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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她吗?” 临渊张大嘴巴,想说点什么,还没说出口,她又接着说道:“你要好好照顾jiejie,给我生个侄子!”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心情不错的扳着手指算起来,“这样我就有,一个干儿子,一个小侄女,还有一个小侄子……” 临渊急切的看着她扳着手指算,他不知道她那些干儿子干侄子都是哪里跑出来的,他现在急切的是他们两个的事情。 他拉住她的手,想打断她的思绪,“寒玉,寒玉……” 寒玉沉浸在自己关于干侄子干侄女的想象中,傻笑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临渊大为烦躁,在小道上跺了两遭,又说道:“寒玉,我们是说好了的。” 寒玉终于回过神来,“说好了又怎么样?” “我知道你是同情我,想照顾我,可是不需要,我自己会好好的照顾我自己。” 临渊张口就想否认,寒玉大方的比了比手阻止了他,又接着说道:“你放心吧,我一个人还是好好的,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虽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也不能那你和jiejie的幸福作为代价啊,而且呢,我早就知道你的用心,所以也从没有想过嫁给你,你的心在jiejie那,我的心也不在你那里,我这不是害了你吗……” 临渊原本张着嘴想见缝插针的否认,可这时却呆住了。 寒玉仍然在说,但他的脑海里只回荡着那一句,“我早就知道你的用心,所以也从没有想过嫁给你,你的心在jiejie那,我的心也不在你那里……”(。) 第三百五十四章 庙宇 临渊原本张着嘴想见缝插针的否认,可这时却呆住了。 寒玉仍然在说,但他的脑海里只回荡着那一句,“我早就知道你的用心,所以也从没有想过嫁给你,你的心在jiejie那,我的心也不在你那里……” 原来她从没有想过嫁给他,他白白的高兴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她的心不在他这里,她说得很明白了。 他低下头,看着脚边的一蓬车前草,久久不曾说话。 原来她骗了他,她骗了他的感情……但他却不能怪她,因为他做了更对不起她的事;她的谎言是善意的,而他的谎言……却是故意的,而且,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他不说话,举步顺着小路往前走,她也跟上来,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想好了吗?” 她睁大眼睛好好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打量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她很快的点了点头。 临渊别过脸看山间冲刷枯木的瀑布,想了许久,又说,“难道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 她笑了,有些自嘲,有些苦涩,并没有回答。 他转过脸看她,“如果我想,我随时可以带走你。” 这话说得有些强硬,不像是临渊以往的风格,她瞪大眼睛吃惊地看了他一会儿,呵呵的笑了,“临渊,你竟然会吓人。” 临渊别过头,说道:“我不是吓你,你必须离开这里。” “你放心吧,我不会出家的。” “那也不行。” 她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会离开这里的,可是我想再住几天。” 临渊没说话,沉静的脸上没有表情。 “真的,”她说道,“我过几天就离开。”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点点头,转身就往下山的路走,走得很快,像是在逃跑。 转身的刹那他轻轻说了一句话,“我会等你。” 他的声音不大,轻易便消失在泉水的叮咚声里,她没有听清。 听清或者没有听清都没有关系,他会用行动证明的。 他飞快地走了一会儿,终于转了个弯,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在一棵千年老树旁站定,闭眼抬起头,气喘吁吁,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多么紧张。 “临渊。” 那个声音忽然叫住了他。 他募的睁开眼,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他转过头看她,她穿着一袭白衣站在青山绿水间,那么清逸那么美。 然后她对他说,“临渊……他呢?” 他的心瞬间沉下去,“他?” “他的棺椁里……只有衣服,他被jiejie带走了,是吗?” 她急切地走过来,并没有意识到他神色间的不豫之色,“临渊,jiejie把他葬在哪里了?你知道的,对不对?” 临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她急切地追问。 “我不知道,”他撒谎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带你去找你jiejie吧。” 她急切的神色瞬间平静下来,转过身去。 她不会去的。 临渊的话,提醒了她,莫非她还要去打扰jiejie吗? jiejie不曾把他交出来,不过是想守着他,她还要去打扰她吗? jiejie为了成全他们,默默无闻四年,如今他死了……莫非她还要去打扰他们吗? 她低着头,说道:“那就算了。” 临渊看着她低沉的样子,忽然感觉到恨意。 为什么她和她的jiejie都是这样子,只看得到自己追随的那个人,却看不到守护着她们的那个人呢? “还有事吗?” 他的口气很生硬,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 她却没有听出来,低着头摇了摇头。 “那我走了。” 他狠下心,没等她回答,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寒玉一个人在山里走了很久,南边的冬天虽然不下雪,但是空气潮湿异常,加之是在山里,树叶上的露水一小滴一小滴,在你毫不知情的时候飘落在身上,不过须臾,身上的衣服便是半湿,冻得人手角都麻木了。 许久,山谷里传来一阵绵长的钟声,这一天的早上已经过去了。 蓉城的天气多水汽,凝结成云,挡住了阳光,冬天不下雪,却也看不到太阳。 这样阴冷压抑的气候,最是叫人心情郁闷。 她顺着来路走了许久,方才回到下榻的禅院。 禅院前有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