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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了。” “……”这不是废话吗!谁要给你参观啊! 曲非誉笑了笑,没有再逗她:“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晚安。”他说着用两根指头在面板上轻轻点了一下,一颗跳动的红心出现在屏幕中央。 每跳一下,还有伴随着噗通、噗通的声音。 艾馨的脸莫名就红了,她飞快地扔给他一句晚安,结束了通话。被人挂断通话的曲非誉一点儿不恼,还低低地笑了起来。 “q,你最近心情似乎很好。”一旁的星辉突然开口说道。 曲非誉道:“是的。” 星辉不解:“为什么?你的身份被公开,不是一件危险的事吗?” 曲非誉看着他,思索着:“要怎么让机器人体会到恋爱的感觉呢?” 如果能攻克这个难关,那么恋人机器人会有质的飞越吧。 第34章 . 次日艾馨如约前往秋风飒飒所在的学校。 地铁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昨天q的新闻发布会的相关消息,尽管已经过去一天,但大家对q的热情依旧没有降下来,更有媒体翻出了十几年前曲非誉和他爸爸被绑架的新闻,博得大把人的眼球。 当然,还有迷妹的同情心。 以前大张旗鼓在论坛上声讨q的那些帖子,早不知道被挤到了哪个边边角角,取而代之的是迷妹们心疼的声音——q为了科学险些付出生命,你们却连自己找不到媳妇儿都要怪到他头上!可不可耻! 艾馨一路上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就到了秋风飒飒的学校。 他们学校就在地铁口附近,艾馨没走多远,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秋风飒飒。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印花连衣裙,看上去青春又活力。 “飒飒?”艾馨走上去,叫了她一声。秋风飒飒回过头,微讶地打量了她两眼,才道:“对你爱不完,你和在游戏里的感觉好不一样啊。” 艾馨:“……” 在现实里听到自己的网名伤害简直翻倍。 “别叫我id了,你叫我……小仙女就可以了。” “噗。”秋风飒飒笑了笑,道,“好的,小仙女。我们约的咖啡厅就在马路对面,我们走过去吧。” “好。” 艾馨跟她一起朝咖啡厅的方向走去,秋风飒飒指着不远处移动建筑物,对她道:“看到那个房子了吗?那就是u公司,前几天还到我们学校来招应届毕业生了呢。” 艾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很多人去吗?” “大家都更想去i公司啊,但是i公司的面试有些难,所以好多同学都先去参加u的面试,练练手。” 艾馨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边走边聊,没用多长时间便到了咖啡厅门口。艾馨问她:“你有没有跟天涯孤犬说还会带一个人来?” “嗯,说了,然后他说他也带一个朋友来,免得尴尬。” 艾馨的眉梢微抬:“他有没有说带谁?” 秋风飒飒摇了摇头:“没说,但应该也是游戏里的朋友吧。” 艾馨嗯了一声,和她一起走了进去。秋风飒飒有些紧张,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艾馨的胳膊。艾馨有些哭笑不得,她在店里面扫了一圈,问她:“是那边靠窗的那两个吗?” 她并不认识天涯孤犬,但那两个人也正打量着他们,看上去像是在找人。而且其中有一个,艾馨总觉得面熟。 秋风飒飒小小地啊了一声,对她道:“对,就是他们。” 看她们两人过来,坐在窗边的两位男士也站起身。身材比较高大的那个显得有些局促,结结巴巴地道:“飒、飒飒你你好,我是天涯孤、孤犬。” 与他相比,同他一起来的那位朋友就要淡定许多:“两位好,我是走马观星。” 听到这个名字艾馨猛然反应了过来,对,走马观星,难怪她觉得如此眼熟。只是在游戏里他都是长发飘飘的古装扮相,换成现代装,她一下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秋风飒飒笑了笑,也跟他们打招呼:“我是秋风飒飒,这是对你爱不完。” 艾馨:“……” 她当初到底为啥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她好想穿越回去问问那时的自己。 “你们好。”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艾馨僵硬地跟对面的人问了声好。 走马观星温和地笑了笑道:“大家别站了,先坐吧。” “嗯。” 秋风飒飒拉着艾馨一起坐下,天涯孤犬看着她,有些紧张地问:“你们想喝点什么?我帮你们点。” “不不,我们还是aa吧。”秋风飒飒说着自己在点餐面板上选起了饮料。因为是她让艾馨来的,不能还让艾馨给钱,所以她直接点了两杯咖啡。 走马观星道:“一杯咖啡而已,既然是天涯约你们出来,他请客是应该的。” “对对。”天涯孤犬显然不善言辞,特别是对着秋风飒飒,更是舌头都快捋不直了,“那、那啥,我和观星都是警察,我、我还有警员证,给你看。” 他说着还真把警员证给拿了出来,摆在桌上。秋风飒飒有些发怔,天涯股权挠了挠头道:“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是坏人。” 艾馨低着头闷笑了一声,走马观星干咳了一声,对天涯孤犬道:“行了,把警员证收起来吧,我们不是来办案的。” …… 天涯孤犬把警员证收了回去,秋风飒飒点的两杯咖啡也送了过来。 她喝了一口咖啡,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些:“我是t科大的学生,今年刚上大一。”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她和天涯孤犬总算聊了起来。走马观星看着对面的艾馨,问她:“你是q的保镖吧?我在昨天的发布会上看到你了。” “嗯。” 走马观星道:“没想到你们两个在现实里也认识。” 艾馨笑了笑:“我们两个现在不也认识了吗?” 走马观星勾起嘴角,看上去和游戏里一样谦逊有礼:“很高兴认识你。” 此时,离他们这里不远的u公司,正在遭受一场劫难。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推着自己坐在轮椅上的儿子,哭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