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宠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泪痕,但眼尾濡湿,眼眶也有些红,抿着嘴唇跟她认真的比划道:

    ——妻主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再去干这些粗活了。我也不喜欢吃rou,也不喜欢吃糕点。

    阿阮的话,魏悯是一句也不相信。糕点刚拿回来的时候,她捏了一块递到阿阮嘴里,就见他乐弯了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nongnong甜意。

    魏悯轻轻举着手跟他保证,“以后不干这种活让你心疼了。”

    阿阮这才放过她,脱掉鞋袜爬到床上,让魏悯躺在他的大腿上,自己伸手给她揉肩膀。

    等魏悯再次熟睡后,阿阮才慢慢停手,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妻主,眼底一片柔和。

    手贴着她的脸,阿阮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像是觉得不够似得,又在鼻尖,在额头处各亲了一口。

    两个人自从阿阮生病后就没做过那事,现在魏悯累的熟睡,更是不可能爬起来。

    这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觉的状态一连维持了好多天,多到阿阮心里都有些不安。

    若是一日两日这样,阿阮倒是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久,阿阮就有些奇怪了。

    妻主每天除了在书院,就是在家,对他也和平日里无异,除了没做那事,其余的都和以前一样。

    可两人都是尝过蚀.骨.销.魂滋味的人,如同品过鱼腥味的猫,怎么能说戒就戒了?

    阿阮之前还觉得妻主索取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可真当魏悯搂着他光睡觉,手脚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又有些睡不着了。

    妻主最近难不成是因为秋闱,禁欲了?

    这事阿阮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晚上,饭后魏悯点着油灯坐在饭桌前看书的时候,阿阮刚洗过澡,披散着半干的头发身着中衣,拿着皮尺慢吞吞的走过来,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

    魏悯见他没有喊自己的意思,就主动扭头问他,“怎么没去睡觉?”

    阿阮手指绞了绞皮尺,抬手比划:

    ——我想给你做身秋衫,来给你量量尺寸,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尺寸得重新量一下。

    魏悯笑着转回头,翻了页面前的书,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衣服凑合着还能穿,要是有布料你就给自己做身新衣服吧。”

    “……”阿阮见自己计划行不通,眼睛乱瞟了一会儿,最后又转到魏悯身上,看她正专心看书,这才恹恹的低下头,抿了抿嘴唇。

    ——那你也别看太晚,早点睡。

    比划完这句话,阿阮顺势伸手摸了摸桌上茶壶的肚子,见里面的水是热的,这才转身进了里屋。

    魏悯坐姿未动,听见阿阮离开的脚步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笔,垂下眼睑无声笑了。

    她以为阿阮还会再坚持一会儿呢。

    色.诱还没实施就失败的阿阮回到里屋,将皮尺扔在竹筐里,眼睛瞪了它一眼。

    ——没用。

    也不知道是对皮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阿阮本想借着量尺寸,跟妻主肢体接触的时候方便搂搂抱抱。

    他刚洗的澡,身上还有着温热的湿润水汽,离妻主那么近,他头发又规矩的散在身后,有意无意的对着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刚好方便她埋头亲吻他脖颈……

    阿阮现在坐下来想想,都为自己的计划羞的满脸通红,臊的几乎冒烟。

    他逃避似得趟回床上,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

    里屋安安静静,阿阮都不知道魏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觉得身上突然一重,连人带被子的被她抱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按这个走向,就等明天了~

    第16章 送伞

    里屋安安静静,阿阮都不知道魏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觉得身上突然一重,连人带被子的被她抱进怀里。

    阿阮吓了一跳,扭头看魏悯,眼神中不自觉带了些许幽怨。

    魏悯看的一笑,怕被阿阮看见惹得他恼羞成怒,忙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温热的体温,带着湿润的水汽,若有若无的体香,撩的魏悯骨头发痒。

    她鼻尖蹭了蹭阿阮的脖子,语气又低又轻,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阿阮好香。”

    阿阮笑着,怕痒的缩了缩脖子,随后才回应似得抬头在魏悯嘴角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抬手问她:

    ——不看书了?

    “今天更想看阿阮。”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唇瓣,轻轻吮吻。心道卫夫子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温香软玉实在令人无法抗拒。

    阿阮脸蛋虽红,却难得的没有扭捏害羞,而是弯着眼睛,大胆热情的伸手搂住魏悯的脖子,主动接受她这个甜腻缠绵的吻。

    魏悯有些受宠若惊,把持不住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呼吸都重了几分。

    “阿阮,你故意的是不是?”一吻毕,魏悯额头抵着阿阮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手钻进他衣服里。

    几场秋雨过后,气温已经慢慢降了下来,早晨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魏悯进来前用凉水洗了把手,如今微凉的手掌碰到阿阮温热的肌肤时,激的他一个颤栗,不自觉的躲了躲。

    床就那么大点,更何况阿阮整个人都被魏悯笼罩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魏悯知道自己手凉,没碰他肚子,就贴在他后腰处,拇指在他腰侧摩挲。

    魏悯侧头脸贴着阿阮的鬓角,牙尖轻轻叼住他圆润的耳珠,含糊道:“阿阮还是太瘦了,腰上都没有rou。”

    阿阮听她又说这事,难得孩子气的噘了噘嘴,随后把她手往下拉,像是赌气一样,把魏悯的手按在那里,让她摸有rou的地方。

    魏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这儿不硌手了。”

    怕真把阿阮惹毛了,魏悯见好就收,把人拢在怀里,手指摸了摸他被自己吮红的耳珠,认真的说道:“都说有耳垂的人有福气,阿阮你嫁给了我,说明我拥有了你这个福星,以后会福气满满。”

    阿阮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了。

    就在两人闲聊间,阿阮身上的中衣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身上的人解开了,直到衣襟大敞,阿阮才反应过来。

    魏悯的吻还没落下来,阿阮光看着她勾起的薄唇,直勾勾的眼神,就觉得有些痒。

    床头的烛光还亮着,灯火摇曳,照出阿阮脸上的羞涩。

    他抿了抿唇,手指了指烛台。

    魏悯知道阿阮向来脸皮薄,今天能做到这步,怕是因为自己许久没和他亲热了。

    魏悯果断的下床将灯吹灭。

    许是黑暗遮住了所有的羞涩,阿阮轻轻松了一口气,主动迎合魏悯的吻。

    里屋安安静静,阿阮都不知道魏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觉得身上突然一重,连人带被子的被她抱进怀里。

    阿阮吓了一跳,扭头看魏悯,眼神中不自觉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