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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回到木屋,木屋的窗户一扇扇都亮着,卫澜的房间也亮着灯。 他在外头抽了一根烟,径直去了卫澜房间。 肖烈在卫澜的小椅子上坐着,让她给他揉揉腿。 他等着卫澜拒绝的话,可她什么都没说。 她把肖烈的腿搭在她的床上,这个高度方便她用力。 过去在医院,她就经常这样给他按摩。 他让她干什么她都干,很好用。 肖烈把腿收回来。卫澜还没按完,不过他收了,腿差点儿扬到她脸上。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 卫澜站起来坐到一边儿去,离他远一点。 ☆、第 34 章 卫澜房间里东西太少, 少得可谓什么也没有。只能睡个觉, 吃个饭。想找个由头忙起来,都是很难的事。 她只好在抽屉里翻来翻去, 里面没什么玩意,翻了几下就底朝天了。 他还不走,她想撵人了。 话还没等说, 他又有新指示。 肖烈往她旁边一坐, 碰碰她的肩膀。 “喂。” 卫澜默默翻个白眼,“干什么?” 他指着自己的头,“帮我按按。” “你自己按。” “我自己按还要你干什么?” 他抓过她的手。 卫澜被他闹得坐不住, 一百个不情愿地站到他面前。 “五分钟,然后你就出去!” “还讲上条件了,按吧,按舒服了再说。” 他眼睛一闭, 做好准备享受。 就这么闭眼睛了,就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害了他? 他好像听见她的心声,睁开眼睛。 刚好她的手提在半路, 倒像是要去掐他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姿势?” “按摩就这个姿势,你按不按?” “来吧。” 他抓起她的手, 放在自己的头上。 “按!” “那你把眼睛闭上!” “干吗,还怕看啊?” “你不会是怕我趁机杀掉你吧?” 她的表情阴沉。 “就你?”他不屑状笑一笑。 “你到底按不按?” “按。” “眼睛闭上, 不然我就不按了。” 肖烈只好闭上眼睛,任她摆布。 头皮,太阳xue, 眉间,她都帮他按了。 说实在的,他的皮肤算不错的。 “你用面膜么?”卫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么奇怪的话的。 肖烈睁开眼睛,果然像在看个神经病。 “看来是没用过,你不知道么,男人也可以用面膜?——不过,你不用也没关系,皮肤挺好的。” 他盯着她,她又没法做了。 “夸你也不行?眼睛闭上。” 她专注地给他按摩,两个拇指在他的眉骨上轻轻刮了几下。 “有没有人说你眉毛长得好?”她忽然发觉他值得夸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他没答。 “应该被人夸习惯了吧,长得好看的人一路被人夸到大,听见了也跟没听见似的,麻木了。” 她的动作一停,因为他又睁眼了,“你看着我干吗,我夸你呢。” 这个角度看他,他的眼窝更深,鼻梁更挺,五官轮廓像精雕细琢的一样。 她双手揉进他的丝滑发间,想起一句话,应该是个歌名吧——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她从未这般伺候过中恒,不是不爱他,而是没有机会,从未想过要做这些。 “肖烈。”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却迟迟没有下文。 她有千头万绪想要说,但倾诉对象不该是他,内容也不太合适。 她只叫了他的名字,罢了罢了。 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划到了他的眉间,鼻梁。心灵的窗口开在她眼前,可她看不进去,他的禁地守卫森严,不知道是不是真地有人进去过。 手腕忽然被他捏住,他许是不喜欢被人这般摆布抚摸。他们又不是情侣,搞得那么情意绵绵的确不太合适。她不是故意的。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有肌肤相触的地方在深情告白。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别的男人,这种事不用我说吧。” 卫澜目光闪烁,垂下眼睛,“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的女人?” 他并未正面回答, “还在使性子,这个气还没过去?” “谁跟你生气,我没时间。” 卫澜坐到一边,距离他最远的位置,但仍在同一张床上。 肖烈伸开发酸的腿,闲来无事就想捅捅她的腰。 “哎,怎么做你能不生气?” “我没生气。” “这还叫没生气?” 他的手在她后背停了很久,后背和腰是她所谓的敏感地带。可怜中恒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却被肖烈摸得一清二楚。 卫澜扭身争辩,“别闹了。” 不说还好,这句话竟有娇嗔之嫌。 他的手绕蹭到她腰侧,一使劲就把她拽进怀中。 卫澜倒在他怀里。 “小心气太多我不要你了。”他像在说情话。 “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要我了?” “难得最近听话,要扔也不会是现在,放心。” 这种话也能说得情意绵绵。 他们相拥而吻,好像不愿再等了一样。 人的欲望,真可怕。 吻太久,容易失控。 但他们的身体更加喜欢彼此,总是要往一块儿贴,贴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她的双手恣意游走在他的发间,中途被他一手锁住固定在墙上。 怪哉怪哉。他竟然这么了解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迷醉。意乱情迷之时,她想过,或许再也不会有谁能这般知道她要什么了。 这种想法令她感觉羞耻,却也兴奋。 两人胶着之时,卫澜感到了强烈的危险信号。以往,他未曾动过她的衣衫,亲热也都循序渐进有个度。今次,他愈发有跃跃欲试的意思。 一声响,她的牛仔裤拉链被拉开了。 下面要来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她本能去挡,但是…… 肖烈摸到异样,“不是吧……又来?” 是的,她来那个了,第三天。 别人怎么样她不清楚,每逢来那个前一天与第三天都是她最不正常的时候,欲望的叫嚣太强烈。 “什么叫又?我又不能控制,好像我故意的一样。”她微微喘息,呵气如兰。她努力拉起裤子,屡屡不能成功。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是欲望在激烈交织。 他还在摸,卫澜捶了他一下,“你别动了。” “口是心非。” “叫你别动就别动!” “好赖不知,我这是在帮你,对你刚刚给我按摩的答谢。”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