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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病,养了足足几十年,可是她看起来还像三十岁一样。”大巫女抬起目光,微微地吐了一口白烟:“……虽然她是疯子,但确实有一些了不起的地方。我跟她斗了十几年,也始终没能弄明白她的秘密……” 林三酒吐了一口气,一拳就砸向了刺图的脸;然而后者的速度实在太快,她拳风未至,刺图已经绕过了她,狠狠地一脚踹向了她的腰眼。 “……直到我发现了你,发现了女娲在你身上动的手脚,我才终于又有了希望。”大巫女往窗外弹了弹烟灰,笑着说道:“你本来不是这个身高吧?” 林三酒一怔,这一分神,紧接着被刺图一脚踢中了;剧痛登时叫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中,她赶紧爬了起来,迅速地跃向了另一边。 “她应该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东西,在修改了你的一部分基因之后,又用她自己的一丝意识力将这个东西压制住了,所以你的身体维持住了这个身高,就再也没有了别的改变。”大巫女淡淡地说道,“……现在,她的意识力已经离开了,这个东西还在你身上吗?” 她说的是那一段外来细胞吗? 林三酒紧咬牙关,全副心神都用于应对刺图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嗯,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大巫女一笑,抬起了手腕——一只黑色的精巧手表,在阳光下泛起了金芒。她看着手表轻声道:“因为如果那个东西还在的话,没了女娲的压制,它也应该快要现身了……大概就是现在。” 她的话音才刚刚一落,刺图只觉眼前一花,眼前骤然多出的一个巨大阴影就将他给横着打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他再抬头一看,发觉那个打飞了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一只高高的白骨翅膀。(。) PS: 最近标题是人渣林三酒系列,大家不要谢我,好好欣赏。 眼看到了饭点了,竟然收到了红烧rou馒头的一个和氏璧,请问馒头和璧都给我行吗?正好饿了……还收到了顾景川的一个钱罐,我说,你们这么客气,我就不客气了……啊哈哈哈高兴。 谢谢素带影凝、须尾写的真好、mikasayou、张竞19、桥与汉.avi等大家的打赏,和银雾、松諾、思念如夕、藤的心事、黑腹羊、sshone、fong1370、螃蟹毛、左手遇到爱、小兔子咪咪、不发光的灯、魔都的蓝翔、二枝、三孔插头等大家的月票! ☆、472 刺图的心路历程 “啊啊啊——” 犬牙交错的骨翼将刺图的肚腹都深深地划开了,半个身子迅速地浸在了血里;他捂着小腹站了起来的时候,却正好听见了来自林三酒的一声大吼。 “你打我,你还叫!” 刺图刚刚骂了一句,再一抬头,脸色就凝住了——好在他反应极快,身体朝后一翻,登时远远地跳了开去;在烟尘中一落地,他立刻满脸戒备地盯住了林三酒的方向。 远处的滚滚尘埃中,几乎连人影都很难看清楚,但这一点不是问题——因为在漫天的尘雾里,骤然甩了出来一条巨大的白骨尾巴;这条巨尾足足有两三层楼那么高,虽然它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刺图,但是当它从空中翻滚、拍打下来的时候,仍然差点将他给砸扁在底下。 “这都什么鬼东西……”刺图看了看,发现刚才的骨翼早就不见了;往地上啐了一口,他慢慢浮起了一脸狠色:“看来不用点能力不行了。” ……此时的林三酒,已经根本顾不上刺图了。 浑身都像是即将烧起来一样guntang,汗水不等落到地面上,已经在她的皮肤上蒸腾起了白烟;林三酒死死地咬着牙关,忍受着身体内部、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电钻钻过一样的剧痛——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起来,一时间她竟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 失去了女娲意识力的抑制,加上意老师也陷入了沉睡,叫她体内的那段外来细胞从来没有这样凶猛猖狂过;由于毫不受控制,它的肆意攻击正在疯狂地篡改着林三酒的身体构造——每一次变异,都代表着林三酒原有细胞的一次沦陷。 “你身上果然还有这个东西,”大巫女的声音也不由微微凝重了一些,“嗯……没想到对自身的改动竟然可以达到这样的地步……女娲那个神经病,到底还是有两下子的。” 林三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从她绽裂的皮肤之中,逐渐伸展出的尖刺已经占据了她的全副心神。 “想要控制住变异,就必须用上意识力。”大巫女沉下了声音。但紧张和兴奋仍给她的尾音带来了丝丝颤抖:“……你学会怎么用意识力压制住它,才能将它逼出来给我。” 只不过她的声音听在林三酒耳朵里,如同梦中呓语一般含糊不清;林三酒努力喘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就化为了一声痛嘶。 此时正好刚刚扑至半空的刺图,眼睛都瞪大了——在他的下方,那个高个儿女人紧紧地闭着眼睛,两条手臂已经消失在了一片铁质利刃里;层层刀片一样的钢铁利刃,从她的肩膀里探出来。绞成了一道鞭子状,蓦然一挥,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朝他舔了上来——刺图身在半空无法躲避,只能在迅速暴起的一道血光里,狼狈地滚回了地面。 “靠着人体本身的物质,竟然能造出这样的东西?”大巫女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她话音未落,只见林三酒已经脚下一软、倒向了地面;钢铁利刃一片片地收了起来,很快又形成了两条手臂的模样——简直就像是那一段外来基因在做了个实验之后,还是觉得人类手臂更合适些似的。 在那一瞬间的晕眩终于消退了之后,林三酒这才喘着气。试图爬起来——然而她才刚刚撑起手臂,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背上似乎多了一道十分沉重的东西,甚至压得她直不起身。可是回头一看,她身上仍然是澄净的一片天空,什么也没有。 ……她的身体却没有给她半点思考的余地。 在痛苦的一声低吼里,从林三酒已经破破烂烂的背心后方,突然又伸出了一排像是尖刺雏形一般的骨茬——只不过它们就像是被什么给阻挡住了似的,明明背后是一片空气,它们却伸展得非常吃力。 尖刺伸不出去,反而被什么东西给往回重重地顶向了身体。一时间,仿佛即将被撕裂的痛楚,让林三酒的痛嘶更加剧烈了。 “抱歉了。”刺图喘着气,从地上爬了起来;随着他用力一握拳头。那紧紧箍在林三酒身上的无形枷锁突然带着千百斤的力道,挤压得她浑身骨头都“咯咯”地响了起来。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