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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锦靖云亦是如此,他们谁也没有错,错的是时间,是时间把他们全部安排到了一起。直到出了苏府,锦苏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潇浅忧也没有开口,两个人之间一如既往的沉默。“浅忧…”迟疑了一下,锦苏还是开口叫住了潇浅忧。“怎麽了?”潇浅忧转身,看着锦苏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额头,奇怪地嘀咕一句:“没事啊,你哪里不舒服了?”锦苏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第十七章:锦苏见母颜,旧病又复发轻笑一声,潇浅忧伸手拂过锦苏的发丝:“傻瓜,一切皆是命,没有谁对不起谁。”“可是要不是父皇,说不定…”潇浅忧抢过话题:“说不定我早就被盗贼杀死了,哪里还有今日?”“啊?”锦苏抬头,傻傻滴的问道:“你没有怪父皇?”白衣男子笑得温和:“没有,”说着俯身到锦苏耳边,“殿下是要抱多久,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被人围观了。”锦苏闻言脸色一红,慌忙将潇浅忧推开,见四周果真围了不少人,玉面更加红润,低头走人。潇浅忧只顾了自己笑,等锦苏走出了老远才想起叫他:“锦苏,你走错方向了,流苏阁在这边。”锦苏止步,转身,抬头,咬牙,狠狠瞪着那个在原地笑得一脸无害的人,他一定是故意的。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坐落江边,让人眼前一亮,虽然有了年月,却掩不了其风华。进去楼中,已经有人迎了上来,“不知两位公子平日喜好如何?”“我二人初到春江,听闻此处云集了才子佳人,特来看看,姑娘请自便。”潇浅忧见人便带三分笑意。“打扰了。”那女子点点头,退到一旁,临走时盯着潇浅忧脸上得伤口看了很久!潇浅忧摇头而笑,自己脸上这个伤疤,但真到哪里都是焦点。转头却看见少年盯着一处大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竟然是一副画像。画中女子现在桥头,双臂微微张开,一脸的享受,画旁几行清秀的字“木泽水润应怜生,花期正逢春江雨,开的兼葭满堂春。”“这就是我的母亲?”锦苏喃喃说道。从来只在他们得言论中知道那个高雅得女子,如今得见了真颜,只觉得温馨无比。不由自主滴伸手想要抚摸,却被人制止。转头一看,却是刚才那位婢女。女子在流苏阁待的时间不短,对着这副画痴迷得人不再少数,却无人像眼前这个少年这样的深情。“公子与这画上之人有何渊源?“”我可以买走这幅画吗?多少钱都可以!“锦苏尽量让自己得声音平静,却依旧不难听出他的激动。“对不起公子,此画是当今皇上还在做太子时画给流苏阁的,不对外出售。”女子的声音依旧温和。锦苏还要争取,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热,烦躁地扯扯自己的衣服,那股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潇浅忧见锦苏面色有异样,想起解红零的话,随即打横将锦苏抱起,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提气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眼光之下。随后赶来的苏忘蝶刚好看见了这一幕,由衷地叹一句:“真是了得!”直接转身回府。回了苏家,没有打扰任何人,潇浅忧直接将锦苏抱进他的房间。此时的锦苏面色通红,双手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嘴里不停喊着热。稍微迟疑了一下,潇浅忧解开锦苏的紫色衣袍,将内力运至手掌,照解红零的话直接覆到锦苏的小腹。源源不断的阴柔之气汇入锦苏体内,后者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砰”“潇浅忧,你对我哥哥做什么?”苏忘蝶一把推开大门,瞧见了床上的锦苏一脸难受的样子,再看看床边满头大汗的潇浅忧,当即尖叫。“出去!”潇浅忧没有时间理会她,此时正是关键时期,若是处理不好,自己与锦苏都会受伤。“我才不要,我出去了你就可以对我哥哥为所欲为了!”苏忘蝶抽出腰际的皮鞭便朝潇浅忧打去。却没有料到,皮鞭在碰触到潇浅忧衣服时反弹了回去,连带着潇浅忧的力道,直接将苏忘蝶弹出门外,陷入了昏迷。直到锦苏脸色恢复了正常沉沉睡去,潇浅忧才收手,起身给锦苏盖好被子,这才起身看门外的苏忘蝶。潇浅忧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苏忘蝶是锦苏的表妹,又是自己将她震晕,若是放着他不管,心里也说不过去。闻讯赶来的苏老夫人对眼前的情况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苏小姐的闺房在何处?”“赶紧带潇公子过去。”苏老夫人小声呵斥身后的人,自己的孙女此时晕倒在一个男子怀里,怎么说也不怎么光彩。苏老夫人一路跟去,见潇浅忧将苏忘蝶放下,连忙将他拉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在下正替锦苏疗伤,苏小姐误闯进来。”潇浅忧该说的说该瞒的瞒。“你说锦苏受伤?”一听自己的宝贝外孙受伤,苏夫人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严重吗?怎么受伤的?”“老夫人放心,已经痊愈了!”解红零说的时间是半个月,如今半个月已经过去了,锦苏体内的毒应该是清除的差不多了。他虽是如此说,苏老夫人还是拉着他的手足足问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他离开。守着锦苏睡了一个下午,潇浅忧才被睡意打败,天色刚刚变暗就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再次醒来却是被一阵敲门声惊起,努力克制了自己的脾气,“谁?”门外却无人应答。“何人在门外?”潇浅忧边问边穿好靴子,拉开大门,只见锦苏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门外,凉风袭来,冷的他缩缩肩膀:“快进来。”一把将他拉进屋子里,直接拉过被子覆在他身上:“怎么穿的这么少?”锦苏拉紧了被子,却不说话,脸色也不正常。“怎么了?”潇浅忧皱了皱眉头,难道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可是,看他这样也不像啊!“我怕!”筹措许久,锦苏吐出两个细若蚊足的字。“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在潇浅忧的印象中,锦苏只有在做噩梦时才会害怕,害怕那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