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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岳父,泰铢现在一片狼藉,估计是要失守的。一旦泰铢失守,东南亚很多国家都将受牵连,你在香江的生意也小心些。”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即使索罗斯真的对香江出手,我也不怕。”陈展豁达一笑。 好不容易有和女儿相见的机会,并能正常走亲戚,他要多攒点基业给外孙呢,哪里能让一场金融风暴给卷走? 听到陈展说有准备,何玄连松了口气,跟陈展聊孩子、聊陈惜颜、聊这次金融风暴的事。 8月5日,泰央行决定关闭42家金融机构,至此,泰铢终于失守。 陈展见形势严峻,便辞别陈惜颜,回香江坐镇。 索罗斯狙击泰铢的计划成功了,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相继进入他的视线,是他下一次狙击的目标。 何亭亭没有特别关注这些,但每日看报纸的习惯仍然让她对形势有比较明确的了解。 刘君酌和何玄连心情都还不错,因为都从中赚到了钱。 这天何亭亭、刘君酌和谢婉青带孩子回何家吃饭,席间何玄连显得十分激动,“你们真的想不到,不过是华尔街的一个大鳄,带着部分国际投机者,就弄得泰国这么个发达国家差点崩溃,国将不国。” “这么利害?我们没受影响吧?”陈惜颜担心地问。 何玄连摇头,“影响不到大陆,不过香江得时刻注意。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索罗斯下一个目标就是香江了。我听请来的专家分析,一月份索罗斯就开始买进港元并抛空了。” “这些该死的!”陈惜颜显得烦躁起来,“简直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何玄连对索罗斯欣赏到崇拜的地步,闻言就反驳,“技不如人,说别的没意思。依我说,学到他的本领,找一天去搞美元才算本事。” “你能有那个本事?”陈惜颜不信,她是香江人,对美国有种向往之情,听着何玄连的话觉得扎心。 何玄连睨她,“我是没有,但不代表以后大陆没有这么厉害的人。” 谢婉青的表情尤有不信,开口问,“那个索罗斯真的那么厉害?他只是一个人,泰国是一个国家,难道一个国家还斗不过一个人?” “就是啊,这索罗斯没那么神吧?”何奶奶也震惊地问。 她们没接触过金融市场,不能理解个人在金融市场的威力。 “还就真是这样!”何玄连点头,口沫横飞,“其实不止泰国一个国家,还有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一众东南亚国家,都被他们挑翻了!您还别以为个人的力量不大,其实在金融市场,一个人就能翻云覆雨!” 谢婉青摇摇头,“真是难以想象。” “都是年轻人的世界啊……”何奶奶也感叹。 何亭亭也表示难以想象,但是现在,索罗斯和一大批国际投机者真的做到了难以想象的事。 “那如果他们瞄准香江,香江形势会很严峻的吧。”陈惜颜担忧地问。 何玄连点头,“是很严峻,但是香江刚回归,大陆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放心好了。” “我们大陆现在虽然穷,但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你等着瞧好了。”谢婉青也说道。 刘君酌给何亭亭夹了一筷子菜,对陈惜颜道,“我们大陆把香江人当作自己人,所以勒紧裤带也不会让香江金融市场崩盘的。” 何亭亭点点头,可是想起香江娱乐圈对大陆娱乐圈的高高在上,心里很是膈应。 大陆人把他们当作兄弟,他们可不会把大陆人当作兄弟,只怕是当奴隶和笑话来看的。 谢婉青犹自对泰国的失守惋惜,“我去过那里,那里很发达,人人都很有钱,随时能买奔驰开,能去欧洲度假。按你们说的,他们现在破产了,岂不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什么都没有了?” “没错,就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什么都没有了。”刘君酌点头,“这就是金融风暴的可怕。当年,美国不也经历过吗?” 谢婉青心有余悸,“这么看来,市场经济也不完全是好的。” 陈惜颜嘟囔,“如果我辛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我一定会疯的。在疯之前,我会把所有的财产拿出来请个杀手,干掉始作俑者!” “放心,不会让你一朝回到解放前的。你当你连哥是什么人啊,会让你这么落魄?”何玄连说着,给陈惜颜夹了一筷子菜。 陈惜颜是得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当下眉开眼笑,把所有的担忧都抛到了脑后。 金秋10月,又一轮“大熊市”席卷整个香港股市,索罗斯等人终于对香江出手了。 何亭亭对金融了解不多,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说恒生指数跌了多少,最终守住,港元没有失守……很多关键词她都看不懂,所以把意思猜了个大概,知道香江股市没有崩盘,也就放下心来。 陈惜颜关心陈展,却又不敢去香江打扰他,所以养成了看报纸的习惯,那钻研股票的程度,比何亭亭端正多了。 何亭亭见陈惜颜关注,自己索性不理会了,她的教授申请通过了,但还有很多事要忙,没空每天钻研报纸上关于股市的消息了。 97年对很多人来说,是个黑色的年份。他们的房子,他们的公司,他们的存款,在这次的金融风暴中灰飞烟灭。 曾经富庶的亚洲四小龙,只有香江还算挺得住,其余地方都元气大伤。 索罗斯等人收获颇丰,又见啃不下香江,最终拿着丰厚的回报收手。 对他们来说,这一次的狙击已经结束了。可是对很多东南亚人来说,未来的困苦正在来临,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何亭亭顺利评上教授职称,成为鹏城大学最年轻的女教授。她的学历虽然只是本科,但是在室内设计这个专业上,达到了大师级别,所以上面对她的破格提升没有说什么。 谢婉青知道何亭亭荣升教授,高兴得合不拢嘴,给刘定钧打电话时满口都是赞扬, “以前觉得她家环境不怎么好,她人也叫我看着就生气,但现在看来,君酌的眼光真不错。教授啊,老刘,我们的儿媳妇才26岁,已经是一个教授了啊!” 刘定钧笑道,“何家会教孩子啊,你看何玄白,才多大年纪,这升职的速度比咱们大院里一些孩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