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3
祁东干巴巴的说道。 “别说了,那就是个疯子...太让人害怕了,我不能让干爹干妈他们也处于危险中。”元琅冷冰冰的言语扎得管祁东生疼。 “我可以...只要按时吃药....”管祁东少见的眼里出现脆弱哀求,虽然一闪而逝,快得谁都没瞧见。 元琅仍旧不为所动,冷硬着心肠道:“这次的事情我不想再来一次。” “明天就离开,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元琅顶顶认真的说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说的,情绪不稳对你影响很大,所以影响你情绪的源头还是切了吧。” “结婚证....” “我回去就去销户,档案里肯定查不到。” 元琅诧异的回望过去,没想到管祁东会妥协得这么快。 没错,元琅就是趁着这次机会,管祁东的微微愧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按照第二人格的说法是,管祁东情绪的源头就是自己,那切断这个头,不是对两方都好啊。 管祁东活了二十多年,跟他对上过的人无不称他为阴狠的毒蛇,凶辣的恶狼,他的手段往往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想对一个人好,就算是冒着被顶替的危险。 他有两个人格的事,只有他的主治医师,他父亲的老友一人知晓。 对方曾跟他说过,想要压制住对方,除了药物外,还有就是保持心绪的平静。 那个他与他斗智斗勇这么些年,已经足够让他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性格,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无法无天,道德伦理在他眼中就是空无一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曾经因为忙于一个方案,忘记吃药后被对方突破压住跑了出来,一个只是言语上冒犯他几句的男人,被他活生生的一刀一刀的剜下皮rou,当只剩下骨头内脏的时候,那人还活着。 那人没有被疼死,他是活生生被吓死的。 而那个人格却翘着嘴,看着现场如同修罗地狱的场景笑的格外开心,简直是魔鬼在世,让人胆寒不已。 主治医生说,这其实是他意识里自己的另外一面。 第二人格绝对会伤害到元琅的,他不能让事情再次发生。 管祁东艰难的出声:“我明天就走。” 这几个字费了他很大的气力才说出口,他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谢元琅。 “嗯...” 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元琅冷淡的回答还是让管祁东很不爽,他不喜欢元琅语气中无情绪的表露,欺身而上,管祁东突然把元琅扣在身下。 卧槽,元琅被惊到首次爆粗话。 她还对之前管祁东的第二人格的事情耿耿于怀,心有余悸,管祁东这个没眼见的还敢再来招惹自己,真是... 一圈捶向管祁东脸上,正中对方脆弱的鼻梁。 管祁东闷哼一声,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连连退后几步,然后死盯着从床上弹起的元琅。 他用袖子随意的擦拭了几下,冷脸哼哼两声,眼神阴晦。 这也是个疯子,不过见识过更变态的疯子后,元琅的神经粗壮了许多,管祁东这幅程度也就是毛毛雨。 别看管祁东此时一脸的凶狠,其实心里直泛着酸泡泡呢。 这女人当真是铁石心肠。 “再敢动手动脚,我费了你...”元琅不客气的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之前那个凶毒的变态自己不敢怎么样,面前这个还是敢对付的。 管祁东冷哼几声,不做声,安静下来。 哼,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她而已。 还真是,管祁东这种嚣张得又有本事的男人,想要对付一个无根基的女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元琅敢以这般态度对待管祁东还真是仗着对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呢。 元琅自嘲的想了想,她还真是自私得可怕。 不过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那无甚无耻的地方,这般想后,元琅又能心安理得的指了墙角的被褥。 “你今晚,还是睡那。” 管祁东带着复杂的心思在墙角铺开的被褥上坐下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反光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 金属制的钥匙在外面的月光的照射下反射过一道微弱的光。 “华行17号?”管祁东脸色凝重,“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对方语气中的凝重让元琅也察觉到这钥匙的不同之处,也对,能引起火车上几人争夺的东西肯定不会有简单的出处。 但看管祁东这样郑重的样子,似乎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麻烦。 “这东西怎么了?”元琅试探的问道。 管祁东并未做回答,只是把钥匙收到自己贴身的口袋里,“这东西是个很大的麻烦,你别管了,东西我拿走了。” 既然对方不欲多说,元琅也懒得再问,也乐得将麻烦甩给别人。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句,“这东西是火车上一对双胞胎姐妹的东西,不过似乎另外有人将她们截下来了,所以那姑娘把东西我这里乱塞...” 元琅还未说完,管祁东皱着眉问了句,“姐妹花?看到你样貌了?” “那到有些麻烦了....” 之前元琅也没多想,但看管祁东这幅样子,心一沉,轻轻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你可能卷入了一个大漩涡中啦....” “最近京都底下可一点都不平静.....” ☆、第二百九十三章 回京都 翌日,冬日的天亮得晚,到了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外面还只是微微透着一点光亮,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看得不甚清晰。 元琅裹着被子唔昵几句翻转了个身,突然猛的拢着被子就坐了起来,转头朝墙角处望去。 没人.... 视线转过整个卧室空间,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 铺在墙脚处的厚厚褥子上的被子被翻转开,原本睡在这里的人早已离开多时。被褥上一点温度也没,冰凉凉的。 元琅盯着这处默默的瞧了几分钟,又蒙被倒头捂在被子里。碾转了四五次,再也睡不着,披上衣服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静悄悄的,时间还太早,连一贯早醒的团子都还在睡觉。 管祁东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离开了,元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现出一股复杂的心绪。 趁着大家都没起床,元琅在厨房里一通忙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