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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这倒是难得了,“在想什么呢?”虞陶回过神来,忙道:“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那就早点休息。”翟临深看了一下时间,其实还可以再看半个小时的书。“嗯……”既然说累了,就得装到底啊,不上床上躺着是不是很不好?于是虞陶便顺便拿了本书,上了床。翟临深仔细看着虞陶的背影,笑意更浓了些——这细腰长腿的,真是越看越好看!要是屁股能再多点rou就完美了!第20章周一大课间,屈老师来说了校庆的事。博明作为一个私立学校,对自身品牌理念的宣传是十分重视的。所以每年校庆也都举行的非常隆重。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质量不论,形式不论,重点是让学生参与进来,对学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屈老师负责传达,组织的任务自然是要落到文艺委员头上的。只见文委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似乎明天见她就是愁白了头的模样了。但就算再难,任务落到她头上了,她就得负责起来。于是午休时间,大家在上课前都回了是教室,文委站在前面,一脸凝重地问:“大家也知道,马上就是校庆了,照列每个班都要出节目。班里有没有主动报名的?”只见大家都在装没听见,没有一个人举手的。文艺脸上就更尴尬的,人家别的班都是抢着报名还要筛选的,就算没有那么多,也至于有两三个愿意上的,可他们班呢?虞陶不太明白什么情况,往年的校庆他也没参加,特别不赶巧,他都是感冒了。毕竟是在学校的大礼堂里举行校庆,人多空气流通相对不好,很可能传人别的同学,所以虞陶难受请假不去,班主任也就同意了。所以这两届校庆什么情况,虞陶并不清楚。偏过头,虞陶小声问翟临深,“为什么没有人报名?”翟临深回道:“咱们班会才艺的本来就少,加上学校礼堂那个音效,伴奏都能给你放跑调了,还得硬着头皮唱,多尴尬。”他还没说的是,历届传统,男生在后台换衣服,就被会女生拍半裸照。外传倒是不会,但几个女生会在一起讨论比较,把这个女色的时代的缩影表现得淋漓尽致。“学校礼堂效果这么差呢?”好歹是收了那么贵的学费的。翟临深倒觉得挺正常,“那个礼堂除了校庆,也没什么用处。音响设施不到位也是正常。”博明的开学典礼是在cao场,新年联欢会是各班自己组织的。只有校庆是集体活动,还是小、初、高分开的,实在没必要在礼堂花太多的经费。只要能用就行了。这种情况对文艺来说是意料之中,她只能退一步道:“这样吧,大家回去再想想,想好了明天告诉我。如果真没有人报名,咱们就只能抽签了。”虞陶问翟临深,“咱们班之前是怎么参加的?”对于这事,虞陶倒是没什么印象也,他也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一般就当耳边风。高一大家不是一个班,情况他不太了解,但高二的时候还是知道的,“靠抓号。文艺把所有人的学号写下来放到袋子里,然后抓人去跳舞。去年咱们班还拿到了最佳搞笑奖。”“啊?”翟临深笑道:“五个男生在上面跳孔雀舞……”这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虞陶有些无语,“谁出的主意?”“不是主意的问题。唱歌肯定不行,弄不好更丢人。说相声小品什么的,一个个尬得不行,根本不好笑。魔术这种技术性活就不用说了。最后只能选跳舞,而咱们班唯一会跳舞的女生现在能记住的只有小学的时候跳的孔雀舞了,所以也只能拿这个教。”翟临深对那段男版孔雀舞也是印象深刻,简直不是一般的辣眼睛。虞陶轻笑,一般这种女生擅长的舞蹈让男生来跳的确是难为他们了,又不是科班出身,应该也没有什么舞蹈功底,他虽然没去看,他也觉得可能是全场尴尬症犯的最集中的一次。放学后,轮到翟临深和虞陶他们这一组值日。翟临深根本不会让虞陶做扫地擦地这样的活,于是就让虞陶去擦黑板擦讲台。文委还在为节目的事发愁,她这个班干部,其实每年也没有多少需要发挥的地方,去年校庆已经让她丢大人了,那几个男生后来看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所以这一次她得多用点心,哪怕什么奖都不拿,也不能再拿什么搞笑奖了。其实按理来说她是可以上的,但从她入校开始,每一年的校庆都是主持人之一,主持人是不能报节目的,所以她也很无奈。虞陶擦讲台时,盯着文委看了一会儿,他也看得出文委很愁,不然像现在这种应该冲去食堂抢饭的时候,文委也不可能坐在班里。翟临深扫完地,就拎着水桶去打水准备拖地。虞陶走到文委那边,“别愁了,先去吃饭吧。”虞陶失忆后变亲切了,同学们也愿意跟他说话聊天,文委也不例外,“哎,怎么能不愁呢?这么点小事我都办不好,白费屈老师对我的信任了。”文委责任感这么强,虞陶觉得这个人还挺不错的,便道:“要不我上吧。”“啊?”文委一脸诧异是看着虞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虞陶笑了笑,说:“如果你的借到吉他的话,我可以上。”“真的吗?!”文委一脸激动地想抓住虞陶的手,但考虑到对方是个男生,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了,“不就是吉他吗?你放心,妥妥的!”“那行,先给我保密吧,别跟翟临深说。”文委忙点头,“放心,放心。”她猜估计是翟临深知道学校那个破音响效果,不愿意让虞陶上。虞陶笑了笑,继续去擦讲台了。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他想表现一下,让翟临深被自己吸引,这样翟临深会不会喜欢他一点呢?次日,文委也没有再提校庆的事。大家觉得文委应该是解决了,心里也有点庆幸——幸好文委有良心,没拉他们充壮丁。在紧张忙碌的学习中,校庆如期而至。校庆一共举行三天,从小学到高中依次开始。一上午的课结束后,同学们到食堂吃饭,然后在cao场集合,排队去了礼堂。虞陶被屈老师叫走了,翟临深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能让虞陶跟屈老师去。礼堂里,向津杰坐在翟临深旁边打着哈欠,“这么尴尬的相声他们是怎么讲出来的……”虽说应该尊重同学的努力成果,但真的一点都不好笑。不仅是他,全场都没笑声,你敢信?翟临深一直在想着虞陶被屈老师叫去干嘛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也没心思看台上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