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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婢女是微臣的通房丫头,不如看在微臣的面子上,就免了她去喂马,让她留在微臣身边吧。” ☆、失踪 通...通房丫头? 哪里来的戏精? 凤鸾之倏地瞪大了双眼,黑如曜石般的瞳仁晶莹闪亮,映着满满的都是沈辞笑若春风般的俊脸,更显生动迷人。 她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沈辞紧搂着她腰身的胳膊,半长的丹蔻指甲死命的隔着薄衣料扣着他的皮rou。 叫你嘴贱,死性不改! 凤鸾之没想到,沈辞看起来长身玉立、体格清瘦,但是胳膊上的肌rou如拳头一般鼓起一个小包,委实硬实。 “嘶,别闹!”沈辞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话语里尽是无尽的温柔。他笑盈盈的挠了下她腰肢上的软rou,惹得凤鸾之痒的直扭动。 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贴着他热的喷火的身体,随着腰肢的扭动摩擦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情.动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凤鸾之明显感受到有个硬物抵着她的小腹,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烫人的热度。 凤鸾之:“......” 凤鸾之瞬间石化,身体僵硬的像块石板子,一动也不敢动。 沈辞的神色突变,眼底一片暗沉,他慢慢俯下.身,脸颊贴着凤鸾之的脸颊爱恋的蹭了蹭,对着她的耳廓哑着嗓子轻声道:“安儿乖,别乱动!” 凤鸾之只觉得一股子guntang的气息如电流一般喷洒在耳廓,痒痒的,袭便全身。那声音像是沾了蜜似的,粘稠的化不开。若不是沈辞的怀抱固若金汤,此刻,她怕是早已被吓的瘫软在了地上。 她不敢乱动,甚至连呼吸都清浅了几分,生怕惹怒了这头欲发.情的野兽。 凤鸾之:“......” 这大概是她生怕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害怕一个人,一个哪怕只是抱着她什么都不做也能让她不寒而栗的人。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慕凉傾还不知道俩人之间已悄无声息间的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人猿大战,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寻思了一会儿‘通房丫头’这个词的含义,随即“哦~”了一声。眼睛微眯,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声音拉的极长,那一副‘老师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实则还不是个见着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的普通男人’。 他嘿嘿一笑,问:“那...老师今儿还去抓鱼么?朕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凤鸾之:“......” 沈辞见着凤鸾之一副受了惊的小鸟般惶恐不安的模样,沉吟了片刻,最后道:“不急,是我的,跑不掉。” 凤鸾之:“......” 男人放开了凤鸾之,冲着她邪魅一笑,又道了句:“不急!” 凤鸾之:“......” 凤...凤翎...哥哥,你在哪儿?我好像被威胁了! 待凤鸾之从惊悚中回过神来之时,房内只剩下她一人。 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口的吁了口气,腿一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额角上不知是惊吓还是紧张,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层汗。 她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一把。又仔细的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安静如斯,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准备溜回自己的院子。 得赶紧回京才行,这地方委实待不得! 将将打开门,像做贼似的露出个小脑袋欲查看下周围状况,谁料身前瞬间一黑,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挡在了她的门前,阻了所有光亮。 男人手中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汤盅,面色冷冷的,道:“太后,我大哥命人给您准备的乌鸡汤,自昨夜开始熬,汤浓rou嫩,还请您务必喝下。” 男人说话一板一眼,一瞧便是个忠心的。 凤鸾之:“......” 昨晚熬的? 沈辞这人......心思细腻的可怕! 凤鸾之站直了身子,犹豫的在打开盖子的一瞬间,一股子浓郁的鲜味儿扑面而来,她垂眸看了眼,乳白色的汤面上漂浮着几颗枸杞跟红枣,再细看,下面还藏着人参当归、川芎...... 委实大补。 她端起碗,撩开面纱喝了一口大。 务必喝了?哀家偏不! 在男人的注视下,凤鸾之突然冲着男人的面颊“噗”的喷去,满嘴的浓汤如喷泉一般全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告诉沈辞,让她给哀家滚蛋,有多远滚多远。”说罢也不等男人回应,绕开他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屋子。 还务必?当自己是谁? 沈离:“......” 他面无表情的抬起袖子抹了把油汪汪的脸,心里腹诽着:大哥怎就看上了这么个不知干净的人,还浪费! 凤鸾之回了屋子后立刻让人传了凤翎过来议事,她先是交代了务必要确保慕凉傾的安全,甚至把离望月苑最近的三万驻军兵符交给了他,叮嘱道,若有任何刺杀等意向,无论是谁,不必上报,先斩后奏。 随即又交代了慕凉傾药浴的事宜。 这事本来该与沈辞商议,但是此刻,或许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凤鸾之哪怕是听见‘沈辞’这两个字都会反感,更别提见面了。 所以只好交代凤翎。 “想要抓住下.毒之人绝非几日可完成,我们拖不得,所以只能先以药浴治疗。沈辞是个精明的人,他肯定有法子劝得住皇上。而且,下.毒之人潜伏了那么久,想必对宫内的一切事物早已了如指望,我们稍有风吹草动甚至此次的望月苑之行,想必都会令她有所怀疑。所以,哥哥当即要做的事,一:排查望月苑内所有宫人侍卫,凡可疑之人不要打草惊蛇,秘密控制严刑逼问。二:药浴要秘密进行,除了沈辞外,任何人不得而知,让他管住慕凉傾的嘴。” 凤翎一一应下。 他见着凤鸾之收拾东西,疑惑的问:“安儿这是要回宫了?” “嗯,明儿早朝,我怕紫鸢应付不来,那丫头,咋咋呼呼的,容易出纰漏。” 凤翎有些担心:“你昨夜才来,又没休息好,身子怎能受得住?” 凤鸾之整理好包裹后放于桌面上,笑了笑,道:“哥哥放心,我结实着呢,之前时长跟着母亲......” 说到此,她话音徒然一顿。 果然,凤翎的神色阴沉下来。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拉着椅子朝凤翎跟前挪了挪,靠着他而坐,这才又轻声道:“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爱护母亲甚至她常年在外游历而父亲待她始终如一,你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带着女儿家的我东奔西走,而不是你。其实之前我也不懂,这次独自回来之前,母亲与我谈了好久。” 她见着凤翎的目光终于肯与她对视,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