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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就是快打打到手机没电为止,别再来找我的意思就是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就出现在他面前。 尽管她偶尔也觉得自己和他的角色好像互换了,可现在不是谈及这个话题的最佳时刻。 当务之急,必须是死缠烂打。 “阿裕阿裕,你等我一下,我脚疼。” 适当的示弱,这是阿瑾交给她的爱情三十六计。 “松开我。”他两耳不闻,冷声吼她:“找你的胥几诚去!” 他终于说出自己心底的别扭所在,裴涪浅一听就松了口气,又觉得他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耐心解释给他听:“阿裕,我和胥几诚只是一起打过游戏而已,他不是我的。” 肖裕一听就炸了,还打过游戏? 怎不上房揭瓦呢! 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更快。 裴涪浅心急的追他,腿弯一个打颤,不小心趔趄了下,他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情不自禁皱起的眉泄露了他的担忧。 待她站定后,他又立马松开她,仿佛她整个人都似那烫手的山芋。 心里为自己这下意识保护她的举动而心烦气乱,什么时候起,她在他心里都成了下意识的反应了。 带着一股对自己的不满意,他恼羞成怒的转身,继续准备大步向前走。 裴涪浅能让他走就怪了,赶紧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不松开。 肖裕皱眉瞪她:“你属臭狗屁膏药的啊!” 随他怎么骂,她才不会在乎。 刚刚他那下意识的反应最能说明一切,别以为她还看不出来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里又舍得真的让她受伤了。 肖裕一见她那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更加来气,心里不止一次的怨念唾弃自己,怎么就能让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片子把自己吃的死死的呢。 可是更该死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阿裕,你别生气了。”她耐心的解释,劝道:“我刚刚才跟毛.主席保证过,他还看着咱俩呢,怎么着也不能打自己的脸,你说对吧。” 对个屁。 他翻一个白眼,冷哼一声。却不知道为什么,抬头去看了眼主席头像。 裴涪浅见他态度好转,立刻趁胜追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心里话:“你要是不生气,我就嫁给你。你要是生气了,我就下辈子嫁给你。” 她一说完,自己都吓了一跳。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找到更好的补救措辞,面色不由的涨红了起来。 肖裕冷眼瞧了她半天,自己说出的话还好意思害臊。 他啧了一声,表情嫌弃,嘴里一点不留情:“裴浅浅,你是有多喜欢我,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他以为她会犟嘴,会像之前大多数那样驳他一两句。 却没想到,耳边听到那声低低的倾诉:“就是很喜欢啊。” 他一下子如放了气的皮球,瞬间不记得刚刚还在生气,内心变的一片柔软。 原来男孩子也是需要哄的,他们也喜欢听甜言蜜语。 他在心底很是不耻,却又情不自禁的有些飘飘乎。 说出口的话,依然不留情面:“你这脸皮快比得上城墙拐角的厚度了,我有说过娶你吗,真会自作多情。” 裴涪浅愣了一下,显然没想过他会拒绝自己。不由的哼道,满脸不高兴的指责他:“凡夫俗子。” 嘿! 他就是凡夫俗子才会看上她。 但凡他再仙风道骨点儿,谁还看得上她呀。 不知感恩的臭丫头。 他刚想反驳她两句,却见她上前一步,小手轻轻抠了抠他的胸口,小声嚅嗫道:“凡夫俗子,你不想尝尝仙女的味道吗?” “......” 她别是傻了吧? (目瞪口呆.jpg) “裴浅浅,你...”他一脸震惊的模样,显然被吓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咽了咽口水,他别开眼,不敢再去看她。耳根,却诡异的泛起了红色。 裴涪浅含羞的轻笑,她懂得见好就收,止住了这个话题。却不忘自己的目的,于是缠着他追问:“所以阿裕,我猜对了是吗?” 他被她摇晃的烦了,不情不愿的哼唧了声:“嗯。” 裴涪浅激动的跳了起来,她就知道! 情难自持,她再次表白:“阿裕阿裕,我最喜欢你了!” 说着,边得意的围着他乱蹦乱跳的。 肖裕见不得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冷脸呵呵她。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忘了她敢背着自己和胥几诚打游戏。 “你要再敢和他打游戏,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他冷声警告。 裴涪浅只是笑着,不接话也不回话。 她其实看的出来,肖裕并不讨厌胥几诚,同样的,胥几诚也不是打心底厌烦他。 青春期的少年是个迷,他们俩个倒像是彼此看不顺眼却又暗自欣赏着对方。说起来不过是两个个性相似,却都怕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因此才暗地里一直较劲儿,怎么都看对方不顺眼的别扭大男生。 没有真正的讨厌,也没有真正的瞧不起。 许是和胥几诚接触过几次,甚至一起打过游戏,让她对他有了改观,意识到他并不像同学所说的那样混不吝。 他只是比起肖裕来,更加随心所欲了点,又或者,他是一个更享受自由的人。 说不清心底的感觉,可她就是莫名的不想让肖裕和胥几诚产生矛盾。 “真好,你没有真的讨厌他。真好,你没有真的和他打架。” 她一连说了两个真好。 肖裕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什么叫他没有真正的讨厌他?他明明就很讨厌!讨厌死了! “阿裕,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实情况。 越看她这副关切的模样,肖裕越气不打一处来,她到底是在担心谁?又关心谁? 一想到可能会有的另一种答案,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打人,说出口的话自然就没什么好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再提他一个字就试试看!” 裴涪浅没当一回事,以为他还在小心眼,笑了笑说:“你别这么小心眼呀,吃醋伤身。” 他就是小心眼怎样! 蓦地甩开她,他哼道:“你再敢提他我就去吃炸.药!” 裴涪浅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及时的止住了话题,不情愿的噘着嘴:“好嘛。” 他这才收敛了脾气,却又不甘心的哼了声。 就不该当时心软答应她,自打和她在一起后,他明显察觉自己的肾上腺激素越来越高,忍不住怀疑总有一天得被她气出病来。 低眉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他抬腿,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