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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安静啊。“夫人此时正在后山的草坪上放风筝。”潇何不明白此时锦苏找祝乾裳做什么?虽然两个人曾经有多次的接触,但是若非特殊情况,锦苏怎么会问起她?“既然如此,我自去寻她便是,潇管家请自嘲。”锦苏说着已经往潇府后山去了,而红妆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半步也不离其旁。潇府后山是一座不小的枫叶林,一到了秋天枫叶似火,远远望去美不胜收,而枫叶林与潇府之间隔着一个不大的草坪,此刻春暖花开,绿草茵茵,远远望去一片清脆,让人赏心悦目。而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那个正在四四方方的草坪上奔跑的红衣女子,手中高高举着风筝线,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草坪。女子清脆的声音犹如铜铃:“公主,你看风筝飞的好高啊。”祝乾裳此时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看了看月牙手中的风筝,露出一丝孤独的味道。“它飞的再高,也只是人们掌中玩物,只能任人摆布,高低起落由不得自己。”月牙不懂她说的,偏偏头继续放她的的风筝。锦苏看着那个一身素净的女子静静地坐在草地上,脸上的表情却不似往常那般无所顾忌。“如此天气正适合放风筝,公主怎的一直坐在那里?看别人放岂有自己尽兴?”祝乾裳转头见是他,也没有打算起身,望着那个还在草坪上的奔跑的声音微笑:“我本不喜欢风筝,今日也是月牙闷的慌,嚷着天气好,索性也是无事,就陪着她乐一乐。”锦苏示意红妆留原地,自行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在印象中,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风筝的,一到了春天,宫里的公主格格宫女都会成群结队地同去放风筝,有时候皇子太监们也去,比赛谁的风筝放的高放的久。”锦苏一边说着,目光随着天上的彩色蝴蝶风筝移动,那个时候,自己只能远远的躲着偷偷看。“风筝飞的那么高,却独独系着那一条细细的丝线,线段则风筝亡,而弦不断,它也只能任由别人摆布而已。”祝乾裳说着转头看着锦苏:“王爷今日怎么有兴致来潇府?潇浅忧此时可不在府中。”锦苏指了指那个还在半空中摇曳的风筝,“我寻着它来的。”祝乾裳有些呀然,转而笑出声。“想不到王爷竟然看得上这些个孩子气的玩意儿,着实令本公主惊讶。”孩子气也罢,从小时候就一直羡慕着风筝能够飞上枝头遥望皇城之外的景象。“公主不知,风筝除了刚才说的两种命运,还有一个它可以选择的!”“什么?”风筝不是在别人的控制中起伏高低,若不然就是被放弃之后陨落到不知名的地方。“愿听王爷指教。”“指教不敢当。”锦苏起身,叫住了跑的兴奋的月牙,后者愣愣的将手里的风筝交给他。锦苏接过风筝线圈就开始奔跑,一边跑一边放线。刚开始还是慢慢跑着,后来越来越快,天上的风筝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月牙站在原地高兴地拍着手。“没想到这个小王爷风筝放的这么好。”第一百八十一章:橄榄枝祝乾裳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不知道锦苏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过绝对不是为了在这里炫耀他放风筝的技术又多高超,那样也仅仅只有在月牙这样的小女孩面前才能获得亲睐。突兀的,锦苏突然停下身子,手中匕首划过,那断了线的风筝就那样摇曳着飘向了遥远的天空,没入了云层。“人就像这风筝,也许认为自己的一生都被掌控在别人的手里,缺永远不知道自己若是能够努力便能获得自由,他们害怕着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结局,宁愿做别人手中的玩物,永远没有自由可言。”锦苏说着笑了笑,望着风筝消失的地方,眼神变得坚定。“同样都是陨落的命运,努力了,翱翔天际畅享自由,若是不去做,永远碌碌无为无人所知,人同样是这样,都逃不过一死,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轰轰烈烈名扬天下,而有的人一生暗淡如同白活,他们之间的区别,不过在怕与不怕之间。”祝乾裳恍然间有些明了,又有些疑惑。!“若是换做是你,面对一个威胁着自己的人即将死去,是否会非常难过?”“既是威胁自己的人,自然是早早除去了要心安些,公主今日一生素洁,可是家中有谁…”锦苏瞧着祝乾裳平时极少穿白色的衣服,今日也不知怎么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伤感。“为求心安?”她也能这样说服自己,不去多管闲事,即便银狐能够帮助自己许多,终究是威胁自己的人。祝乾裳本来想要邀锦苏下棋,但忆及凉山之时他与龙君的对奕情景,这个念头仅仅在脑海中存在了一秒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听浅忧时常赞王爷妙笔生花,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观?”祝乾裳笑的温和,看了一眼那边的红妆。“王爷要作画奴婢这就去如文房四宝来。”月牙欣喜地回了书房,中途看到红妆也没有理会。锦苏暗中摇摇头,这主仆二人是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啊,“不知公主喜欢什么?”“现在靖毅两国有意修好,就画橄榄枝吧,意为两国交好之意。不知王爷意下如何?”祝乾裳用最真诚的笑来对锦苏。锦苏一听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不过片刻,月牙已经领着两两个下人端着桌案而来,“遇了潇管家,他说王爷平时最爱的就是这样雕花青木桌案,所以便这样端着过来了,文房四宝也是王爷到潇府时专用的。奴婢还纳闷为何那间房间不可涉足,原来里面放了王爷的物品。”她的一连串话,倒是把祝乾裳说愣了。“月牙你在说什么呢?”示意两人将桌案放下后离开,月牙一脸惊喜的表情。“公主,就是上次潇管家不让我们进入的那间房间啊,里面放了好多书画,竟然全是王爷手记。”“哦,如此看来,改日还要拜访一下王爷的藏宝屋才行啊。”祝乾裳说的一脸向往。“公主就不必取笑我了。”锦苏说着开始卷袖磨墨。那个房间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踏足,浅忧既然不许外人进入定时无人碰过,那砚台中的墨汁已经干涸,好在月牙也聪慧,带了清水。锦苏稍微倒了些水进去,转动手中的玉墨,黑色的墨汁便在他的研磨下逐渐增多。执笔,卷墨,落锋,莫不体现他对于书画的精通。细腻的笔锋撇出细细的橄榄枝枝条,锦苏又提笔在枝条的顶端加粗。“单看王爷这笔,对于力道