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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大晚上的我被我自己吓着了,真吓着了……我觉得我需要看一部喜剧缓一缓,可能只看文字,带来的冲击力没有那么大,但因为写这个之前我自己要去网上收集很多畸形人的图片啊资料啥的,然后……刚刚描写的时候脑子里就一直想那个图片……我的妈啊好可怕 最后再萌萌的求个收藏好了,嗯,安慰一下我。 哦对了,建议这章不要养肥看,至于原因嘛……emmmm……懂得,我怕哪天被suo了 ☆、top: 43 洛弋听到那句话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当然是跑啊,听到那句话后她撒腿就跑,管他这里是哪里呢,她还想保住自己的眼睛呢! 包包手机和警-棍全部不在身上,洛弋一边狂跑,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什么都没那闲工夫去想其他的了,可她真的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这个地方的地形十分复杂,别人又比她熟悉,追上她完全只是几分钟的事,洛弋跑着跑着抽空往后一看,足足有七八个人凶神恶煞的跟在她身后,有的还提着刀! 她最后是被一把刀砍趴下的,一把半米长的大砍刀,从她背上直接切下来,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挡了不少,但洛弋还是可以痛的当时就趴地上了,她一倒下,那群人立马就围上来了。洛弋心跳如擂鼓,尤其是看到了那把还在滴血的砍刀。 他们把洛弋翻了过来,正面对着他们,然后开始掏出一把小刀,悬在洛弋的眼球上方,把小刀抛开抛去的玩。洛弋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大脑抽血,然后额头上的冷汗跟下雨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拿小刀悬在她眼球上方的是个年轻男人,二十岁上下,右手小拇指是断的,其余人则是负责按住她的手和脚防止她挣扎。 洛弋开始语无伦次了:“你们是不是要钱?是不是?我我我我有很多钱,真的,很多很多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我求你们……不要挖我的眼睛……不要……眼睛……我的眼睛,我有好多钱……”也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但掉下来了就止不住,洛弋猜自己的眼睛里这时候一定全是红血丝。 拿小刀的年轻男人看着她,看了有十几秒钟,周围人也神色各异起来,然后,年轻男人举起了刀子。 洛弋的眼泪掉的凶猛,却在此时突然大吼道:“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她睁开眼睛,刀尖已经和她的眼睫毛碰到了一起,年轻男人看着她,一脸惊讶,握刀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她的两颊红的可怕,心跳从未有过的剧烈,每跳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把头一扭,对那年轻男人说:“你杀了我一次还不够是吗?还要杀第二次?这次你是想挖了我的眼睛给谁?”本来是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年轻男人听了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连手里的刀子都放了下来,往旁边一扔,身体居然有点颤抖。 看起来年轻男人应该是这群人里面的小头目了,那伙人按压她手脚的动作也变轻了不少。 洛弋松了一口气,眼睛是暂时保住了。 年轻男人在旁边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猛的掐住了洛弋的脖子!他的力气非常大,洛弋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血丝瞬间漫上她的眼眶,四肢开始抽搐,嘴巴不由自主睁大,洛弋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去。 她含含糊糊的,又说了一句话:“杀……杀……杀了我,她就……就真的,真的死了……”好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年轻男人又一把甩开她的脖子,力气之大让洛弋觉得自己差点没真的死过去。 “你还知道什么?”年轻男人拿刀子压在她脖子上。 洛弋嗓子都哑了,她能说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吗?当然不能,她现在需要保住自己的命,那就需要发挥利用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说:“除非你保证,保证不杀我。” 男人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洛弋咳嗽了一两声,然后说:“可她不这么觉得。”果然,男人的脸色就变了。 “你先说。”年轻男人脸上露出烦躁的深情。 洛弋估计着到时候了,就说:“我知道你很后悔,你不想杀了她的,对不对?你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是她一直在惹你,一直挑衅你……”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同时拿眼睛去观察男人的表情。 她在赌,赌自己说的对不对,很幸运,她真的猜对了。 说起来并不是什么高明的东西,她看出来这个男人是这群人的小头目,就开始观察他,从她倒在地上,看到这个男人的断指时她的心里就有了猜测,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是他的那把小刀,小刀就被悬在她的眼球上方,她当时是真的很紧张,但也不忘观察这把小刀,也许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她看见了刀刃上刻着的一个“月”字;注意到了这刀他应该用了很久,刀柄的花纹雕刻都被磨平,但他很宝贝这把刀,把它擦的很干净,之后语无伦次的求饶、眼泪都是一种试探,她故意哭的惊慌,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除了残忍还有一丝恐惧。 面对受害人,凶手表现出恐惧?尤其是对于这种可怕的犯罪来说。除非这个人和他有什么渊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握着一把写着“月”字的刀,看见娇小的女生死前求饶哭泣会感到恐惧……感情经历的可能性更大,而且这个感情一定不怎么美好。 但他认为这是美好的,这就够了,够保住洛弋一命了,只需要利用年轻男人的这种既愧疚又恐惧的心理,让她活下来,甚至于,给她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去发现,她能知道的更多,而知道的越多她就能活的越长。 她现在的命就相当于是被架在火上烤,稍有不慎就会被烧个灰飞烟灭,在这个地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以法制的、文明的眼光去看待这里是不现实的。 洛弋被他粗暴的从地上拉起来,后背的伤口里混进了地上的泥土,每次一抽痛都感觉到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皮肤里的rou,越疼却让她越清醒,她要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时刻保持。 很快,洛弋被年轻男人带到了先前那个说要挖她眼睛的人面前,对方看她依然完好,显然很不耐烦,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人,他抄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劈头盖脸朝年轻男人打了过去,年轻男人躲也没躲,额头上很快就开始流血了。 “我不是说要挖她的眼睛吗!”男人显得很愤怒,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死狗你也不听我的了吗!” 看来“死狗”正是年轻男人的名字,或者说绰号,洛弋注意到他说的是“也”…… “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好像知道很多东西……”死狗看起来很害怕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不见之前的威风了。 那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