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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秦家吗?你不等我?”秦面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在剧组里的这段时间,他没少被容枝刺激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掌控和刺激容枝的机会,他哪里舍得放开手?“哦。”“然后呢?你不打算再说点别的?你就不怕我改主意吗?”“不怕。”“吱吱。”同时,秦面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男人在喊容枝的名字,口吻里透着一股亲近。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几个男人中的一个。还不等秦面继续往下听,那头挂了电话。只余下耳边挂断后的“嘟嘟”声。秦面:“……”是啊,靳蔚明主动搅进来,说能带容枝去秦家,容枝当然就不将他放在心上了。秦面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动了动。有短信来了。秦面本能地立即低头去看。……是容枝后悔了?哼,后悔也没用。这个念头刚从秦面脑中闪过,就迅速被压下去了。秦面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盯着短信内容,上面赫然是:“你见到习淮了?”是那个女人发来的短信。秦面不得不收拾起负面的情绪,小心地回了消息:“见到了,他给容枝做了保镖。”秦面并没有见过对方,但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对他没有半点的耐性和温情,如果他有所怠慢,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你不要跟得太近,想办法留意姓原的男人。”“原……原重锦?”那头却没再回复了。秦面有些焦躁地扒了扒头发。那该是他的爸爸。为什么要他去注意,别让对方接近容枝?难道女人也认为,这些人都会奔着容枝去吗?秦面甚至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从头梳理到尾,他又始终无法将前因后果,和发生的所有事牢牢串联在一起。这使得他也没办法从中寻找出不对劲的地方。秦面收紧了掌心。手机被他握得有些发烫。但秦面没办法,他还是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帮忙注意容枝的动向。经纪人在那头犹豫半天,才劝了一句:“我知道容枝长得很好看,但你别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他不是普通人。你看看这几回的阵仗,他但凡有个什么事,都能牵得整个娱乐圈联动。上CCTV就跟喝水似的……”秦面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明明是讨厌容枝,怎么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喜欢容枝!容枝有这么大的魅力吗?“滚!”秦面气得摔了电话。没办法,秦面只有委托私家侦探去调查容枝的行踪,以确保不会将人跟丢。不然,那个女人会教他做人。而容枝在一顿酒足饭饱后,和男人们围坐在了一处。严世翰几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习淮占据一方。越铮也独自占据了一方。只有容枝软绵绵地倚靠着茶几,坐在了地毯上。男人们的助理正在泡茶、打咖啡、煮牛奶。屋子里透着一股平和。但也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从男人们的坐姿中,现场的暗潮汹涌就可见一斑。最后还是习淮先开了口:“吱吱去秦家干什么?”回答他的却是严世翰:“去了解实验相关的事。”严世翰盯着习淮,眼底明显带着抵触之色。如果一开始吱吱就只有他一个爸爸多好啊!看看后面出现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啊!“去哪个秦家?”“……哪个秦家?”容枝微微惊讶,“难道还有两个吗?”正好这时候助理将牛奶端过来了。男人们几乎同时伸手,想要帮容枝接过去。最后还是习淮身手更敏捷,一脚踩在茶几上,将牛奶抢到了手中。最后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容枝的面前,没有洒出来半点牛奶。助理们:“……”接杯牛奶,都要用抢的吗?习淮这才漫不经心地答道:“秦家背景不太光彩。”说完,他一指越铮:“和越总家的境遇很像,早年就举家迁出国了,只不过在七十年代的时候,秦家分支又回到了国内发展。”“这么复杂呀。”容枝这才摸出手机,准备发一条短信出去。男人们却盯住了他的手,敏锐地问:“发给谁?”“问问靳蔚明。”“不行!”男人们在这一刻变得同仇敌忾了起来。“我们来打电话,这件事吱吱就不用cao心了。”越铮出声。“对。”“好吧……”容枝松开了手机。“吱吱该洗漱睡觉了,这段时间拍戏,都没休息好。”越铮再度出声,只是碍着男人们都在场,他并不想落得和唐小云、靳蔚明一个下场,所以越铮的口吻有所收敛,将那丝柔和藏在了话语间。“吱吱去洗澡吧。”周经说着就起身去找吹风机。“吱吱知道洗发水和沐浴露放在哪儿吗?我帮你找。”越铮说着也要起身,却被男人们联手压了回去。“不劳烦越总。”严世翰皮笑rou不笑,“还是我去帮吱吱吧。”越铮见那点小心思被识破了,也不觉遗憾。而后简峻一开始翻找容枝的衣服。谭国凯愣了一下,半天才找到自己能做什么——出门去订夜宵去了。助理们见惯这一幕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暗暗感叹。这个圈子里,还有谁能比容少更大牌呢?别的大牌明星,大不了就是多请几个助理,再配上司机、保姆、私人教练、营养师等等。但这位主儿,那是免费拥有了几个大佬级别的人物心甘情愿给他做保姆啊!助理们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中的原因。这头习淮看着他们各做各的,好像早就拥有了分工合作的默契。那股子气氛,似乎让人插都插不进去。习淮忍不住低头发短信。“他们都体贴备至,什么都一手包办了,我还能干什么?”“淮哥去暖床啊!”习淮:“……去、你、妈、的。”要是容枝才三四岁,那还成。现在……习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成什么样子?习淮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好打电话去催,问上回那个男扮女装,企图扎容枝的人,审问出来了吗。这一问,习淮就拧起了眉。“那个人精神上有点问题。”习淮拧起眉,渐渐展露出一丝匪气来:“问不出话?”“……人已经在接受治疗了。”“治疗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