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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萦绕在这古宅的上头。故事是挺无聊的,但音效还是好的,诡异的音乐陪着突如其来的尖锐声,好几次乔逸明自己都被吓到了。每次他吓得心脏扑扑直跳,就去看一眼陆向东。陆向东却像没事儿人似的,还淡定地吸着饮料。电影散了场,不少观众脸都吓白了。乔逸明偷瞄着陆向东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异常又问他:“觉得怎么样?”有些人是怕,只是不表现出来。陆向东只说了三个字,他说:“有点长。”乔逸明就失望了。陆向东也问他:“你觉得呢?”乔逸明想了想,说:“总的来说,这个片子结构还是不错的。上来就进入正题,没太多废话和背景介绍,情节紧凑又首尾呼应。但素材太老套了,每个场景都是以前看过的,只是把其他片子里的内容拼凑成现在的故事而已。剧情有逻辑硬伤,人物反应也不合常理。哪有见到鬼就一动不动尖叫等死的,不得反抗反抗么?要是我写的话,要么直接停在鬼出来的镜头给观众留有想象,要么就把人怎么反抗的给写出来。直接傻站着等死太不真实了。”说完这段,乔逸明才发现陆向东正眼神灼灼地看着他。陆向东温柔地笑了,摸着他的额发:“电影也陪你看了,接下来该你陪我做点别的了吧。”乔逸明就被陆向东拖到酒店给做了。陆向东还是没给钱。乔逸明又气死了。陆向东在床上看着他笑:“怎么了小碗,刚才不舒服么?”乔逸明努力演着戏,露出一排白牙:“陆爷做得我很舒服。”陆向东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说:“小碗如果喜欢看恐怖片的话,院线上映的都不好看。被禁播的才有趣。”乔逸明突然醒悟了,怪不得陆向东没什么反应呢,原来是这片子不够恐怖,于是朝陆向东那边爬了过去:“不如找一部你陪我看啊?”陆向东笑了:“行啊,下次你来我家。”两天后,乔逸明真去了陆向东的家。陆向东提前下好了一部恐怖片,连接在硕大的电视屏幕上。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准时播放,把灯关了,窗帘拉了个严实,声音调到最大。这是一部欧美的血浆片。讲的是西部的一条公路的故事,有那么一个弯道,禁止通行。车进去了,遇到畸形人,便被猎杀。用刀割,用枪打,用斧砍,绑起来虐待,杀死,吃掉,血rou横飞,这样的一部片子。没有鬼,没有灵,只有人。恐怖就恐怖在,你不知道哪一刻畸形人就出来了,或者明知道这个人要死了,但接受不了这个死法。被虐杀的人叫得撕心裂肺的。乔逸明没能把这个电影看全。电影放了没多久,就出现了带颜色的镜头。几个配角在丛林里野战了,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还露了点。乔逸明看着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把脸转过去了。再转过来就看到陆向东的脸,在黑暗的房间里,屏幕的光幽幽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睛带着火,直勾勾地看着他。再想看电影陆向东不让了,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扒光就给做了。这次做得尤其猛烈,扩充都没充分,陆向东就进来了,把乔逸明胀痛得不行。陆向东狠狠地cao他,沙发都摇了。电视机里不断传来男人女人的尖叫声,畸形人的笑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有那么一刻乔逸明觉得,他真的进入了电影里,正在被畸形人凌迟,加上黑暗和痛楚,恐惧得连汗毛都竖起来了。又有那么两次陆向东做得深入时,正好电影放到惊险的时候,尖锐的音效把乔逸明吓得叫了出来。乔逸明看到陆向东若有若无的笑容,听到陆向东对他说:“多叫两声来听听,我喜欢。”乔逸明突然意识到之前做肠镜痛归痛,他也没哼哼。但陆向东他不给钱,于是他就偏不叫,死死咬住牙。那天他在陆向东家里睡觉,单独睡在一间,连灯都不敢关。天一黑,窗帘一飘,他就怕了。连两天前看的那个国产鬼片的内容都浮现在了脑海。发麻的下身又提醒他这晚发生的事儿,前头被陆向东做着做着他有一度困了,被电影里那么一尖叫,又被陆向东那么一摧残,迷糊中他有一度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呼吸差点都不会了。乔逸明放弃看恐怖片了。再下去陆向东还没心跳加快,他自己要先被吓死了。☆、第九章吊桥理论(2)小碗看着电视里的,再一次惊讶于乔逸明的腹黑。小护士的戏份真的多了,但仍没什么舒服的戏。小护士失了恋,去酒吧买醉,一杯一杯的酒往肚子里灌,边灌边哭,从小哭到大哭,还层层递进的。就算这杯子里是可乐,拍一次哭戏也不知要拍个几条才能过,这么个喝法,估计得撑死了。后来小护士被酒吧两个杂碎带出去强了,小护士再次表现了她异于常人的演技。一开始她误以为亲她的是男主,本该表现得又惊又羞,但演出了nongnong的风尘味,一脸痴汉相;到后来突然醒了开始挣扎,应该表现出绝望和无助,她却只乱动乱叫乱呻|吟,和杀猪似的。有了大头娘娘的先例,这戏也只拍到了脖子根,就更显得她演技拙劣。小碗看了网上的评论,一片一片的,截了她的图,说小护士一出场,画风都变了,感觉直接在看A|片。再后来,更狗血。小护士竟是一jian成孕,怀上孕了。她谁都不敢说,等想打胎时已经晚了。于是一边哭一边准备把孩子生下来,说着孩子是无辜的,一定当个好mama,又成了苦情戏。演到这里就没了,小碗心痒痒的,想继续看下去这护士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再看乔逸明,又对着屏幕不知道在查什么,镜片被屏幕照得反着蓝光。小碗想,这陆向东确实又可恶又难搞,但被这不要脸的死编剧缠上了,也不知道是谁会笑到最后,谁要倒八辈子血霉了。乔逸明不负他的期望,很快又想了个新招,他约陆向东周末和他出去。去哪里,去市郊新建的游乐场。这游乐场开幕不到半年,正好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史上最刺激的云霄飞车。看你陆向东心跳加不加快!小碗说:“这么吓人的玩意儿,你自己行不行啊。”乔逸明打了包票:“我坐这个从来不怕,小时候玩这个别人腿都软了我却什么事儿都没有,还说无聊。”小碗像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看他:“姓乔的你是不是人啊。我以前坐一下就吓死了,你竟然没感觉?”说到这里小碗像回忆起什么一样微微笑了:“被你这一说,我想起我的初恋了。”乔逸明感兴趣,把头凑近了。小碗说:“那时还没这么高级的云霄飞车,就一般的过山车。我和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