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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王语自己爬上去,走到王东后头,忽然说:“替我挡着点。”“挡着?”王东问着回头一看,结果就看见王语的臀部对着他,一弯腰将裤衩脱了下来,那饱+满而健美的臀就那么直直地对着他,他甚至看到水珠子顺着王语的臀缝流到大+腿上去,又顺着腿往下流。他脑子里登时轰的一下,傻了。王语却不知情,将裤衩脱下来拧了拧水。背对着他的身体健美秀长,充满了青年男性的美感,他一直以为王语是很瘦削的,可是从背后看,也是该有rou的地方有rou,胖瘦正正好。那水珠子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流,流出很让人遐想的曲线,他看着那饱+满挺翘的臀部,觉得口干舌燥,呼吸都停滞了,拳头握了起来,有些受不了。王语抹了抹身上的水珠,回头看了一眼,王东一时来不及躲闪,被他抓了个正着。“看什么?帮我挡着点,别让对岸的大妈占了我便宜。”他说着就笑了出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转过身面对着王东。王东扭过头来,看着泛着粼光的河水,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语拍了拍他的肩头:“该你了。”王东回头一看,王语已经把裤子穿上了,可是裤衩丢在地上,他没穿裤头直接穿了裤子。“嗯?”“把裤头脱下来啊,难道你要这么穿着暖干?”王东摇摇头:“我不用。”“这么穿着不难受?”王语笑着往他前头一站,挡住他:“你要是害臊,去山坡后头去换。”王东心里头忽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情绪,站起身,把裤头脱掉了,谁知道他刚脱光,王语忽然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哈哈!你是不是……”王语的话停在半空,说不出来,因为他被王东胯下的雄浑惊呆了。第24章原来还有另一面单从硬件上来说,王东有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这资本太雄厚了,导致王语在一刹那间,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本来自认为自己也不算小,可谁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非人类啊非人类,太吓人了!疲软的时候就这么大,这要硬起来,得二十几公分吧?这么阳刚雄伟,是人该有的尺寸?!王东一时也有些愣,王语赶紧转过身去,其实凭着他的机灵聪明,想要化解这尴尬根本不是问题,可是他有些震惊,所以反应就慢了一拍。王东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来,居然坏坏的:“怎么不看了?”王语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挺沉默寡言的王东会调侃他,一时脸上发热:“切,有什么好看的,兄弟我又不是没有,不就是个diao。”王东一下子愣住了。王东愣住,是有原因的,因为王语在他面前,一直是处于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气的那种。王语这人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乡下老家这儿,特别注重自身的那种文明范儿,加上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给人的感觉,一直是个温和有礼的乖乖仔,即便有时候有个吊儿郎当的语气词,也只是寻常男性都会有的语气词而已。所以王东从没有想过王语还有这样的一面,即便是他对王语最龌龊的幻想里面,王语也是矜持的,内敛的,有时候他把王语想的放荡一点,都会觉得热血沸腾。这一下,他就更沸腾了,属于震惊的那种沸腾。这个粗俗的字眼从王语的嘴里说出来,给他一种很奇异的兴奋,又低俗又刺激,语言的功效有时候比动作更勾人魂魄,他一时有些口吃:“你……你怎么也会说脏话?”哎呦,王语觉得这点可乐了,他这个堂兄,这点小事也会惊讶?他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武器,扯着笑说:“我不但会说cao,还会说JB,男人不都这样?”那红嫩的嘴唇吐出那两个字,看的王东心里热血翻涌。他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一个喷血的画面来,王语坐在他身上前摇后摆,热情地叫他大JB哥哥。王东微黑的脸庞一下子红了,眼睛里有了火,居然硬了,他慌里慌张地套上裤子,所幸王语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他。他裤裆被撑鼓鼓的,有些难受。他就坐了下来,一时说不出话来。王语见他不说话,就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又把头扭回去,看着前头的河水。王东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思绪了,他看着王语的脊背,发现王语的皮肤非常光滑,是成年累月不见太阳又养尊处优的光滑,脊背中心有道线,一直延伸到裤腰,臀沟露出来一点,还是湿漉漉的。他想顺着那道线往下亲,从王语的脖子,一直往下亲,亲到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王语全身上下都值得他用唇舌膜拜,每个地方,嘴巴,下巴,脖子,身体,甚至包括脚趾头,他都愿意,都渴望。其实他有过这样的机会,那是在大二的那年春节。第25章布置陷阱他跟王语之间特殊的关系,不知道是增加了他对王语的感情,还是阻碍了他对王语的感情。他们是堂兄弟,又差了六七岁,俗话说三岁一个代沟,他跟王语,真的像是两辈人。十六岁的王语还是个青少年,他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初尝情欲,便是这样骇人的感情,充满了禁忌的压抑,却在这压抑当中,越来越火热。他看王语,是越看越喜欢,从心动到心痒,从欣赏到想占为己有。二十二岁是欲望萌发的年纪,他的rou欲,几乎和他的情欲一起到来。这爱慕来的汹涌澎湃,灼烧着他的理智。大二的那年春节,是他们人生第二次见面。在此之前,他已经饱受了一年的相思之苦。寒假的时候他本来要出去打工的,可是听说王语会来,一放假就回家等着了。可是等王语真来了之后,他又胆怯了,王语跟他相比,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不光是长的好看,王语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又是王父的独子,高官子弟,他是高攀不上的,也不敢心存妄想。可是这种自卑和胆怯又将他内心的感情燃烧的更厉害,像是一直闷在胸腔的一团火,稍微有个出口,就能迸发出来。那时候正值王语初三,面临着升高中的压力,他们市里最好的高中很难考,可是王父又不想托关系,他希望王语能凭自己的本事考上。“这孩子没以前爱学习了,以前还能考班级前两名,可是自从初二之后成绩就下降了,整天跟着一群比他大些的小青年混,他妈溺爱他,溺爱出习惯来了,现在我说话他都不肯听了。”王父说着就小酌了一口酒,摇摇头,不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