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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也没有一点变化……“来,为夫让你更加舒适。”红色在眼前掠过,离恨天追随着那刺目的颜色回头,可他来不及阻止,那人便一把撩开了他仅着的外袍……他的心顿时犹如沉入万年寒窟一般,凉了个透彻。离恨天在第一时间向反方向躲去,可那人却缠住了他的腰,他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向下沉去……离恨天的胳膊吊在空中,这铁链还是有些余富的,被那人突然这么一压,离恨天的胳膊好像要被硬生生的扯断,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再加上体力在这种情况下流失的很快,离恨天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力无气了……那人用脚踢开离恨天的腿,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抚,男人的身体瞬间被贯穿……从他放开他,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人便进入了他的身体。很快的速度。离恨天挂在半空的手猛的捏住铁链,青筋凸起的同时,那人也不管他里面有多干涩,快速的抽动起来……他完全不管离恨天的感受,仿佛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他泄-欲的工具。离恨天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对他,掩着面,强迫他……那人什么也不说,好像他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究竟是有多恨,才会让他如此大费周章的,只为折辱于他。“你到底,是谁……”离恨天在那人粗暴的动作中,断断续续的问,他快要被折断了,手和身体,似乎很快就要分离了,他很痛,痛的要死。这种痛,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其实有的时候,昏死过去也是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听到离恨天的问题,那人却是放-浪的笑了出来,他一边狠狠的挺着腰,一边用那种空灵的声音回答,“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吗……离恨天,你装傻的本事,还真厉害,到这种时候,你还装不知道……你明知道,我会来找你的,你还敢问我……你知道你欠着我的,你该偿还的,不止是这样,你记得,离恨天,这只是开始,我会一点点让你‘想起来’,我是谁的。现在,你装傻,那我们就继续玩这游戏……”“我……真的……不知道……”离恨天摇着头,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不敢妄自猜测,一个名字而已,在没有把我的情况下,离恨天不敢乱说,他怕引起更大的乱子,“但是……我知道……你很讨厌我……”那人顿了一下,这次他没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占-有离恨天。那人做的很快,他根本不是在享受,他不过是在折磨离恨天罢了,他并不贪恋他,他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这场凌-虐。在他发-泄在离恨天身体里的瞬间,那人伏在离恨天耳边低笑着……“我不是鬼王,但是,我是你的夫君,爹,你记好了,下次,我们继续玩,这游戏,似乎很有趣,在我玩腻之前,我会继续玩下去的。还有,你猜,他们谁会先找到你呢……”那人放开了离恨天,他的身体是热的,可离恨天只感觉到冷,当他放开后,他那冰冷的身体才有了一点温度……到底是谁……离落?木涯?还是文曜……为什么要这么做……费此周章,故弄玄虚的……为什么……那人没把他放下来,离恨天就这么被吊着,他很虚弱,浑身上下都疼,像是被人揍了一顿,特别是股间,那粘腻的感觉让他恶心,那人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缓慢落下,他不知道,他脚边还有几滴白色的液体。离恨天不知他被挂了多久,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以为他会一直被挂到死,可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很杂,很乱,好像有很多人……男人无力的笑了下,他居然出现了幻听。可就在这时,面前的墙突然打开了……他看到了一脸讶异的文曜,还有面无表情的离落,以及黑着脸的木涯……这下,聚齐了。第四十三章被救出了“低头。”木涯冷声命令,他说了句没他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入,便一闪身进了石门。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一打开这暗门后,看到的会是这副画面……犹如当头一棒,让人无法接受。不管是木涯还是离落,他们的心情都好不到哪去,这诡异的暗室中,被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沉重的石门无声关阖,那些低着头的精骑兵一点点的消失在石门外,三个男人在门前并肩而立,他们的身体将所有的视线堵截,即便是有人违抗了木涯的命令,也没人看的到里面的情况。他们面前,是只披着一件满是褶皱的外袍的男人。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件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男人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的手印,从胸口蔓延到大-腿,男人连看都不该被人看到的地方,居然被人留下了那种记号。凌-辱的印记。他经历过什么,不用问也知道。男人的身体,除了他们,还没人碰过。离恨天的样子相当狼狈,也很凄惨。他也让他们体-内的暴力因子在一瞬间炸开。他们的表情不同,但心情却是相差无多。无法想象,开启这暗门的不是他们兄弟几人,而是一个精骑兵,或是随便一个人,又会是什么结果……这一幕,只让他们恨得牙根直痒。离落用灵力斩断了束缚着离恨天手腕的铁链,男人软趴趴的身体正好掉进正给他裹着衣服的文曜怀中,男人这时已经虚脱了,但意识尚在,看到文曜焦急的脸,他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他无力的笑了下,他想说话,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象征性的张了几下嘴。“抱歉……”文曜心疼的拧着眉,“我来迟了……”“脏死了!”在文曜道歉的同时,木涯一脸不悦的来扯男人,空气中隐隐透着雄性气息,还有做过的味道,这气味让木涯觉得烦躁,特别是看到地上那斑驳的痕迹,还有盘踞在男人腿上,正欲干涸的东西,他觉得恶心,他要把那碍眼的东西弄掉。文曜带着男人转了个身,躲开了木涯伸来的手,木涯扑了个空,他显然没想到文曜会躲开,他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颜色又黑了几分,他冷冷的看着文曜,伸手道,“把他给我。”“你没资格。”文曜淡淡的拒绝了木涯,之前心痛的样子荡然无存,面对木涯时,他的脸上已没有多余表情,很平静,也很沉稳,但是文曜的心情相当不好。“文曜,这是南朝,这不是东俱,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