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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她的命,也想杀了陆景辰。如果是表哥派来的杀手......贝念不敢想下去。 贝家遭难之后,她谁都不信任了,毕竟就连许博都背叛了贝家,其他人更是信不过。 陆景辰内心深处,当真觉得自己可笑,他为何要试探燕王在贝念心目中的地位?有那个必要么? 男人内心虽是不齿于自己的行径,面上却依旧在等待着贝念的答复,甚至于就连她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只见那张小脸紧绷着,一脸茫然又无措的看着他:“该不会是表哥他.....想杀首辅,还有我?” 燕王的确想要他的命,却是有这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 不过,机会难得,陆景辰卑劣使然,索性彻底让贝念知道燕王是怎样的龌龊之人,“贝姑娘装什么傻?上次本官带你去燕王府赴宴,燕王本有机会救你,却是劝说你留在本官身边,还让你趁机会就杀了本官,你以为燕王是真的为了你好?” 贝念大惊,没想到陆景辰知道一切,当下她也不好为自己辩解,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她恨不能找一块遮羞布将自己盖住。 陆景辰见她轻咬红唇,见那粉色唇瓣很快转变为艳红色,如雪中腊梅,妖艳勾人,他吞咽了几下,突然大步走了过来,未及贝念反应,大掌狠狠握住了贝念的细腰,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屏风后面,在贝念抬起头,错愕的看着他时,陆景辰心思微动,就在两个呼吸之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过这等孟浪之事,但一惯是冷面无温的首辅大人依旧硬着头皮扯谎。 一切只为能多搂一会,以消除这几日相思入骨的痛苦。 他一本正经的诓骗的道:“小声点,外面有人,你且不要乱动,一会就好了。” 贝念自是以为是真的,她半点不敢乱动,整个人都趴在陆景辰修韧的胸膛上,在这一瞬,陆景辰仿佛空虚了几世的心扉终于得以填满,他卑劣的享受着这一刻的软玉温香。 作者有话要说: 贝念:首辅又救了我一次,我该怎么感谢呢? 陆景辰:咳咳,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曹嬷嬷:!!! ☆、醋意大发 贝念的腰很细,陆景辰一掌可握,他这人擅长布局,总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东西,以至于此时此刻,拥着娇软身段,已经将贝念可能会有的万种风情统统设想了一遍。 而与此同时,隔着薄薄的夏裳,贝念自是察觉到陆景辰身上的guntang,她仰面看着他,等了好半天,终于熬不住,她小声问道:“首辅,现在安全了么?” 贝念觉得甚是奇怪,既然外面有可疑之人,为何白家兄弟两人不曾察觉?竟然如此安静如斯,看来外面当真是高手如云,否则怎叫人无从查觉! 贝念绝对不会想到,陆景辰诓骗了她,而如此拥着她,也只是想解“相思之毒”。 陆景辰的心思缥缈,男儿矜持早就不知被抛之何处,如此单纯的抱着当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掌心一用力,将人往怀里提了提,胸前隐约能够感受到女儿家玲珑曼妙的身躯时,陆景辰呼吸一滞,突然发现,他可能玩大了..... 他原以为浅尝辄止之后,便可满足,却不知,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是被痴情蛊与怀中的小女子折磨的近乎丝毫不剩了。 两人身.子贴近,陆景辰无意间瞥见了贝念脖颈上的系带,如果没记错的话,她里头穿的是正红色牡丹的小衣,不管是料子还是尺寸,都是他亲自挑选,只一眼看过去,当真是正好合适,即便不用手掌丈量,他也能估摸的八九不离十。 陆景辰一阵得意,视线扫过贴在他胸脯上的娇软,他不动声色的吞咽了两下,明知该放手,也明知这种行径不是他的作风,但说出嘴的话却是令他自己极为不齿:“对方是顶尖高手,你休要乱动。” 贝念自是不敢惹麻烦,纹丝不动的趴在陆景辰怀中,就在小白兔一门心思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时,陆景辰在她的头心深吸了两口气,本是置于贝念后腰的大掌稍稍往下,落在了弧度惊人的凹陷处。 男人呼吸一滞,真想亲眼查看那件正红色牡丹小衣是否如想象的那般妩媚娇艳。 感觉到陆景辰身上的灼烫,还有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贝念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以为外面当真是罕见的武林高手,她身子僵硬的缩在陆景辰怀中,又进一步助长了男人的孟浪。 就在这时,门外的曹嬷嬷焦急万分,她在外头等了良久,借着屋内的烛火,见到陆景辰将人带入了屏风后面,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竟是到了现在还不曾出来。 自家姑娘的容色放眼整个京城都是罕见的殊色,此前上门求娶的人家如过江之鲫。 陆景辰正当血气方刚时,身边又无一侍妾伺候,这万一对自家姑娘如何了,将来铁定是不会给名分的! 曹嬷嬷越等越急,索性唤了一声:“姑娘,老奴从厨房端了冰镇甜果过来,您可要尝尝?” 贝念一听是曹嬷嬷的声音,她错愕的看着陆景辰,反应了一下,才释然道:“首辅,是曹嬷嬷,看来歹人已经离开了,那.....” 陆景辰今晚的态度与此前不太一样,贝念心头又也涌起了希望,看来陆景辰尚未打算弃了她,她面露欢喜之色,这无疑让陆景辰仅剩的那点自制力变得不堪一击,他知道贝念的顾虑,这几日他冷漠相待,无疑是为了让她远离自己。 可今晚.....他却是自己忍不住过来找她了,还想出了这等不要脸的手段骗了她落入怀中。 陆景辰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人放开。 生怕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陆景辰看似毫无留恋,转身就离开了屋子,他走的匆忙,曹嬷嬷只看到了他冷峻的侧颜,再一留意,人已经消失在长廊另一头。 曹嬷嬷赶紧进屋,见自家姑娘仍旧全枝全叶,她这才松了口气,但又不便细问。 贝念问道:“嬷嬷,今晚外头不太平,你莫要出去了。” 曹嬷嬷不明所以:“怎么?首辅说了什么?” 贝念毫不怀疑陆景辰方才的行径,她点头:“首辅说今晚客栈混入了刺客,怎么?嬷嬷没有察觉动静?” 曹嬷嬷:“.......” *** 次日一早,贝念起榻时,天际才将将露出鱼肚白,若是早些赶路,在晌午之前还能路遇茶庄,稍歇片刻。 贝念洗漱过后,随意用了几只包子,此番前途陌路,她当真不在意吃食,就在上马车之际,她看见陆景辰由众护院簇拥着大步走了出来。 陆景辰又换了新赏,不是昨晚所穿的月白色锦袍,而且鬓角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