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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就喜欢“昙欢”的不解风情,能适时打断她和魏眠曦间索然无味的对话。 “阿远,花神节我约了章敏和章华,带两府姑娘去逛花神会,你也去吧。”魏眠曦见她不耐烦,也不介意,换了话题。 俞眉远终于转身看他。 花神节是兆京特有的节日,日子在上元灯节前两天。花神象征春天,也象征了美满姻缘,因此这一日是整个兆京的女子们最喜欢的节,哪怕是大家闺秀,到了这日也会求了家中长辈来这花神会,为的只是求一世好姻缘。 到那日整个兆京的树上都会被挂满祈求姻缘的百花荷包,还有花神庙会与放河灯等诸多节目,可以说热闹非常。 俞眉远对花神节兴趣不大,更加不想见到魏眠曦,然而…… “花神节?可是在鹤颈街与雁丁街相交的地方办庙会、放河灯?” “就是那里。” “那我要去。”俞眉远眉开眼笑,终于向他露出今日第一个甜笑,“鹤颈街回宾阁的酥烤羊腿和醉蟹,听说是京城一绝,你得带我们去尝尝。” 鹤颈街,是回宾阁所在的地方;雁丁街……慧mama让她去找的人就在雁丁街墨耕巷尾。 她正愁没机会出去。之前她嘱托周素馨出去后替她跑一趟墨耕巷,但周素馨后来传信给她,那户人家压根不知她们在问什么。她猜是因为少了信用狼骨佛珠的关系,需得她亲自出去一趟。 如今正是好机会。 “好,一言为定。”见她甜甜的模样,魏眠曦心情大好。 他心情好了,有人心情就差了。 …… 从青云亭回到暖意阁,霍铮一句话都没说过,脸色沉得像乌云压顶。 俞眉远逗他说话,他也只是敷衍了事地“嗯哦”两声。 “昙欢,你怎么了?”她觉得奇怪,便问他。 霍铮心里不痛快。 “我不喜欢他。”他老实回答。 “谁?”俞眉远纳闷了。 “刚才亭子里的人。”霍铮道。 “魏眠曦?”俞眉远一愣。 “嗯,他不是好人。”他点头。 从第一次见魏眠曦时起,他就觉得这人做事不择手段,绝非良配。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他眼神讨厌。”霍铮无法说理由,只能随便编了个。 俞眉远“哈哈”大笑起来。 霍铮更不痛快了。 “昙欢,我知道。”俞眉远笑够后脸色一正,认真道,“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也不喜欢他。”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魏眠曦是什么样的人。 霍铮还是不痛快。 心情,有点酸。 ☆、第54章 奢望 霍铮心里这一不痛快,到了晚上,俞眉远便也不痛快了。 他是她“师父”,以身份压人什么的,他如今做起来没有丝毫脸红。 白天的时候她拿着主子的架子欺负他,晚上就轮到他端起“师父”的身份有仇报仇,这些日子来他们两人一直如此。这小祸害私下里就不像个大家闺秀,没脸没皮没个正经,鬼主意又多,他只要一个不察就会被她骗了去,慢慢把家底都搬给她。 前段时间教了她套轻身术,她练熟之后,又琢磨起他的点xue术来。 “你不是想学点xue,那你就站在这里好好回忆回忆我刚刚都点了哪几个xue位。”霍铮坐在八角亭的屋檐上,看着地上木桩似的俞眉远。 俞眉远被他点了xue,在寒风里姿势古怪地站着,除了眼睛嘴巴鼻子,没有一处能动。 “师父,你又生气了?”她一听他今晚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人又不痛快了,更何况她还被他定在这里半个时辰了。 这男人什么毛病那么多? 她想不出原因,因为她今天没干坏事。 “又?”霍铮声音都是冷的,“我经常生气?” 俞眉远咬舌。 说错话了。 “你的xue道还有半个时辰自动解开。”霍铮从檐上跳下,转身欲离。 俞眉远只能瞪眼。他这是要把她再晾在这里半个时辰?那可不成。每天得他指点的时间本就短,她一时一刻都不愿浪费。 经脉里的真气涌动,都冲向被禁锢的xue道。 她忽然古怪一笑。 霍铮怎么也没料到俞眉远有那本事能冲开他封住的xue道。虽说他并没下重手,但也绝非轻而易举就能冲开的。待他察觉身后轻微异动传来时,他心头一惊,便本能的转身反手挥掌应敌。 身后那人竟是俞眉远,她已掠至他身畔。 “不许走。”她低喝一句,身子侧避过他的手掌。 霍铮面色冷下,陡然变招,掌风朝她肩头撞去。 这一掌,有他三成功力,以如今她的身手是躲得过去的,他便没多想。岂料这丫头像没看到他出招般,任由他的掌风压上她肩头。霍铮大惊,仓促之下收回大半力量,却仍旧余下一成打在了她肩头。 俞眉远闷哼一声,被他打得向后倒去。 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像要飞起来,肩头生疼……原来他平日和她过招都让她许多! 她有些挫败。 修长的手臂挽起她的腰,将她猛地拉过去。 俞眉远撞到他的胸口上。 霍铮气急败坏想要骂人,还未开口却发现她眼眸紧闭。 敢情刚才对招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的,难怪躲不过他的招式。 “你闭着眼干嘛?”他愠道。 “不是你不让我看你的?说什么见了你你就不指点我武功了。”俞眉远靠在他胸前喘着气,眼睛仍旧闭着。 霍铮语塞。月色清潋,染得她的脸颊如白露寒光,紧闭的眼皮下眼珠还一圈圈转着,显然是极想睁眼却又不敢睁眼,倒是顽皮得让人想笑。他忽然平静,低头看胸前的姑娘。 从六岁的小女孩,到即将及茾的姑娘,他记着她已经九年了。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吻距离,只要他垂头,就能触到她的额头。 但这距离,他无法越过。 这段感情,从初识那日起,就已经如脱缰的野马,朝着无法控制地方驰骋而去,然而前路,只有悬崖。 悬崖勒马。 “师父。”俞眉远举起手里的东西,“你说我摸到你的衣袂,就教我下一重功夫!” 霍铮望去,她手里不知何时拽住了他衣袍一角。 “睁开眼。” “啊?”俞眉远惊惑。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