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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卷缩在被捻里,凹凸成一团。 那场大雨下过就消失殆尽了,只剩下冰冷清新的空气和寒冬格外浓重的夜色,她翻了个身露出脑袋,正对着房间一排的窗户。 远近相依的烟花交叠在一起,掺杂着零星的鞭炮声。 席灏冲了个澡,刚出来正好碰上爷爷,老爷子把药酒塞进他手里,“我问张婶借的,给小夏抹点。明天还给人家” 他嗯了一声。 席灏穿着深蓝色的珊瑚绒浴袍,胸口微露,他坐在床沿上从被窝里把她的脚抽了出来,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揉搓着她的脚踝。 “看烟花看得那么出神?” 盛蒲夏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是,我冷,又没事做,只能看看烟花。” 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脚底,蒲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脚条件反射一蹬,被子掀开一脚,她白嫩修长的腿连带着米分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里。 席灏一怔。 她赶忙重新盖上被子,解释道:“穿着睡裤暖不了,所以就脱了。” 他低头没说话,手伸进被窝再次把她的脚抽了出来,继续搓药酒。想起上次她只穿着内衣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喉咙一紧。 盛蒲夏看着外头绚烂的烟花倦意袭来,脚踝处十分温暖,他十分轻柔有耐心,就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没过五分钟,她已经睡着了。 席灏将她的脚塞进被窝,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了电视柜那边一盏小夜灯。他躺在她身侧,吻了吻她的额头轻道了句晚安。 他倚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开始码字。 这个故事有了新的进展。 盛蒲夏翻了个身触摸到他柔软的浴袍,有种泰迪熊的质感,她磨蹭了两下,长腿直接压在了他的腿上,小手环住了他的腰。像在抱着毛绒玩具。 黑暗里,除了那盏小夜灯闪着微不足道的光,窗外的天空更是被烟花渲染得如白昼,房间忽明忽暗。 她又蹭了蹭,小手从他的腰间往下滑,换了个比较舒适的抱姿。 席灏合了合眼扔掉手机,顺势搂住她的腰,他的手从腰间滑落到肤质细滑的大腿根部,紧紧禁锢着她搁浅在他身上的那条腿。 他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想法。 蒲夏睡得浅,隐隐觉得大腿那里被什么贴着,有些不舒服,她刚张开眼就看到席灏放大版的俊脸,他的呼吸那么重那么急,带着几分难耐的滋味。 他勾着她的腿直接翻身压上她,被子滑落到一旁,蒲夏冷得抖了抖,迎面而来的是他炙热缠绵的舌吻。 “席哥...不是......唔......” 他根本不给她辗转的余地,似狂风孟浪一般席卷而来,只为吞噬她这块小小的岛屿。 席灏舔了舔她的唇,慢慢滑向她的脖颈,舌尖轻轻略过,如羽毛般轻柔。 盛蒲夏的骨头都要融化了,被他吻得心尖都在颤抖。他的手从棉质睡衣里往上游走。 那个‘不’卡在了她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的脚抵在他小腿上,脚趾卷缩扣着,什么冷不冷,她已经如火烧了,恨不得这温度再低一点。 席灏吻上她的耳垂,顺着耳的轮廓舌尖逐渐滑过,又轻轻啃咬着她的软骨,嗓音性感沙哑:“给我。” 外面烟花的响声接连不断,她一时以为自己耳鸣了,直到他重复了一遍。 “蒲夏,给我。” “给...给什么?”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妈的,她是智障吗! 席灏修长深邃的狭眸微微一敛,眼中波光流转,露出浅浅的笑容。他吻上她的眼睛。 “把你给我。”他说,温柔缓慢的。 盛蒲夏被他凝视的一时有些恍惚,他靠近的轮廓清晰明朗,犹如黑夜中的皎月,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对视都足以让她紊乱呼吸和心跳。 她伸手抚上他色淡如水的唇,食指轻轻摩挲着,席灏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指,吸允。 她的心就如外头绽放的烟花,砰砰砰,绽放陨落,从未停歇。 这一次,她无法再拒绝他。 席灏凝视着她,深情而专注。他能够感受她眼里的情愫,他很确定,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他。 “席哥......” “嗯,我在。”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主动缠上他的腰。 席灏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浴袍的腰带上,他说:“帮我脱掉。” 盛蒲夏别过头,脸颊嫣红一片,小手很快就解开了腰带,宽松的浴袍没有了束缚一下子松了开来,他宽阔的胸膛展露无遗。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蒲夏,看着我。” 盛蒲夏咬唇,杏眸里泛着淡淡的水雾,扭头和他对视,无意将他的身躯收入眼底。紧致结实的肌rou,腹部若隐若现的腹肌和弧形优美的人鱼线,再往下是纯黑色的内裤...... 与小腹平坦不一的那个地方看起来格外突出庞大。 她咽了口口水,呼吸一滞,双腿颤抖,“席哥,我...我有点害怕。” “就算你害怕,我也不会收手的。” 他肖想已久的东西现在唾手可得,就像缺月终于完整。 话落,他俯身重新包围了她,是更为炽烈的缠绕。 坦诚相对的那一刻,席灏忽然开了床头柜边的台灯,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灼热的目光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蒲夏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别看。” “我喜欢。”话落,他拉上被子,狭小的空间将他们禁锢在一起。不拉被子他的小姑娘会害羞,虽然他很想俯视她身体的每一处,然后一起沉沦。 “别碰那里......” “放松。” 盛蒲夏忽然把被子推开,大喘了几口气,面色绯红,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脸色有些苍白:“别...别碰那里。” “不舒服?” 她试图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不是,我......我......” “嗯?” 她眼一闭,“我要去拉肚子。” 这该死的减肥茶什么时候不发作,偏偏这时候发作。 席灏静默了一会忽然肩膀抖动了几下,他淡笑着,快速的给她穿上睡衣。 蒲夏捂着肚子又瘸着腿,逃命一般冲向了厕所。 席灏仰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另外一只手定格在半空中,他盯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看,起身从抽屉里拿了剪指甲刀把手指甲修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