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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他知道,安井一定是在衡量戏班主会不会听自己的。懒得再和安井吼来吼去,他知道今晚若不开门让安井看自己一眼,恐怕整个晚上都不会好过。回身一手遮着自己的下身,一手将床上的帐幔放下,整理了一下床幔,歉意地对君陌寒浅笑点了一下头,示意他再忍忍,等下他把安井打发走就为他止血包扎,不然安井很有可能冲进来。君陌寒丝毫不见血色的唇角努力地翘起,向青衣报以浅浅一笑,表示自己已经点了xue道止血。青衣想想也是,不然拖这么 久,人可能等不到他止血包扎就已经挂了。外面的敲门声伴着安井的声音再次传来,“青衣,就算你明天让癸乙把我替走今晚我也得确认一下你是否有事。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青衣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去穿衣服,今晚他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竟不得片刻安宁。先是王爷不停地点戏,好不容易回来洗个澡,君陌寒意外地闯了进来,紧接着又是亲兵,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亲兵要给君陌寒止血包扎了,安井偏偏又这个时候跑过来了。躺在床上的君陌寒望着房门的方向眼里适才对青衣的温柔瞬间变成了杀意,那个人让他觉得太过吵闹,也让他嫉妒。嫉妒?君陌寒淡漠的眼眸突然睁大,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突然,转身走向衣柜的青衣后背大刺刺地裸露在君陌寒的眼前,他透过窗幔的缝隙竟然看到了久久寻而不得的东西。青衣后背的那副山水图明显是他一直苦苦找寻的线索,那是唯一能找到天河遗书藏宝之处的地图,没想到啊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被人藏在青衣的后背上。君陌寒有些激动地半支起身子,颤抖着手将床幔的缝隙撩开的更大,想要更真切地看清楚青衣的后背。青衣却已经穿好了中衣,转身往房门那边走去。看到君陌寒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青衣猛然间想到了自己后背的秘密。糟了!他怎么就忘记自己的后背不能轻易被别人看到了,今晚的突生状况太多了,居然忽略了这个。青衣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知道一会应该怎样说服君陌寒为自己保守这个秘密,君陌寒也愣愣地看着青衣,明显也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大一个秘密被人藏在了青衣的后背之上。容不得二人多想,安井已经数到了“二”。青衣忽地回神,急忙来到门前,在安井数出“三”这个数字准备撞门的同时打开了房门,抬腿一脚踢在了安井的小腿上。那一脚的力道绝对是青衣用足了劲的,他两手死死把着两扇门的边缘,将心中郁气尽数发到了安井身上。“哎呦~~~青衣,你终于出来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安井胡乱呼啦了两下自己被踢痛的小腿,一脸欣喜地笑着双手覆上青衣的双肩,上下打量着。青衣面无表情地侧脸看了看安井覆在自己肩头的手,安井立即闪电般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一脸讪笑。“人你看到了,再敲我的门我就敲你,我累了,你请回!”青衣面无表情地陈述完,不等安井说话嘭的一声将房门重新掩上。安井的想法他不是不知道,只可惜他不是那个青衣,所以只能怪安井喜欢错了人。☆、第二十章我是故意的转身回到房中的青衣从衣柜中又翻出一件干净的中衣撕开,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这一晚上的事发生的太过突然,现在静下来想想,君陌寒怎么会夜闯六王府被人当成刺客来抓的呢?好巧不巧的偏偏又闯到自己这里来了。关键!倒霉的是自己后背的山水图竟然被他给看到了!!!怎么办?等下骗他说自己背上的东西是纹着好玩的?关键这地方是否盛行纹身都不知道呢。这古代,人人都是衣服穿的十分保守,自己背上这玩意除了脱光,估计没人能看到吧!自己说是为了装酷估计也没人信,除非那人是傻子。想到方才自己脱光光狼狈的湿身形象被君陌寒给一目了然,即便现在大家都是男人,自己的身材也还算不错,青衣依旧耳根子发烫。“那个...我这也没有什么干净的白布,这件中衣是我没有穿过的,你将就一下,还有,这套衣服是我比较宽大的一套,估摸着你应该能勉强穿上。”青衣把中衣撕成条状放置在托盘上,连带着干净的衣服一起拿到了床边,面红耳赤地不敢与君陌寒对视。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下怎么和对方说背上那山水图的事。等下先帮他把衣服给撕了,上药的时候和这家伙商量,若是敢不答应,自己就趁机再在他伤口上给上一拳。哼~~~量他也不敢不答应。心中如此盘算的青衣却没有看到君陌寒眼中闪过的探究,他一开始觉得青衣的冷淡是由内而外的,对于青衣会出手救自己也是十分意外。可是看到青衣对安井的样子,再看看现在青衣粉腮含春的样子,突然觉得,青衣也不过是只小刺猬,根根硬刺保护着自己柔软怕被伤害的内心。也是这一认知让君陌寒对青衣别扭的小性子不知不觉间升起一股征服欲,这样一个比女人还多上三分韵味的可人儿,任谁都会想要一亲芳泽吧!“君陌寒?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君陌寒胸口一痛,发现青衣正不满的瞪着自己,骨节匀整的手因为不满正戳在自己的伤口上。君陌寒做出很疼的样子,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扮作自己方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精神涣散。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难怪眼前的小家伙会生气了。“很疼吗?对不起啊~我...我...我刚才是故意的,和你说话都不理人,所以才......你莫要生气啊~”看到君陌寒疼的俊脸都变了形,青衣心中突然生起一丝愧疚,这样的伤要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已疼晕过去了吧。君陌寒没有被伤口的疼痛弄晕过去,反而是差点被青衣气晕过去。他没想到青衣竟然直接告诉自己,他是故意的,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我没有生气,只希望你能尽快帮我上药包扎才好,否则,我死在这里你也不好交代吧!”君陌寒无奈地颤手自己从胸前的血衣中掏出一支小巧的瓷瓶,若非他内力深厚,用内力护住心脉,估摸着按照青衣这种救人的速度,有十个人都得死十个半,那半个是被自己郁闷死的青衣。青衣歉然地赶忙接过君陌寒手中的药瓶放置在一边,也顾不上再征求君陌寒的意见,用剪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