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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笑着,不再逗她了。 “那个袭击你的人,警察那边有给什么说法吗?” “还没接到什么通知。我记得好像是个女生。” “嗯,视频里看上去还挺小的。” “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席灏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接到消息的时候,我真的被你吓坏了。” “嗯,我也被自己吓坏了。”她笑着,“你看着,我又要上娱乐头条了。” 席灏思量了一会说道:“应该会,医院楼下都是记者,我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我们可能又要传绯闻了。” 盛蒲夏摸着他的侧脸,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眸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弯起的嘴角如月牙,她说:“我挺喜欢和你传绯闻的。” 席灏伸手覆盖住她柔软的小手,移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的小姑娘现在还会说情话了。” 盛蒲夏傲娇的哼了两声,眼眸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那你心动吗,心动吗?” “心动,怎么会不心动。”席灏任由她在怀里闹腾,“别晃腿。” —— 席灏陪着她在长沙的医院休息了一晚,次日两人匆匆赶回了上海。 他推着轮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说有笑,林姐和小麻雀跟在后面帮忙提行李。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黄花机场和浦东机场,无数的闪光灯下他们并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却胜似回答。 “我们这算是公开了?”盛蒲夏坐在副驾驶上歪着脑袋问道。 席灏淡笑,“我们只是在炒绯闻。”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都没和公司协商过。”蒲夏低头看了眼响动的手机接了。 她听了一会回答道:“这样啊,要不...算了?” 席灏看向她,“什么算了?” 蒲夏挂了电话说道:“林姐说那个上台袭击我的女生才刚满18岁,只是贺正凯的脑残米分而已。问我要不要追究责任,我想要不要算了。” “上次被人泼水,忘了?” “没忘,但是......” “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她已经成年。” 盛蒲夏看着他严肃的面容笑了出来,“哎呀,老干部又要开始上教育课了啊。” “你啊......”席灏无奈的叹息,车子飞快的驶过隧道。 当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老爷子面前时,老爷子手里的茶杯差点翻掉。 “这当个明星怎么还弄断了腿?啊?哪个导演啊!” 盛蒲夏笑着说:“爷爷,我没事,一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现在倒好,一家人,两个都进了医院。看来明年运气不太好。”老爷子喝了口茶。 席灏抱着她放置在小沙发上,“爷爷,不是这个说法。年前生祸事,年后日日安稳。倒霉的事都发生了,新的一年都会是好运。” “作家到底不一样,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盛蒲夏拉着他的衣角,仰头看他。 席灏轻轻弹了记她的额头。 老爷子盖上茶杯盖说道:“这一到过年就觉得冷清了,我老是催你们生孩子好像是我老人家不体谅你们,可是老头我年纪到了,说不定哪天就一脚去了,看别人都有孙子孙女了,就忍不住一直想问问你们。” 他站在她身侧,盛蒲夏的平行视线正好对着他裤裆的正中间,鼓鼓的...... 她看了一眼脑袋一扭,脸红了半天。 “爷爷,孩子的事情,我们有在计划,等蒲夏身体好了再说。” 席灏此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说的好听点是要孩子,说得那啥一点不就是等她身体好了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拼命造人啊。 再说了,他们有计划过吗。她怎么不记得。 席灏摸着她的脑袋又说:“明年过年,家里就会添个新成员的。” 盛蒲夏不自觉得摸上平坦的小腹,脑海里划过一副画面。外头鞭炮烟花齐齐绽放,爷爷在忙着烧菜,她在包饺子,而席灏抱着小小的宝宝轻声哄着。 她的心好像有什么渐渐融化了。 从前她不喜小孩子,总觉得太闹心,可是现在这个观念却被彻底打翻了。这样的生活太美好,和自己喜欢的人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孩子将他们的命运牢牢捆绑在一起。 老爷子听到明确的答案咧嘴笑着,督促道:“你们两个抓紧点,别总是工作工作的,赚再多钱也比不上活得开心。夏夏啊,有了孩子就别怕席灏这小子再乱跑了。” 盛蒲夏余光瞥向他,他这次要是再走,她就追着一起走。 席灏垂手牵起她,牢牢紧握在手心里。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离开。 ...... 席灏本想把蒲夏送回家以后再过来陪爷爷,老爷子眼珠子一瞪说:“你们小夫妻隔了三年才见面,蒲夏忙着拍电影到处走,好不容易休息了,你陪我这个老头做什么!小赤佬,谈朋友都谈不来!追个人还追了那么多年,我都看得心急,慢腾腾的,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想当初我追你奶奶的时候,一天好几封情书,那时候啊......” 席灏被训得一愣,拥着他的小姑娘回去了。 盛蒲夏撑着拐杖一跳一跳的进屋了。 “刚刚爷爷拉着你和你说什么了啊,怎么不让我听。” 席灏拿过棉拖,蹲在她面前帮她脱鞋,“没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他捏着她的脚,抬眸,“爷爷说我不会谈恋爱。” 盛蒲夏怔了一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挑眉道:“你还不会谈恋爱?你这么会撩妹,简直是情场高手啊。” “撩妹?”席灏抱起她往楼上走。 “就是挑逗女孩子的意思,比如说一些好听的情话或者做一些让女孩子特别心动的举动,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我经常做一些让你心动的举动和说一些好听的情话吗?” “难道没有吗?” “我没有。” 盛蒲夏戳了戳他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就那次,你让我吻你,故意的吧。后来吻戏取消了,也是你定的吧。” “是。”席灏大方承认,“开门。” 盛蒲夏转动门把,两人进了卧室。 “还有那次,你让我帮你吹头发也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亲我对不对?” “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