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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丢脸。” “情难自控,可以理解。” 久路叉往他肩膀打两下,扭着身体,想要逃脱桎梏。 驰见下身始终没有退出,这会儿被她乱扭几下,竟有再次崛起的趋势。 “你”她明显也感觉到。 他这头已经动起来,那处全部挺互,将她撑得满满当当。 驰见掰起她左腿,绕过自己身体,与她另腿合拢,久路便如小婴儿一般侧躺着,蜷缩在他怀里。 他已释放过一次,这回不再那么猴急,呼吸都喷在她耳中,手掌揉捏着上面那个乳,看它变换成任何他想要的样子。 “我应该没记错吧?嗯?“他低喃。 “你好烦…” “喜欢这样对不对?” 久路攥住拳,咬自己的手骨:“驰见” 他每一下都很慢,却极深。 就这么撞了会儿,他直起身,握着她的腰。 久路被他顶得失了魂儿,随他频率低声呜咽。 他还记得她的身体,知道她是受不住这种姿势的,却偏偏不给个痛快,在她几乎就要他停了下来。 就这样,不知反复多少次。 时间仿佛过去一个世纪,他还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她。 久路回手握住他手臂,低声哀求:“驰见 别再折磨我。” “求求我。” “…求你。” “求我千什么?” 久路咬住嘴,怎样部不好意思再开口。 驰见叉一次停下来,照她臀上狠狠一拍:“说话。” 久路沦为弱者,不禁轻摆着臀寻他,只知道重复:“求你。” “知道我这些年幻想多少次么?就像这样…”他身体配合着重重顶:“用这种姿势弄死你” 驰见这话含了几分恨意,目光又那样痴迷,有些委屈。 他忽然弓着身亲吻她:“路路,我爱你。” 她鼻腔泛酲,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扭身抱住他脖子,用吻回应他。 良久,他头上的汗大颗大颗滚下来,直身,寻着记忆 调整姿势,冲着她身体的某个点连翻冲撞,大力的,快速的。 根本没用几下,她腰一摆,抽搐着,然后紧紧抱住膝盖,身体紧缩成团。 驰见撤出自己,凑过去亲她:“乖,趴着。” 久路没有力气动。 他只好将她双腿掰下来,在她腹部事先垫个枕头,按住她肩膀翻身,让她直挺挺趴在床铺上。 久路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依稀记得他以前非常喜欢这姿势。 驰见长腿一跨,坐到她腿上。 她浑圆紧致的臀部全部展现在眼前,驰见用手掰开,这时她也配台着塌下腰,挺了挺臀。 驰见看见入口,狠狠抵进去,听到久路失控的尖叫。 她以往太过沉闷,所以这时候听见她发狂的叫声越发兴奋。 他垂着眸,着那圆溜溜的两个臀瓣含着粗胀的自己,进出清晰,混合着刚才尚未清洗的白液。感官刺激胜过一切。 驰见不再瞎折腾,快速深捣,丝毫不加怜惜。 “啊…慢…” 久路叫声破碎不堪,背过手臂抓他,他捏住一同盖在她侧臀瓣上,另手将剩余那边捏变了形,大力拍了两巴掌,皮肤上的指印又红又混乱。 驰见紧咬着牙关,在她断气般的哼叫声中,终于迸射出来。 第65章 久路迷迷糊糊听到驰见的说话声,但她实在太累了,眼皮撑开几分,又合起来。 身体疲惫,意识渐渐清醒。 她背对他躺在床上,他半靠,感觉他腿侧紧挨她的背,都光着身子,肌肤相贴,有些黏腻。 游艇上下飘荡,他一边讲电话一边随意抚摸她头发,很舒服,又不太真实。 驰见低声说:“听张凡叔叔的话,回去给你买好吃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那边的小朋友不太开心。 “这次真的。” “那我要吃汉堡包。” “换一个。” “薯条。” 驰见说:“再想想。” “那披萨呢?” “不行。” 小沐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什么都不要了,还是吃你做的饭吧。” 久路闭着眼,轻轻笑出来。 驰见察觉她醒着,垂下眼,手挪下去握住她的胸。 小沐又发问:“你是和久路阿姨在一起嘛?” “是。” 他稚气地“哼”了声:“你们太坏了,出去玩儿都不带小沐。” “今天不方便。”驰见说:“有大人之间的事儿要处理。” “什么事儿?” “下次带你去动物园。”驰见成功把话岔过去。 “说定了哦。”驰沐阳瞬间展颜,欢呼起来:“那我能跟久路阿姨说话嘛?” “估计没力气。” “为什么?” “回来你自己问她。” 久路抬手打他一下,他面不改色地冲小沐说:“张凡叔叔呢,把电话给张凡叔叔。” 随后那边传来小沐的脚步声,没多会儿:“见哥,什么指示?” 驰见说:“冰箱有鸡翅,提前拿出来解冻,你们俩中午做来吃。” “好嘞。” “冷藏里还有西蓝花,看着点小沐,让他多吃蔬菜,别光盯着rou。” 那边应下:“你就放心吧。” “做菜少……” “少油,少盐,少味精,不准喝可乐。”张凡早就背下这一套,笑着:“还有吗?” 驰见想了想:“不准欺负我儿子。” “呦,亲还来不及,哪儿舍得啊。” 驰见笑着说:“谢了,这月加你工资。” “那感情好。”张凡嬉皮笑脸:“有这话就ok,你随便玩儿,今晚不回来都行。” 驰见看久路,掌心充盈,那处随着指尖收拢不断变换形状:“晚上回。” 他收了线,把电话扔一旁。 驰见身体溜下去,贴着她耳朵:“怎么比以前还要软,嗯?” 他爱不释手,凑过去亲。 久路翻身平躺着,咬唇忍片刻,将他脑袋从下面捧上来,“你是个好爸爸。” 驰见挑眉淡笑:“看来想打感情牌,要不要给我发个奖杯啊?” 久路悬起头吻了吻驰见,整个人缩进他怀里:“你以后要多教我。” “那我得想想,收多少学费才划算。” “只有这种报酬了,”久路亲他下巴,脸颊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蹭了蹭:“其实我是穷人。” 她声音明明很平淡,他却听出撒娇的味道。 “足够了。”驰见把她拢紧:“手把手教学,毕业管分配。” 久路笑出来,手在后面摸他背肌,脊骨处一道深深的沟壑,笔直地向下延伸开。 驰见捉住她作乱的手:“缓过来了?” 久路说:“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