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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轻声说:“皖皖,算了吧,再找个更好的。”说完也起身离去。 何皖站起身看着爸爸离去的背景,回头看着站台上正在唱歌的林治帆,转身向站台方向跑去,拉起正在唱歌的林治帆就往外走,嘴里不停的说:“治帆,快点,爸爸在外面,你去和爸爸好好说说------” 林治帆走下站台,跟着何皖走出自助餐门口,却不再继续往前走,耷拉着头说:“何皖,算了吧,我对不起你,我想放手了。” “你说什么?”何皖有点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手指一根根慢慢的从林治帆的胳膊衣衫上松开“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算了吧,现在打住,对你我都好,你是好女孩,我不想再伤害你!” “我不同意!”随着手掌传来的胀痛感,何皖才意识到在她说不同意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扇了林治帆一个耳光。 他就那样没有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好似再说,这下真的彻底结束了。 何皖后腿一步,大声“啊”了一声,不知所措的向自己车的方向奔去,钻进车内,急速飞驶而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没出门之前爸妈明明是高兴的出门,满怀期待,看见林治帆后会前后反差那么大! 林治帆到底哪里令他们不满意,他优秀,长的帅气,完全没有缺点的感觉。而林治帆为什么不去争取,还对她说算了,分手。 那她是什么,有谁告诉她这一切的理由。油门越踩越快,她要逐个问清楚,她要回家向爸妈问清楚。 刚进院子还未进屋就看见何爸站在担架旁边,满脸焦急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何妈,医护人员正把处于昏迷状态的何妈往救护车上抬。 何皖站在那懵了,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的看着何爸跟着医护人员进入救护车,然后救护车就消失在路的尽头再也看不见。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发懵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脑袋里哪还有关于林治帆的事情,开车直接驶向医院。 找到医院何妈的病房,看见何爸把昏睡中何妈的一只手挪进被子里面,抬头看见何皖进来,站起身对着她摆摆手和她一起走出何妈的病房。 何爸刚闭上房门,何皖就迫不及待的问:“爸,我妈怎么了?” “气急攻心,一时没上来气,昏过去了,问题不大。”何爸说话有气无力,好似一下苍老很多,何皖这才注意到原来老爸已经真的老了。 “气急攻心,因为我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何皖不解的问。 “别问了,和那小子分了吧。”何爸说完转身重新进入病房,把欲进入病房的何皖隔在房外。 何皖瘫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一动不动。 ☆、天谴 何皖不吃不喝萎靡的躺在在她的卧室里面,何爸每隔两小时都要去敲一下她的房门,确定她在里面没做傻事。 连一向对她甚少关心的何妈也会每天带着生病未痊愈的声音站在门口和她说几句话,然后把晚饭放在门口。 那段时间,她总是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反正活下去也没意思。拿起修眉刀放在手腕上要划破的时候她突然就想明白了,若她就这样死去岂不是太丢脸,连原因都没弄清楚就死了,还是失恋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作! 想林孟瑶那么爱郭江城,离婚后还要和那对狗男女共处一屋岂不更惨。 幸福不是悲伤等来的,而是自己主动出击去争去抢来的,想到这点,何皖打开卧室的门,让佣人做了饭菜,自己去洗刷间洗刷,妆容精致,吃饱喝足后开车直奔林治帆学校。 找停车位的时候,何皖随意一瞥无意发现树林一区林治帆和一个女生抱在一起接吻,她只感觉心底一痛. 是那种被某种不明尖锐物,一瞬间刺进皮rou的痛,但是她没有下车,居然趴在方向盘上继续看着两人的亲密行为,甚至计算着时间,这样的时间仿佛有点太过漫长,虽然只是刚刚过去两分钟,仿佛有半小时之久,她实在没有心情和耐心在等待下去,使劲的按着车喇叭。 林治帆和女孩听见车响尴尬的分开,牵着手经过何皖的车离开,何皖摇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笑着喊:“林治帆可以呀,速度够快呀。” 林治帆转过身,诧异、紧张、纠结、痛苦、无奈的表情最后变成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神情,推了推身边女孩的胳膊示意她先走,最后视线落到何皖脸上,有点底气不足的说:“Hi,那个,好久不见,没认出是你。” 何皖有点苦涩的咧咧嘴,然后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一周不见而已,今天开我爸的车,你没认出来正常。”视线往远处走去的女孩方向望去,“新欢?够可以呀。” 林治帆脑海中已经演戏过无数次,当今日这样的场景被何皖撞见后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却忽然意识到脑袋卡壳,原先早已背熟的说词全都不见。 他不知觉的握了握双手:“算是吧,也许应该算是。”说这话时眼睛没敢正视何皖,瞟向远处。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何皖面容有点自嘲的冒出这么一句话,看来前阵子假装文艺小青年看了几本诗词倒被自己这时候给用上。 “我不适合。”林治帆仓皇的说出这句话转身要走,何皖直接把车门打开,有点不羁的说:“上车。” 何皖驱车直驱清河广场,把车停在主干道和清河相望的地方,趴在方向盘上望着远处的灯光倒影摇摇曳曳的在河面上飘荡,斑驳、氤氲、飘渺、漂亮。 “还记得前面那条街道吗?第二个花坛的地方,那日就是在哪我被抢了包,你帮我追回,这应该算是我们缘起的地方。” 林治帆低头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着前面的夜景。 “那日你还被绳索绊倒过,牛仔裤都磕出一个洞,膝盖流着血,脸上也被蹭去一块皮,你把包还给我的时候还笑着说,为了你的包我可能要毁容了,以后就找不到媳妇。当时觉得你挺油嘴滑舌,不过鉴于你秀色可餐和见义勇为的份上,我请你吃一顿饭,以后一来而去,我们也算相熟,然后确定关系。” 林治帆依旧不说话,他不知道这样的情绪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只能选择莫言。 何皖转过头看林治帆一眼,见他没反应,转过头继续自叙说着:“刚开始你挺能说,油嘴滑舌,反而真到交往的时候,你变的不再那么能说,什么时候都用行动表示,对我宽容,宠溺,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不说话全神贯注做事情时的表情,真帅,果然男人全力做事情的时候最有魅力。” “说完了吗?说完送我回去吧,今晚上还有作业。”林治帆低头说。 “你确定是作业,不是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