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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吃饭的客人结账离开,服务员带着几人到堂内坐下,妙玉也不看菜单,直接开口点了几道菜,又问正在翻看菜单的宝钗和探春,“这几样都是他家的特色菜,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再舔一、二道也就够了。” 最后,宝钗和探春商量着点了一道菜,黛玉和湘云商量着点了一道菜,迎春在吃上比较随意,就随了大流,没再多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么么哒~~ ☆、052 梨香苑的菜色确实很有特点,也很美味。一顿饭吃得或许算不上宾主皆欢——至少在黛玉看来,遇到冯紫英之后,妙玉其实就没有什么享受美食的兴致了。但是贾家这几个姑娘吃得还都挺开心的。 不过因为多少还惦记着八卦,所以例如湘云,这顿饭就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吃饭的时候妙玉也没有多找她们聊天,反而是贾家的几个姑娘互相闲聊几句,才让场面不至于太过冷淡。 妙玉先吃完饭,出去把账结了,再回来的时候见贾家的姑娘们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就笑着问,“这家的饭菜你们觉得可还好?” 听大家都说好吃,她才满意地笑了笑,“这周围的饭馆,我吃着觉得好的不多,也就是这家还能带朋友过来招待一下。如果不是这家开在这里,我是万不会留你们吃饭的。” 能被妙玉称为“朋友”,黛玉几人又难免受宠若惊。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几人起身,又问妙玉怎么回去,要不要先送她一段路,却又被妙玉拒绝了,“我住的地方里舞蹈班不远,溜达着就回去了,再说你们那车里怕是也坐不下了。” 听妙玉这样说,宝钗等也就不再坚持。几人出了饭馆,妙玉又同她们一道走了一段路,直把她们送到车上,才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她们难免又聊到妙玉,“也就是她了,虽然傲气,脾气也怪,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她这人就应该这样一般,若是换一个人这么样的派头,哪怕是公主呢,怕是都会被人在背后骂‘装模作样’呢。” 探春的话里隐约带着几分羡艳,湘云也是早就想和人聊聊妙玉了,有了探春先提起话题,她就顺势开始八卦,“你们注意到她和冯紫英的关系了没有?依我说,他俩之间肯定是有前缘的,不过妙玉似乎对冯紫英的印象又不好,很不愿意理他。” 只是若真的不愿意理他,一开始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事实上,冯紫英的话妙玉都会接,只不过态度和语气都说不上好罢了。 湘云又问迎春,“二表姐,你在舞蹈班见过冯紫英没有?” “冯紫英?”迎春在人际上原本就差着些,刚刚冯紫英过来和大家打招呼的时候,她又在玩手机下围棋,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人机对战上,没怎么注意周遭的情况,此时被湘云问得愣了一下,还是探春提醒她,才终于想起了冯紫英是哪个。“说起那人,我还真的在舞蹈班里见过他一次……好像是过来给老师送点心的吧?两个人站在舞蹈房门口,说了几句话差点没吵起来,嚷得屋里的人都听到了,险些就要出去劝架的……也就见过他一次,说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这样说起来,妙玉和冯紫英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 一路聊着回了贾家,宝玉竟已经回来了,正陪着贾母在小客厅说话。几人进屋后也都直接进了小客厅,和贾母打招呼。贾母忙说:“你们回来了,吃饱了没有?”又看了看几个女孩,只不见宝钗,就问,“宝丫头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的,怎么没一起回来?” 湘云忙说:“宝jiejie送我们回来就直接回家了。” “嗯,那也是应该的。” 宝玉虽然没能跟她们一起出去,但是也听说了迎春的舞蹈老师的事,好不容易把姐妹们盼回来了,就坐在贾母身边好奇地问,“你们今天去二jiejie的舞蹈班那边看了?可见到那位代发修行的老师了?” “见到了。”湘云嘴快,“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的时候还碰到冯紫英了,他竟然和妙玉认识,但是妙玉对他却一直冷着脸,爱搭不理的。”之后又复述了一遍迎春刚刚在车上说的那番话,她口齿比迎春更伶俐些,虽然两人描述的内容大差不差,但是被湘云一说,就硬生生更鲜活了几分。 宝玉偏着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笑道:“啊,原来是她啊……云meimei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前几日北静王告诉我,最近冯紫英似乎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追得紧。但是那位姑娘却并不太待见他,总是支使四处去寻些稀罕东西,弄得他焦头烂额的,还要经常四处求助,大家说起来都当做是件趣事。” 原来,最近冯紫英追妙玉这件事在京城的二代圈子里早就已经传遍了,这件事说起来还颇有些戏剧性,这两人一开始认识就是因为一幢误会。后来不知怎么,冯大少爷竟然动了真心,却偏偏妙玉脾气秉性都与常人不同,她面对冯紫英的时候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偶尔搭理他一下,也往往是支使他出去买东西办事,只把这大少爷使唤得跟小厮一般。 而向来桀骜不驯、除了家里老子外谁都不怕的冯大少,竟对这使唤也甘之如饴。圈子里的人背后都说冯紫英这次怕是真的栽进去了,宝玉也从北静王那里听到过这个说法,但是他毕竟有自己的事要忙,今天白天的时候又遇到了些烦心的事,还是听到后面才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原来冯紫英在追妙玉啊,我们倒是没太看出来。”湘云笑着说。 宝玉也笑,“我之前听人说起过这位女子,大多都是用‘怪诞’二字来形容她的,你们今天见了真人觉得可真是这样?” 湘云皱了皱鼻子,“可不是‘怪诞’嘛,林jiejie都被她直接说是个‘俗人’了。”她这话也不尽是在为黛玉抱不平,史家祖上也是被封过侯爵的,湘云的二叔现在身上还袭着爵位,但是今天,她却被比下去了,心里也着实有些不爽。 “和她比起来,我可不就是俗人嘛。”黛玉满不在乎地一摊手,“人家是懂修行的人,我可不懂。” 听了黛玉的话,众人都发一笑,宝玉又说,“早知道今天我就找你们去了,没得休息日出去工作还要惹一肚子闲气。” 他这话应当是已经跟贾母抱怨过了,贾母没说什么,反而是探春和湘云追着他问,“二哥,谁给你气受了?” “倒不是给我气受。”宝玉叹了口气,“我今天去给杂志拍照片,恰好遇到另一个杂志的主编,她就问为什么我给这本杂志拍了照片却不给她的杂志拍,到最后竟还变成了袭人的错。我想着解释两句,袭人却还要拦着我……” 探春笑着插话,“袭人jiejie这是不愿意和她们一般见识呢。不过我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