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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出去，可门口围着那些个人，挡了路。

    就在童明海带着夏小佳要挤出去时，听到有人说起了隔壁餐厅的事。看样子是出了大事了，就连医护人员也赶了过去，还有警察也赶到了。有人说：“吃个饭都能吃出生命危险啊。”那么啧啧的发出了几句感叹。

    夏小佳和童明海差不多，对这类的事情不喜欢做太多的围观，从门口的人群里挤出去之后便去了楼下的珠宝专柜先挑戒指。不过看来刚才围观的人没有说错，确实有救护车和警车停在外面很显眼的位子，同样围了一些不明真相又充满好奇心的群众。

    看来楼上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楼下，就连珠宝专柜的人也知道了刚才在楼上餐厅里发生的事情。几个人聚在一起说着刚才的事，有个营业员说打起来的是两个男的，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

    另一个人便很好奇是个怎么样的女人，能让两个男人大打出手。可马上又有人反驳说不是那么回事，好像是寻仇的，为了一个女人来寻仇的。怎么听着，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童明海叫了一声营业员说是想买戒指，那些人便打断了讨论，其中一位走过来招呼童明海和夏小佳。“给我看看这个。”童明海指着其中一款对戒说。营业员很会看人，马上就夸童明海眼光好，还说这是新款，看样子二位就是情侣之类讨好的话。

    童明海对这些话术熟到不能再熟，他只是笑笑。营业员马上拿出戒指让夏小佳试戴，还说这款戒指现在很畅销：“小姐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好眼光的男朋友，你看，一眼就挑了最好的戒指。”

    “我来。”童明海接过戒指，拉起夏小佳的手，“就当我先练习一下。”夏小佳想得出来，童明海指的练习哪件事。轻声说了句讨厌，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戒指的大小刚刚好，夏小佳戴在手上，看了又看。童明海问她还要不要试试其他的款式。夏小佳说：“就这个吧，第一眼看中的，总是最好的。”

    童明海握着夏小佳的手，很诚肯地问她：“不会后悔吧，这个可不是最贵的，钻也不是最大的。”

    “我喜欢就好了，不是吗？”夏小佳看着童明海笑，既然现在仍是寒冬腊月，可是被他握着的手却是暖暖的。最喜欢他的手了，干燥温暖，看上去很大的手动作却总是很温柔。这样的童明海，夏小佳最喜欢。

    “你不会是为了快点去看场电影，就——”童明海仍有所怀疑。不想夏小佳马上脱口而出给了一定否的答案。童明海虽有怀疑，仍是把戒指的账去结了，带着夏小佳去看电影。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场电影有那么重要？

    夏小佳是给过了解释，她说她还没有和男朋友一起看过电影。这可是很重要和童明海之间的第一次看电影：“我还想把更多的第一次留给你，如果能有的话，比如两人第一次去某个地方，或是第一次做某件，总之，还有很多很多事情，都想和你一起尝试。”

    童明海握了握夏小佳的肩膀，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夏小佳，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摇着尾巴的火红色的狐狸了，好像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关注每个人身边的动物，现在的她，眼里所能见的，除了童明海还是童明海。“我们，会有很多第一次。”他笑得意味深长。

    她还不明白，马上，她就会有一次特殊的体验。就在两人离开珠宝专柜之后，几个营业员又聚在一起聊起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一个从外面看热闹回来的人把自己听来的消息进行了分享，说是男人是为自己的meimei报复啊，说是被伤到的那个男人，伤到了那里——

    这人说得很隐悔，可想来其他几个人都明白了“那里”指的是男人身体的哪个部位。“好狠啊。”这人发出感叹声。说是男人的meimei被骗了感情，还为那个渣男拿掉了孩子，可是渣男有点权势，这件事就被压了下去。男人咽不下这口气，就做出了报复的事情。

    “也不知道说谁更可怜好。”其中一个营业员发出感叹，见有顾客来了，又散开了人，回了各自的柜台守着。渐渐地，风波就会平息下去，商场里每天人来人往的，每天都上演不同的悲喜剧。

    买了戒指，还赶得急去民政局。没有事先做准备的两个人先去填了表格，在填表格时才知道要交照片，于是又去了马路对面的照相馆里拍二人照。这家照相馆的业务基本上就是为了来民政局登记结婚的人而开的。

    来拍照的人，都是一对对的情侣。两人坐好，按着摄影师的要求拍照，摄影师笑容满面的，毕竟来他这里拍照的人都是为了喜事。“笑一个，哎，笑得开心点，这可是要结婚了。”

    摄影师让两人笑，夏小佳到是笑了，可童明海笑得很怪。“这位准新郎，笑笑总会的吧，证婚结婚这是喜事，别笑得那么僵硬。”

    原来是童明海，在镜头面前好像不会笑了，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他的样子让夏小佳觉得好笑。“怎么了，紧张吗？”夏小佳面前镜头很自然，可童明海，他非常不自然，也不在自。摄影师让他笑，他笑不出来。

    “说茄子，茄子——”摄影师让童明海说茄子时，赶紧拍下照片。他看着差不多问夏小佳要不要重拍。

    童明海就说：“不用重拍，差不多行了。”夏小佳觉得童明海怪怪的，哪里不对劲。他一向个很镇静的人啊，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紧张，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在过马路时，童明海还差点乱穿车流，幸好被夏小佳一把拉住。之后夏小佳就牵着童明海的手过了马路到民政局继续排队等候。可在等候时，童明海坐不住了，不停地走来走去，走来去去，一副很焦虑的样子。

    “你怎么了。”夏小佳或是猜到了原因。“你紧张了吗？”

    “我，紧张？我怎么会紧张？”童明海抱着胳膊，一脸不愿承认的高傲脸，还故意抬起了下巴。可越是这样，夏小佳越能看得出他的紧张情绪，因为他身边的小狐狸也是如此的表情。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他不抱着胳膊的话，说不定现在就会在咬手指了，“我一点也不紧张，不就是登记结婚，我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一点也不紧张。”

    夏小佳笑着说：“童明海先生，一次就够了吧。难道你还想来两次？嗯？”

    童明海愣了一下，轻叹一声坐到夏小佳身边，额头靠到了她的肩上轻声说：“我是第一次，是很紧张。”他还拉起夏小佳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她能感到他胸腔里的心正在逛跳。

    “我也是呢。”夏小佳笑着吐了一下舌头，“我们都一样。”两人望着对方，笑了起来，好像一下子就不那么紧张了。

    工作人员叫到两人的号码，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走吧。”两人互相牵着手，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