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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人此刻正在想著:脖子细细的好漂亮,皮肤白嫩嫩的,锁骨线条也好美……如果那颗扣子再开低一些……那天摸到他下巴时手感好滑,现在如果把手放到衣领那里……不行!不能再想了!猛然起身的总将大人,为了尽量掩盖自己的窘态,顿时拿出了平日最擅长的伪装方法来──扮凶悍,装冷酷,假面具戴得严严实实的,遮住因鼻腔充血而导致的面部扭曲。这样的强力自制状况下,就连迟钝心人於胖子也感觉到了极大威压。那种宛如出鞘利剑的戾气,顿时力压四方,仿佛能瞬间把满室活物虐杀一万遍的杀气,就算只是偷瞄一眼的於胖子也不由得抖了一抖。缩著小脖子,努力想把自己嵌入到沙发里掩藏起来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形成的。捂住鼻子刚缓过劲儿来的斯卡兰,转头就看到小雌性这种畏惧又厌恶的表情。没什麽,只是和过去他没失忆前一样,我才没有在意我鼻子酸只是因为刚刚奈尔塔不知道在厨房里弄什麽呛鼻子的东西,绝对没有因为伤心难过什麽的……靠之!奈尔塔你竟然弄个蔬菜沙拉就出来了,让我怎麽把话接下去。“怎麽了?”端著一大份沙拉出来,奈尔塔一脸无辜的看了看眼眶隐约有些泛红的斯卡兰,再瞅了瞅蜷缩在沙发上的芬尼,把东西随手放到了餐桌上,“是不是被你卡兰爹地骂了?”我没有骂人!瞪大了双眼,无辜又委屈的总将大人,恨不得撕烂某人的嘴。芬尼摇头,偷偷看了看怒不可遏的斯卡兰一眼,抿抿嘴,没敢吭气。乖乖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理了理衣摆,尽量让自己忽视房间里盘旋不去的杀气。这种可怜兮兮又让人心疼的模样,就算某位将军真的还在气什麽,也决计心甘情愿的瞬间抛诸脑後。反正被讨厌也不是一天两天,现在这样,见面不尖叫不咒骂,只是不和他说话的状态,已经让总将大人很满足了。反复给自己做足了翻心理建设後,有些想要示好看看的斯卡兰,顺著雌性的目光看向桌上的沙拉碗。难道小家夥想试试这个?似乎在失忆前,都是奈尔塔逼著他,他才会吃的。不过,既然失忆了,应该会有些不一样呢!想了想,斯卡兰仍是伸出手,去把那一大碗蔬菜沙拉取了过来。看到芬尼眼珠子滴溜溜的跟著他手转,总将大人心头乐滋滋的想著:他关注我了,关注我了,还盯著看呢!我要不要趁机喂他一口?听说雌性如果愿意吃雄性手里的东西,就是表达了其内心对这位雄性基本不算太害怕,并且愿意交配的前提……浮想联翩了好久好远的总将大人,当把叉子举起来,准备递到自家雌性面前时,赫然发现,刚刚还在沙发上窝著和奈尔塔嘀咕什麽的小人儿……不见了!四处张望的总将大人,听到楼梯方向传来的脚步声,赶紧追了过去。“卡兰,你喜欢吃沙拉的话,那碗你先吃吧!我带芬尼去看看房间熟悉下,顺便洗个澡……”抱著芬尼上楼的奈尔塔,心情颇好的给总将大人留了个华丽的後脑勺。就算把眼睛瞪脱窗,斯卡兰也至多只瞧见了芬尼纤细的双脚,以及露出奈尔塔肩头的一缕头发。所以我又晚了一步麽?懊恼不已的总将大人,五指一收,金属沙拉碗瞬间扭曲变形。里面的沙拉酱溢出来,滴答在了干净的地板上,砸出一摊摊花花白白的痕迹来,就像是斯卡兰心头再一次被刮得残破不堪的伤痕一般。“奈尔爹地,那个……”挠挠头,指了指楼下,於胖子还在拼凑某人的名字。“斯卡兰?”善解人意的奈尔塔,捉住那支纤细的指头,轻轻吻了吻,微笑著帮忙填空,“我平时都叫他卡兰的,你可以叫他卡兰爹地。”所以你们是情侣?想了想,於胖子并没有把这句OS给问出口。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把刚刚被亲过的手指头收到怀里。他清清喉咙,想了想,决定先问一个比较不容易出破绽的简单小问题:“只有奈尔爹地和卡兰爹地一起收养我吗?”那个模模糊糊的梦中,迪兰芬尼好像还有一个相貌模糊的俊美养父的。不是还恋爱了吗?怎麽现在只有这两只咧?浑身瞬间僵直了的奈尔塔,脸上的微笑几乎挂不住了。他想起了什麽吗?深吸了口气,刚还打算趁著参观什麽唤回芬尼一点儿记忆,顺便在洗澡时揩个油什麽的奈尔塔,只觉得一股透心凉直接从尾椎窜了上来。虽然他表面不说,而且也努力表现出一副无所谓,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事实上,他其实也同斯卡兰一样,很担心芬尼会同过去那般讨厌自己。所以现在一警觉芬尼或许是在试探著什麽,他便会失去平日的坦然自若,生怕三两句不小心让这个好容易对他接受了点儿的雌性想起过去来。奇异的沈默让於胖子明白,自己问错了话。看样子,那个梦里的一些场景和人,都是禁忌啊!难不成是什麽三角四角相爱相杀?抬眼看了看仍在出神的奈尔塔,於胖子自动给人脑补了某些“强攻强受,第三者加入,然後又不得已之下领养个孩子,最後情人被这个孩子抢走了”的故事剧情。脑补过後,於胖子看奈尔塔的眼神就是那种略带同情外加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了。“奈尔爹地,没事的,都过去了。”虽然我是你情敌的情人,但是你情敌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你应该放下过去好好面向未来。於胖子知心大哥哥的NPC光环,再度从地球发扬到联邦主星。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奈尔塔,就这样被华丽误会後,不小心就让人圈进了於胖子那个名为“自己人”的小圈子。见到雌性皱了皱眉头後就反而开始安慰起自己,从不会与自己好运作对的奈尔塔将军,仍是努力露出平日那种完美微笑来,继续给於胖子介绍起二楼房间用途来。当然,那个托著某人屁股,却三不五时来回抚摸的色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那阵不安而有所收敛。完全没有发觉异样的於胖子,只当奈尔塔在他屁股下头不断换手。想要下地被几度拒绝後,於胖子暗暗自勉,以後吃饭不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