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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gg,本意从来不是得过且过找个好地方养老,我很苦恼,我觉得并不应该是这个队伍和我不匹配的原因。”“对,不是队伍的原因、”老孙肯定道:“如果你想的话,这个队伍还有很大的余地留给你发挥,只看你想不想了,其实就连王曜在这个战队也有自己的成长。”虾米苦笑:“我明白。”“其实你在这里,你自己已经很清楚你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了,你很清醒想的清,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老孙继续问。虾米长谈一声:“也许是给我指一条明路?也许是打醒我?其实都不重要,你说的对,我明白我问题在哪儿,从头到尾我想的太多,从冥王星出来到现在,心里的牵挂太多,不够心无旁骛。比赛对我重要,但实际上可能也没有那么重要,我只是勉励应付比赛把多余的心思放在了没有意义的地方上,但是我……”“我总不能真的退役吧?”“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也是个好主意。”老孙托腮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快刀斩乱麻,所有的事情挑明了,说清楚了。你也就该收心收心了,省的天天牵肠挂肚的。”虾米脸色骤变:“不,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事情,我不想影响到他。”“哦,是么?”老孙慢吞吞的说道:“可是实际上已经影响到了啊,正巧我这里今天也接待了一个小朋友,他有点苦恼觉得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惹了重要的人不开心,面子又薄说不出口,居然绕了特别大一个圈子绕到了我这里来。”虾米愣住,顺着老孙的目光扭头,正看到顽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第255章这可真的是晴天霹雳。虾米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顽墨,一时之间千言万语都在胸口翻滚,最后只汇成了一句话——“你们不是五点的航班么?你怎么在这里!?”作为唯一的围观群众,听到这瞎狗眼的问话,还是忍不住默默捂住了脸。还能是为啥啊,这不是废话么?人都在这儿了,还能是找不到航站楼不成?没想到如此瞎狗眼的话,居然还有人会认认真真的回答。老孙就听到顽墨一板一眼道:“我和队长请了假专门留下来的,不是误了航班。”没想到虾米立刻就变了一张严肃脸,认真道:“你怎么这么胡闹?!你刚刚被禁赛,还敢随便请假?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表现,就算是被内部禁赛了也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更要好好把自己还是上进的决心展示出来,争取减少禁赛期。你这么任性的请假,两个月后难道你准备转去继续当替补么?”虾米劈头盖脸的这么一通教育,老孙听的新鲜极了。虾米入队也快两个月了,多少也算是和gg的这帮老人们混熟了。老孙自问就算不是很了解虾米,对他也多少有一些大体的印象了。可以说虾米是一个并不爱多管闲事的人,平时谨言慎行,除非很确定的事情或者被征求意见,否则很难听到他对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指手画脚,可以说是一个行为处事相当有分寸的人。居然能看到虾米这么恨铁不成钢的说话,老孙真的觉得有趣。更有趣的是,给老孙的印象是非常固执非常有自己主意的顽墨,听到这么一番话,居然并没有什么过于生气的表现,反而傻乎乎的露出一个笑容来:“你别为我担心,我和队长说是留下来观看剩下的比赛学习,反正他们回去是准备接下来的年终表演赛,我参加不了也没有必要现在就回去,队长同意了的。我听说你今天训练赛打的不好,不管怎么样还是想看你打完比赛……”哎呦哎呦,真的是没眼看。老孙感觉自己很心塞,平时被自己老板强行喂狗粮也就算了,他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居然让这一个两个的都来他这里秀,就没有人体谅一下身为魔法师的母胎单身狗的心情么。老孙默默望天,咳嗽了一声,尴尬道:“那个什么,我出去抽个烟啊。你们聊,你们聊。”老孙一边说,一边起身,还顺手从床头柜上把自己拿包烟也拿了出来。没想到虾米却直接变了脸色,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不用,我也要回去了。”老孙诧异的看虾米,同样诧异的还有顽墨。不过顽墨看起来比老孙更可怜一点,因为顽墨整个人脸上除了诧异还有的就是满满的受伤,那种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老孙看看顽墨这小可怜样子,又看看虾米那一脸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外强中干的样子,只觉得懵逼的不行,这是唱哪出啊?搞什么啊琼瑶剧都没这种剧情好么?一时之间气氛凝滞,老孙僵硬的又从虾米看回到顽墨,只觉得温度降到了冰点以下。看着顽墨一副快要憋到吐血也闷不出一句话的样子,老孙心里叹息。算了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瞎眼就瞎眼吧。老孙只能捏着鼻子又和虾米说道:“顽墨这是专门来找你,你回什么回啊?刚刚一肚子话,现在这是干什么啊?”虾米表情不变,扭头看顽墨,竭力语气平稳的说:“我没事,上午打的不太好被荼糊批评了,就这样。明天要比赛,今天没空招待你了,我今天可能要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等比赛完了再说吧。”说完,虾米似乎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逃似的跑了,老孙连拉都没拉住。“哎……哎?”老孙懵逼,没把人给拉住,只能扭头看顽墨。只见顽墨整个人都更暗淡了下去,像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似的,简直比霜打了的茄子还要蔫儿。老孙心里暗道一声作孽哟。顽墨这破孩子也不知道到底多大了,但是长得也太显小了,老孙总有一种对方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儿的感觉,这么一委屈老孙就觉得自己简直特罪过。虽然他什么都没做。“哎,你不会要哭了吧?”老孙心发慌的问。顽墨使劲摇头,嘴唇紧抿着不说话。老孙更慌了:“你到底是说句话啊,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带你去找他,反正他和走咩一个屋子,大不了去找走咩要房卡嘛,多大点儿事儿啊。”顽墨继续摇头,过了好半天才闷闷的憋了一句:“我可能真的得罪虾米了,他已经躲我好久了。”顽墨的眼神黯淡无光:“之前他说你们在封闭训练,所有的社交都被没收了,可是来了这面以后也避免和我见到,我就应该知道了。只是、只是我总觉得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道歉都没办法道歉,大概我做错的事情已经严重到道歉都不需要了吧。”老孙:不,不是的,你想岔了,但是我没办法说啊!顽墨根本看不懂老孙脸上的纠结,继续说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谢谢。”说完,还深深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