围观了整整一夜。 身上不知被砸了多少鲜花鲜果。 小姑娘捂着嘴笑了,那边暴君伸手去扯她的小脸蛋,“想什么?” 苏绵绵脱口而出,“叶深华。” 空气有一瞬凝滞,小东西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暴君原本似笑非笑的俊脸上露出阴狠戾色。 那双漆黑眸子里翻腾出猩红血色。 他叫了她的大名,慢慢吞吞的拉扯出一句话,周身阴寒的吓人,“苏绵绵,你他妈想都别想。” 苏绵绵觉得委屈,她只是想到了一件趣事而已。 这只暴君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嘛。 小姑娘张嘴想解释,男人用那张俊朗强烈的表示:“老子在生气,老子就是不听,不听,不听……” 苏绵绵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难哄了。 “陛下,我们去看看老太太吧?”苏绵绵用自己的小傻瓜想出了转移话题这个好办法。 苏锦泉已经死了。 苏家人都坐不住了。 老太太那里指不定还会发生些什么事。 暴君拧着眉头,用力捏紧怀里的萌萌,“不去。” 萌萌吃痛,甩着狗尾巴,惨叫一声,快速钻进了阳台。 声音太惨烈,苏绵绵没忍住,跑过去瞧它,然后就看到萌萌轻车熟路的顺着空调外机跳进了下面那户人家。 不是别人家,就是陆嘉渊家。 陆嘉渊穿着周朝儒衫,正站在阳台上跟苏绵绵招手。 他没有戴眼镜,整个人显得斯文又儒雅。 他唤她,“苏姑娘。” 强制催眠失效。 陆嘉渊反而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梦里的他做错了事,现在的他必须要挽回。 “苏你妈,给老子滚!” 突然出现的暴君怒吼着说完,把苏绵绵一提溜,塞进了洗衣机里。 突然被call洗衣机:??? 小姑娘小小一只蜷缩在里面,仰头看暴君。 大眼睛湿漉漉、水灵灵的比小奶猫都惹人怜惜。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给老子出来……” 暴君的话还没说完,苏绵绵就立刻站了起来,使劲伸出小手手,“错了,错了。” “错哪了?”陆横停住步子。 苏绵绵想了想,小心翼翼道:“是他自己跟我说话的,我没有跟他说话。” 很好,还知道抓住叶深华这个重点。 暴君阴沉着脸,“男人都是人渣,除了老子,知道吗?” 苏绵绵立刻点头,然后艰难的从洗衣机里爬出来。 还没站稳,被暴君逮着就是一顿亲,亲的小嘴巴都肿了。 “走。” “去哪鸭?” “找老太太。” …… 到张鑫家里的时候,大房的人都已经到了。 不止是大房,二房的人除了已经“酒后驾车”去世的苏锦泉外,也都到齐了。 然后就看到大厅里苏家人正在狗咬狗。 “苏老爷子就是你害死的!”二房媳妇刚刚死了老公,却依旧中气十足,势要把财产拿到手。 “空口胡说!我还说是你们二房害死的呢!不然怎么偏偏这么巧,老爷子的尸体刚刚挖出来,二弟就死了呢!我看就是心虚!”王慧珍不甘人后,嗓门更大。 平时精致优雅的两个贵妇,现在吵得跟母鸡一样。 苏老太太坐在那里,拄着拐棍,面无表情的盯着一堆人看。 苏榕艺走过去,“老太太,这件事情真的不关我们大房的事。”说完,苏榕艺趁机拿出遗嘱,“您看看,这是我爸拟的遗嘱。” 苏锦山的遗嘱明面上很漂亮,都是以苏老太太为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