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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偷取军事地图。” 祝陌一副嫌弃的表情将黑丝巾扔给海宁公主,啧啧摇头:“想使美人计,也得自己有那本事啊。” 海宁公主再一次被气的红脸,咬牙看着宫曦儒:“既然知道我来的目的,这么淡定,是不是太自信了,你以为我是一人而来?” “我也并非一人应对。” “就凭一个文弱书生和如花似玉的不男不女?”海宁公主挑衅的看着祝陌,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还嘴的机会了。 祝陌终于被踩到尾巴了,暴跳如雷:“我不男不女?你才是不女不男,让你的人出来吧,我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我就不是桃花公子。” 祝陌并非姓祝,没人知道他姓什么,他自己也从未提,可那双桃花眼甚是惹人,妖娆美丽,遂皇城内的女儿们便不知从什么时候,给他封了个桃花公子的称号。 他不觉得这称号辱没了他,反而觉得那是别人对自己的最高赞美。 “就怕你没那本事。”海宁公主脸色一凛,将剑尖指着祝陌,“鬼奴,给我杀了他。” 已经立夏,按理说冷也不会太冷,可海宁公主一声令下,帐内立马下降了温度,渐渐地,寒气弥漫着整个帐子,哈一口气,就能看到白雾。 祝陌本就穿的薄,被冷的有些发抖,正想要用内力抵御寒气,却被宫曦儒阻止道:“不能催动内力,这寒气有毒。” 白朗倒是个实在书生,竟将床上的被子拿来裹在身上,讥笑道:“久闻宁国擅毒,没想到连公主身边的人,也是毒人。” 海宁公主又是哈哈大笑一声,“这句话我爱听,权当是恭维了---鬼奴,还愣着做什么,既然别人等着让你杀,晚了不是叫人心急。” 白雾之间慢慢聚拢一抹黑影,看不真切,虚的像是随时都能随雾消散,但一只黑爪却迅速朝宫曦儒抓去。 宫曦儒眼神凌厉如刀,握拳打出去,“铛铛”两声,不像拳掌接触,更像铁器相撞。 “切—”白雾中传来一声有些失望的声音。 一旁早已做好准备却没等到攻击的祝陌不屑的笑:“想偷袭长彦,你们还嫩了些。” 话刚说完,迎面一股透骨寒气袭来,祝陌立马警惕,无法运用内力,便只能用蛮力抵抗,只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竟能与鬼奴周旋而不落下风。 白朗已经冷的眉上结了冰霜,到底只是个书生,身子比另两人要弱了些,“长彦,即便是不用内力,时间一长,寒气入体,也会中毒,我们得想个办法。” 宫曦儒看向祝陌,后者虽然暂时还没落下风,可正如白朗说的,时间长不得,现在帐外的人多半已经去了粮草地,更无人可帮助。 **点击和“投推荐票”支持指尖哦,假日愉快,指尖真的是苦命,全国规定的放假日都还要加班,还没的工资,怂的不敢跟老总反抗,只能这里吐吐苦水,各位一定要耍好哦** ☆、第053章 狐假虎威 宫曦儒看着在寒气中微弱发光的烛火,忽而一笑,取下白朗披着的被子,又将床上的棉絮毯子等东西仍在地上,然后取出床底下的一坛酒,哗啦啦酒尽数倒在上面,最后再将那盏苦苦挣扎没有熄灭的油灯扔在地上。 “轰----”拇指大的小火苗因为有了易燃物,火势逐渐大起来,火苗如火舌一般迅速在帐内蹿起,没多久,帐内就烟雾弥漫,闷热不堪。 火能驱寒,鬼奴练的肯定是至阴至邪的功夫,可若是没有那些寒气,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祝陌眨着被烟熏的火辣辣的眼睛,大喝一声:“看我不打死你个死东西。” 运足内力的一拳直击鬼奴胸口,但凡练毒之人,武功造诣都不高,所以祝陌拼尽全力的一击,打的鬼奴直接飞出去,最后砰地一声落地,口中鲜血汩汩吐出。 祝陌也不缓气,又是一拳,却是对着海宁公主去的。 海宁公主大惊,立马提剑挡住,却终因男女力量悬殊而被震的步步后退。 “你欺负女人。”情急之下,海宁公主似娇似嗔喊了句,试图让祝陌分心。 祝陌却不吃这一套,手上力道不减,“我可没当你是女人,更不懂怜香惜玉。” 终于那一掌还是打在海宁公主的肩胛骨上。 海宁公主虽痛,却就势连退几步,冲出了帐子。 祝陌还待要追,宫曦儒出声喊停:“还是先把火灭了,否则今夜就要去你们帐子里睡了。” 火势虽大,可因为宫曦儒特意将棉被扔在中央,四周的其他东西倒是没着火,几桶水泼下去便也灭了。 只是地上一片狼藉,宫曦儒叫人进来收拾,与白朗祝陌换了个说话的地方。 祝陌还在气愤海宁公主,人都逃走了还不忘嘲讽:“就那种三脚猫功夫,恐怕连妙簪都还不如,竟然还敢闯敌营,不自量力。” 白朗没说话,只是注意到宫曦儒沉思,便问道:“长彦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宫曦儒想了想,淡淡道:“传闻海宁公主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今日这般,原因有二,要么传言不实,要么她故意而为。” 祝陌快嘴:“那肯定是名不副实了,手段阴狠,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但愿如此吧。”白朗也觉得这个海宁公主来的太蹊跷,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海宁公主逃出北秦军营,鬼奴如鬼魅一般尾随。 直到周围再无人时,海宁公主才停下来,对着走上前的鬼奴迎面一掌,怒喝道:“没用的鬼东西,真是丢我脸,那么个小角色都对付不了,去了北秦还有活命的机会?” 鬼奴一口鲜血喷出,不敢吱声,跪下求饶:“公主饶命,属下所练的毒功是至阴之物,谁料他们竟然燃火-----” “也只能配上废物二字,本打算这次北秦之行带上你,看来得换个人了。”海宁公主望了一眼远处的营地,浮出一个艳丽的笑。 * 凌氏内院有一处无人问津的柴房,平日几乎没人会去,门口枯草杂物满地,树木凋零衰败,看不出一点生气。 邹氏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一整夜,期间没有任何人送一口饭一口水,她过惯了富足日子,身体怎么受得了,已经虚脱乏力,连站着都觉得困难。 采菊陪在她身边,驱赶着蚊虫,可状态也实在算不得好。 “姨太太,怎么办啊,老太夫人不会真的惩罚我们吧。”采菊很是担忧。 邹氏没力气瞪她,眼睛却一直望着门口,暗暗嘀咕怎么还不来。 果然没多久,门口就传来轻微的呼唤声。 “娘---娘---我是慧儿----”凌慧眼睛从门缝中往里面瞧,却看到一团黑。 邹氏急忙要站起来,采菊扶着她走到门口,对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